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意咬,反懟回去:“我就和耿大哥討論出去遛狗而已,你又吃哪門子干醋?唐慕年,你無聊不無聊?我在你眼里,就是這麼水楊花的人,隨便誰來都會勾搭一下?”
言辭鑿鑿,理直氣壯,一字字,一句句,在了唐慕年的心上。
唐慕年聽著刺耳極了,怒氣更盛。
魏縉直呼不妙,用力一蹬,從耿眠的懷里掙扎出來,跳到地上,前支撐不住,摔了一下,好在沒傷,他不顧三人目瞪口呆的表,哧溜一下,直奔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狗剩!”林思意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疾步追過去。
唐慕年也跟了過來,不由吃味,對一條狗,都比對他張。
“狗剩!”林思意追到了門外。
恰好此時,魏縉輕輕一踩按鈕。
唐家為他打造的專用馬桶,就沖走了污穢。
然而,空氣中余味不絕。
唐慕年簡直想打死這條沒眼的狗!
林思意捂著鼻子發出笑聲:“狗剩,你可真機靈的,差點拉耿大哥懷里了。”
小狗崽聽到表揚,搖晃著尾,飛奔向林思意。
唐慕年一把拉開林思意,踹了小狗崽一腳:“滾!”
這一腳可比從前將他踹得翻好幾個跟頭的力道,輕多了。
魏縉松了口氣,虧他機靈,不然就三角斗法的炮灰了。
他委屈著墻溜走,邊溜邊回頭,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似乎在等待男主人改口,再將他喚回去。
林思意的心都萌化了,腳步剛,就被唐慕年拉進懷里,箍的腰,腳步又急又快,臉難看道:
“臟死了,以后不許再抱那條狗!聽到了沒?”
“你也太不講理了吧?難道你不吃喝拉撒?”林思意丟給無理取鬧的男人一個衛生球。
“別提它了,再提它,我就把它燉湯當晚餐。”
“好好好,我回房換服,一會兒咱們去遛狗,好嗎?”林思意打個呵欠。
唐慕年心疼地腦袋:“要不再去睡會兒?”
“唐慕年!你把我當什麼了?工?還是囚我?我是個人,我不想一直待在那個房間里人指指點點,我想要像平常人一樣生活……”
“好!”唐慕年眼看越說越委屈,眼里淚花閃現,連忙打斷的話,“我們一起去遛狗。思意,你是我的人,不要多想,我只想你眼里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林思意對上他包容而寵溺的眼神,堅定的心有一搖:“可是,我也想上學工作,像你一樣……”
“好了,快去換服。我等你。”
林思意攥手,只得進門換服。
門關上,唐慕年才看向站在原地不的耿眠,瞬間斂起溫寵溺,只剩下冷沉。
“boss,對不起,是我冒犯了林小姐,我只是不知如何安置狗剩,所以來請示林小姐。”耿眠微微躬,垂下頭。
“沒有下一次。”
“是,boss。”
“去領二十鞭。”唐慕年一想到林思意穿著睡袍和別的男人說話,就恨不得掐死耿眠。
“是,boss。”
唐慕年和林思意遛狗回來,被迫拴上狗繩的魏縉聞到了腥味,仔細嗅嗅,是從墻角耿眠的上傳來的。
魏縉落井下石地哼哼。
這家伙差點害他被閹,活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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