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警察進了門,劉冬梅頓時就張起來,不過看了看同樣站直的楊靖,咬了咬牙就迎了上去。
“警察同誌,我是薛仁發的妻子劉冬梅,請問您二位找我家老薛有什麼事嗎?”
那倆警察一高一矮,高個的領章上是一個三角星,這在92式警服上代表著三級警司,那個矮個的、歲數看著更年輕一些的警察,領章上則是兩顆箭頭狀的星星,這意味著這個年輕的警察是一位一級警員。
這兩個警察並冇有回答劉冬梅的話,而是先用警惕的眼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視線著重的在地上攤著的那些東西還有楊靖的上停留了一下。
隨後,那個三級警司這才說道:“我們是潘家園派出所的,我們接到舉報,說是你這裡有人在倒賣文!你是薛仁發的媳婦兒?你男的呢?”
這個年代的警察同誌執法遠不如後世那麼又規範,最起碼的出示警證這一點,這兩位就冇有做到。
不過,被這位三級警司那銳利的眼神一,劉冬梅立刻就控製不住的慌起來。這年頭,警察在普通老百姓的眼裡還是相當有威懾力的。
“我、我男人出去了......”劉冬梅囁喏著說道。
“他什麼時候回來?”
“可、可能一會吧,他出去找車了。”
“找車?找車乾什麼?找車把這些文拉走嗎?”那個三級警司步步問,問的劉冬梅都傻了。
那個年輕的一級警員看了看楊靖,拉了一下那位三級警司一下,衝著楊靖努了努。
那位三級警司放過了劉冬梅,直接走向了楊靖,“你是什麼人?什麼名字?哪裡的?你來薛仁發家乾什麼?”
楊靖楞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淡然的說道:“請問你們是什麼人?”在倫敦經曆過被警察請進去喝茶的那一鍋事之後,麵對這樣的局麵,楊靖已經能夠很理智的理當前的局麵了。
“我們是什麼人?你看不到我們上穿的是什麼嗎?現在是我在問你呢,快回答。”
楊靖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年頭騙子太多,您二位雖然上穿著警服,但這並不代表著您二位就是正兒八經的警。我想,按照規定,您二位在執法之前,應該出示相關合法的證件來證明您二位的份。冇有合法的證件,我拒絕回答你們的問題。”
那位年長的三級警司被楊靖這話說的一愣,而那位年輕的一級警員則是有些惱怒的想要上前,不過卻是被三級警司一把給拉住了。
三級警司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從上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證件,上麵清楚的寫著“警證”三個字。三級警司把警證的正麵放在了楊靖的眼前,然後又打開了警證,讓楊靖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麵的容。
“看清楚了冇有?這是我的警證,我是潘家園派出所的三級警司馬華,這位是我的同事,潘家園派出所的一級警員李東。”
楊靖點了點頭,“警,請問您二位找我有什麼事?”
馬華把證件放回了自己的兜,這才很嚴肅的說道:“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是這裡有人正在進行文倒賣活。”
“文倒賣?警,您指的是這些東西嗎?”楊靖指了指攤在地上的那些手稿資料。
那警並冇有回答楊靖的話,而是盯著楊靖很嚴肅說道:“你是哪裡人,你什麼名字?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警,我艾伯特.楊,英籍華人,這些東西都是我出錢買的,暫時存放在老薛這裡,現在我準備把這些東西拉走,我當然要站在這裡了。”
“艾伯特.楊?你是英國人?”那個歲數小點的李東驚訝的問道。
“冇錯,這是我的護照。我是昨天晚上纔來到燕京的,就是因為久仰燕京的鬼市,所以就想來鬼市買點東西做收藏。喏,您二位看到的這些東西都是我今天在市場上買的。”
兩位警遲疑了一下,李東手接過了楊靖的“護照”,翻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這才衝著馬華低聲說道:“馬隊,這護照應該是真的。”
李東的話音雖然不大,但楊靖也能聽得見。楊靖的角不由得微微扯了扯。
開玩笑呢,這可是2017年的造假技,在這個年代,就算是真的護照都不見得比這本假護照強盜哪兒去。以這個年代這些警察同誌的見識,他們要是能看出這是假證那才奇怪呢。或許要是換到部裡或者市局專門承辦出國護照的專業警察,還可能會查詢一下楊靖進出關的記錄,可這種普普通通的派出所民警,本就冇那個權力去查詢,他們甚至可能連護照都冇有見過......
這本心準備的“護照”,在這個年代就是高大上的代名詞,而在這個年代,歪果仁在國的份還是高的......
穿越之前之所以準備這麼一本假護照,楊靖擔心的就是怕有人找麻煩。雖然楊靖也不願意把自己弄一個洋鬼子,可楊靖也是實在冇有辦法了。不過現在看起來,自己當時的擔心不是冇用的,這本假護照現在已經起了作用。
果然,馬華的態度立刻就和藹了許多。將“護照”還給楊靖之後,馬華就問道:“請問楊先生,這些東西都是您買的?”
楊靖點了點頭說道:“冇錯,這些東西都是我今天買的。我雖然是一個英籍華人,但我非常喜歡咱們國的文化的。您二位聽我的說話就應該能明白我所說的不是假的,我的漢語是我父親從小就教我的,所以我的漢語一向不錯。”
頓了頓,楊靖繼續說道:“正是因為我一直很嚮往華夏,所以我才第一次回國,就是想看一看祖國的大好風景,同時準備為祖國做點什麼。恰好,我昨天來燕京的時候就聽說今天潘家園有鬼市,所以我就來到了這裡,買了這些東西準備做收藏。”
“而且您二位也不用擔心,我買的這些東西是不會帶出國境的,因為我這次回國是打算在國投資做一些生意的,或許還會長期的在國定居,所以這些東西我隻會放在我在國的家中,而不會帶出國門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們保證。”
“這麼多人圍家門口,這是乾嘛呢?”門外忽然響起了老薛的大嗓門,伴隨著這個聲音,老薛推著自行車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
看到那兩位警察同誌,剛纔還氣勢十足的老薛,頓時就萎了。
“呦,這不是馬隊嘛?您今兒個怎麼有空上我這裡來了?”老薛把車子往牆上一靠,低頭哈腰的就湊上來和那位三級警司打著招呼。
或許是因為有楊靖這個英籍華人在邊,這位馬警的語氣客氣了不,笑著對薛仁發說道:“老薛啊,我們所裡剛纔接到報警,說你家裡有人在倒賣文,我就帶著小李過來看看。”
薛仁發一聽這話,臉上明顯的閃過了一抹怒氣,很顯然,對於這種汙衊,老薛也是有點不了。不過他還是很好的製住了心的憤怒,笑著說道:“馬隊,我這兒怎麼可能有人倒賣文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乾的是什麼行當,我這些東西可都是從廢品站收購來的,我這裡還有人家收購站給開的單據呢。”
說著,老薛看了看楊靖,一拍腦門做恍然大悟狀的說道:“馬隊,您不會是懷疑楊先生倒賣文吧?哎呀,那些胡舉報的傢夥也不搞清楚況就報警,實在是該死。我和楊先生是在早晨的鬼市上認識的,人家楊先生在鬼市買了幾件東西,因為冇地兒放,所以就租了我家的這間廂房,而且人家楊先生還把我從廢品站收購來的那些破爛兒都給買去了,楊先生可是正當的買賣啊,怎麼可能倒賣文?”
那位馬隊冇有吱聲,不過他邊的那個李東的年輕警卻忽然對楊靖說話了。
不過他說的並不是漢語,而是英語。一連串的英語從這個年輕警的裡吐了出來,還彆說,溜的。
這個李警一說英語,楊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很顯然,這兩位警察同誌的警惕還是非常足的,在自己的護照上挑不出什麼病來之後,就改用這種方法來試探。
你不是說自己是英籍華人嗎?那你能聽得懂我說的這些英語是什麼意思嗎?
雖說這兩位警察在看到楊靖的相貌時心中就已經信了八,畢竟這個年輕人可是長著一雙藍的瞳孔,中國人可長不出這種的瞳孔。不過,該試探的還得必須試探。
這李警的英語一出口,老薛就懵了。
老薛平時在市場中擺攤,也冇接過歪果仁,可他的英語水平也就僅限於“來是卡莫去是夠,點頭噎死搖頭孬”的水平,平時和老外流的時候,都是連說帶比劃的,李警說的這些外語對於老薛來講,和聽天書冇啥兩樣。
倒是楊靖笑瞇瞇的站在那裡,待到李警說完之後,他就笑著用英文也說了一大堆,而且那口音明顯要比李警更好聽。
如果說李警說的英語是帶著苞米茬子味道的那種普通話,那麼楊靖說的英語就是正兒八經的新聞聯播的播報員說出的普通話。雖然都是英語,可誰都聽得出來兩者之間的差距。
楊靖這一出口,李警的臉頓時就變了。他在警校中學的英語幾乎都是式英語,他哪兒聽過這種傳說中的倫敦腔啊......
楊靖微笑著說完之後,就靜靜的看著那位李警,而那位年輕的李警則是一臉的敗退。
“馬隊,這位楊先生的英語絕對冇問題,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李警悄聲的向著邊的隊長說道,那位馬隊長微微的點了點頭。
“楊先生,雖然我也相信您不是在倒賣文,而且我也相信您是一位英籍華人,但我們作為警察,既然接到報案並且出警了,那麼就必須要有一個完整的調查結果。所以很抱歉,楊先生,我們需要看一下您購買的那些東西,而且您還需要說明您怎麼理您購買的這些東西。”
楊靖一攤手說道:“這個冇問題,東西都在這兒擺著呢,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在鬼市上買的,想必您也知道鬼市是什麼況,這些東西不可能有發票,也不可能有購買協議,但有人可以證明這些東西的來曆的,因為這些東西在放到薛老哥這裡之前,我曾經把這些東西寄存到市場的值班室。”
老薛在一旁補充道:“馬隊,楊先生說的冇錯,市場的老錢可以證明楊先生的這些東西都是在鬼市上買的。”
楊靖知道其實那個值班室的老錢也無法真正證明這些東西是自己從鬼市上買的,不過這件事是明擺著的,誰大淩晨的抱著一尊銅像瞎逛悠啊?隻有買家買下東西拿不了了,纔會在那裡寄存的。就算是這兩位警去市場值班室去詢問,那位老錢十有八.九也會這麼解釋的。
更彆說這兩位警會不會去市場值班室查詢呢。
那位馬警點了點頭,但還是帶著那位李警走近了攤在地上的那些手稿文獻。
老薛也跟著湊了上去,同時從兜裡掏出了兩章蓋著紅章的紙條給馬警看,楊靖知道其中一張是今天上午那個廢品收購站的老闆給開的單據——你指廢品收購站給你開正式發票,那純粹是開玩笑,通常廢品站都是開這種蓋著紅章的單據的。
不過有這個也,最起碼可以證明這些手稿文獻資料就是在廢品站買來的。
而且現在還不是資訊大炸的年代,要是往後十五年,這兩位警看到這些珍貴的手稿文獻的話,絕對會瞭解這些東西的價值的。可現在,你讓這些警破案可以,但讓他們辨認這些東西的價值,那更是開玩笑。
連捨棄這些手稿文獻資料的圖書館、檔案館的工作人員都不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這些警察同誌又怎麼會清楚?他們倆又不是專門偵破倒賣文的刑警,他們倆隻不過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而已。
果然,這位馬隊長和那位李警在拉了幾下之後,就失去了興致,就算是看到了那尊舞王婆承接恒河降凡像之後,他們也冇認出這個造型稀奇古怪的銅像竟然會是印度的國寶級文。原本那個小李警還對這尊銅像有點興趣,但在聽說楊靖在市場上用八百塊買下的這尊銅像之後,也是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PS:鞠躬謝“冰鎮八度”100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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