小川把菜放到梳妝臺上,拍拍妹妹的屁:“還有鵪鶉燉湯,給你補補的。還不穿服,著服吃飯嗎?”
小娟吐吐舌頭,連忙從五鬥櫥裡拉出一件真睡袍,一面紮著腰帶一面說:“我這裡反正拉著窗,外面又看不見。怕啥?!”
“你不怕,我怕。”小川拉來凳子。
“你怕啥?嘻嘻,讓你眼睛吃冰淇淋還不好?”小川一把把妹妹摟到懷裡坐下:“我是怕眼睛不了,再拉我妹妹一頓,好菜好湯就冷了。”
小娟用接過哥哥夾過來的一筷子菜,嚼著說:“阿哥,你怎麼老說這麼下流的話。”
小川含了一口黃酒,對的度到妹妹的裡,然後說:“吃好夜飯,我們兄妹倆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嗎?”
夜深了,小娟慵懶的坐在哥哥的懷裡。方才飯後接連又是兩番鏖戰,滿足後的渾充滿了幸福。一明月從氣窗上照了進來,照在兄妹兩人赤的上。
小娟忽然著哥哥的膛,問到:“阿哥,你還記得,那首你教過我唱的歌《換》嗎?”
“記得。怎麼了。”小川憐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細的屁。
“我們一起唱,好嗎?”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說你是夜半歌聲裡的宋丹萍?”
“我們輕輕的唱,不會吵到別人的。好嗎,阿哥,答應我嗎?!”妹妹在哥哥上扭著子撒起來。
小川已經在妹妹的裡過三次了,早已筋疲力盡,但架不住妹妹的嗲,只好答應:“好好,真作頭勢。好阿哥起頭,一起輕輕的唱:月兒,照在屋簷上。人兒,坐哥懷裡廂。哥,教我。哥,教我。我,報答哥的是歡暢。若論作,是哥最強,得妹兒心裡唱。哥的憐,妹用來償。這樣的換可相當?這樣的換,兄妹都歡暢!”唱完,兄妹倆相視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阿哥下頭,阿妹我來唱,你聽好:月兒,照在屋簷上。人兒,坐哥懷裡廂。哥,教我。哥,教我。我,報答哥的是歡暢。若論作,是哥最強,得妹兒心裡唱。哥的憐,妹用來償。這樣的換可相當?這樣的換,兄妹都歡暢!”
小川陶醉在妹妹妙的歌聲裡。他把手指進妹妹的裡,等小娟唱完就邊用手指在妹妹的裡著,邊接了下去:“月兒,照在窗欞上。妹兒,坐哥大鳥上。哥,玩妹。哥,妹。妹,只用來歌唱。若論,是哥的最強!妹的兒得爽!哥鳥來,妹用來當,兄妹的歡可真爽!兄妹的快樂,永生永難忘!”
“哎呀,難聽死了。這麼難為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詩般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卻躊躇著不敢出房門。“我們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媽媽會不會講我。”小川又好氣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於是磨拉的把妹妹弄下樓。
早餐桌上,媽媽蘭卻像沒事人一樣給兒們夾早點,叮囑一些到學校去要注意點什麼的話。小娟連頭也不敢抬,只是拼命點頭。小川卻發現媽媽的眼裡閃著些異樣的神采,似興,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結束了報社的工作趕回了家。沒有兒在家裡總是靜靜的。樓上媽媽的房間裡傳來留聲機裡唱片的歌聲,是媽媽喜歡的歌星白嗲的歌聲:“有人對我說……說什麼……桃花江是人窩……”
他輕輕的上了樓,掉西服換了輕便的香煙紗的褐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媽媽的房間走去。推開虛掩的房門,他發現媽媽正斜倚在沙發上,閉目欣賞著留聲機裡優的歌聲。
小川一邊躡手躡腳的走向媽媽,一邊打量著媽媽。媽媽真!只見媽媽沒有穿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亞麻的淺短上,外面也是一件煙灰的坎肩,下著的是墨綠長,頭上松松的梳了個發髻,鬢角邊著一枝玉蘭花,襯得那端異秀麗的容,真是:碩飽滿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豔人之,更勝翩舞春風的桃花!再配上那《桃花江裡人窩》的豔曲,真讓小川覺得自己的家裡就是那人雲集的桃花江了!
“姆媽。”小川輕輕坐到媽媽的邊,手摟住了媽媽的纖腰。
“啊吆,你又嚇了姆媽一跳!”蘭拍著口不勝驚嚇。但那薄薄的外裡彈的雙卻更顯無盡的魅力。
小川不覺有些癡迷了。他把蘭摟近邊,靠在媽媽的耳邊聲的道:“看到姆媽這麼專心的聽歌不好意思打擾。再說姆媽這麼人的樣子,我也要好好欣賞欣賞嘛。”
蘭順的隨兒子把自己摟過去,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說:“你呀,裡灌滿了糖。那裡人能夠吃得消你花啊。”
蘭的腰肢雖沒有小娟的細,卻又若無骨。小川非常這種覺。他在媽媽的小腹,輕輕著,裡甜言語滔滔不絕:“姆媽,不是我兒子甜,實在是我的媽媽長得實在迷人!連我這個做兒子的,都被你迷住了。”說著就向媽媽的紅上吻去。
“嗯……不要這樣子。”蘭左躲右閃,只讓兒子求的落在自己的香腮上。小川見媽媽掙紮便放松開來。
蘭理著鬢邊弄的發,似帶嗔的埋怨:“那裡有兒子香姆媽面孔的……去去去,去親你的親親阿妹去。不要來煩你的親娘。”
小川早知道,媽媽其實早對自己這個兒子芳心暗許,只是拉不下做媽媽的面子。其實倒也是,讓親媽媽拉下面子跟親兒子上床作是有那麼一種難堪,何況母子相還是倫忌中的第一忌。不過在昨天跟妹妹作過以後,小川就決心在今天把媽媽拉下水,共浴倫的河。
正好唱片已經換了一首歌曲,是白的有名的《假正經》。他用手指豎在邊做了一個聲的手勢,再指指留聲機:“噓……聽。”蘭很奇怪,靜下來仔細的一聽。
喇叭裡傳來白煽的歌聲:“假正經,假正經,做人不要假正經,你有,我有意,不妨今天談個清……”
“哎呀,你講姆媽假正經?真是要死了,我怎麼養了一個這樣的兒子……”蘭頓時俏臉通紅,像個小孩一樣,握起拳對著兒子的肩膀就是一頓擂。
小川笑著躲閃:“姆媽,不要,不要。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進尺,欺負起姆媽來了。不睬你了。”說著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蹬著繡花拖鞋向門外走去。小川有點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拙了?一時呆坐在沙發上愣住了。
蘭到了門邊不見兒子追來,忍不住扭頭發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兒子,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媽怎樣啊?虧你老是吹自己懂人的心呢!”小川一聽,不由得大喜過,跳起來追了過去……
閣樓是平時當客房用的。老虎天窗雖然不小,但一直拉著窗簾。所以即使在這下午二三點鐘的時候,三層閣上還是暗的。蘭是被兒子抱上閣樓的。當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放到床上時,一用力,兒子就倒在了媽媽上。
母子倆的生平第一次接到了一起,頓時熊熊的火燎原起來。兩條靈蛇般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的探索、糾纏、吮吸。他們吻得是那麼的、那麼的久,以至於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小川貪婪的吮吸著媽媽口腔裡多的掖,手也在媽媽的懷裡急切的索。從脖頸到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個初海的年,顯得是那麼的猴急。但是他的雙手探過,鈕扣、帶都紛紛的解開來。隨著他的蠕,蘭不一會就懷半解,不但坎肩、外,連後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個圓滾滾、鼓囊囊的雪白房已經了出來。
小川的吻也從媽媽的移到臉頰,又從臉頰移到了脖子,最後終於從膛移上了高高的聖潔的聖母之峰。媽媽的一雙丘,擺了的束縛,在前重重的搖晃起來。
看到那晰白麗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母親峰的頂端,堅的頭顯的更加的紅潤且高高的聳立起來蘭閉雙眼,著曠別已久的異的纏。當兒子的雙吻上了自己的的山峰,的裡也發出了銷魂的。而的手也恰恰從兒子的腰帶,解到了兒子最上面的那粒紐扣,開始的用的滾燙的纖手直接兒子健壯的膛。
小川的手在母親前那份神聖的領地上的漫遊著。這裡曾是父親--那個自己已經記不清形象的男人獨有的領土。這兒是深深的壑,兩邊是兩座渾圓的墳墓,墳墓裡埋葬著多男人豔羨、好奇、貪婪的目,包括自己。然而,母親的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噴泉,當年父親用他的鑰匙,打開14歲的母親青春的泉眼後,這裡,這兩眼噴泉就噴薄出麗甜的,哺育了自己--他細細的,深深的品嘗。
那夜後,時時想對母親的房探幽訪微的心理,今日終於以手、在上面按起伏而得以實現。他換了一個房吸吮。那頭早已的起在的房之上。他每一吮,媽媽就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這闊別已久的地方啊,是這麼的妙!
想當日,自己還是個懵懂的嬰兒,不過是為了食而吮吸這裡。而今日自己卻是為而吮吸!這真應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話:“食,也!”只是不論是為‘食’,還是為‘’,這對媽媽頭的吮吸都是充滿了兒子對母親的!
小川的手慢慢的畫過了一片溫潤的的平原。那平原的盡頭,那蒼蒼的蒹葭叢裡是兩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那山峰下是一切偉大生命的發源,是自己生命的。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了起來,分明來到了水鄉澤國。的蒹葭長在的土地上,涓涓的溫暖的細流把一切都弄得很、很暖……他試圖用手把這生出自己的寶地探測清楚,但稍一用力,肩頭便被母親的指甲掐得很痛。媽媽的寶地是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富有彈,手指本就沒法探清裡面。他的手指溫的在口起伏,覺著這偉大的生命之門的魅力,但同時也讓他十分的不協調,這的源頭恐怕容不下自己的棒,卻如何生出自己這麼大的?
蘭有點不了兒子的細攏慢撚,麻痹般的興擴散到的之中,在下腹部溫粘稠的掖,已經從滿溢出來了。這種現象,使得蘭早已忘記自己是上男子的母親,而為一頭純粹的雌,只想要得到人的愉悅沒有其的想法。借著軀的扭,的一只曲著的腳了兒子的間,剛才被褪下的子已經褪到了兒子的際。赤的腳趾過兒子大的,的心跳得激烈起來。好大哦!但腳趾隨即向下蹬直,把兒子的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腳踝。
小川興了。他拉掉母親的外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兒子的和母親的立刻就結合到了一起!小川到自己巨大的頭完全被媽媽溫暖的yd所包容。媽媽的那裡是那樣的,熾熱,生似要把自己的融化一樣。那綿的蔭層層疊疊地迫著他的棒,水不斷的流出包裹著他前進的頭。
蘭的下得十分地厲害。隨著小川出的節奏,蘭不住地把自己的下往上湊,極力讓兒子的棒能夠更加深地進火熱的深。
不一會,母子倆的節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此進彼出,天無。由於兒子的棒帶來無法形容的快,那年輕強有力的撞擊及律,使得蘭的蔭部的不斷的抖。燃燒的火焰蒸騰起來!不斷沖擊而來的刺激,使得蘭的整個往後仰,而形麗的弓形,並且一直發出興的。
小川趴在媽媽的上盡的著。媽媽裡的似一個溫暖的熱水袋裹纏著他的蔭涇。那恰倒好的抱,隨著媽媽每一次紋合的迎送,都使小川到無比的刺激和快。他力腰,讓長槍次次到底,在媽媽的花心上濺起陣陣快活的漣漪。他跟媽媽已經不需要那些“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他只覺得他了解媽媽的每一個細微的要求,每一次都能撓到媽媽的。而媽媽的yd每一次搐,每一次迎送都能到他最舒服的所在。不論是妻子、婦,還是其他任何有過關系的人,甚至連自己心的妹妹都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快活!媽媽的裡穿越過兒子的,媽媽的裡也最善於容納兒子的!只有媽媽才最知道兒子的心,也只有媽媽才最兒子的!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時的從容,不再去細細品味下人的窄和反應。他知道媽媽的每一次,每一次起,每一次都是向他發出的邀請與命令,懇請他盡一盡兒子的孝心,徹底填滿媽媽十幾年來裡的空虛,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媽媽的裡、撞擊。蘭抑制不住發出極大的,雖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沒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聲浪語,但也足夠刺激他:媽媽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的之下。
一次次的高向蘭襲來,的頭在枕頭上不住的搖擺,發髻早已散滿枕的長發,散在前,散在裡。的屁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兒子棒的沖擊。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快襲來,一口咬住一縷飄來的發。殘存的理智讓害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大,驚磚牆後的隔壁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