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很薄,楊靖翻開之後,發現隻有區區十來頁的樣子,而且裡麵僅僅隻有兩頁上寫有東西。不過都是德文,楊靖也看不太懂。
但毫無疑問,這筆跡是馬丁.鮑曼的!
前幾天一直琢磨馬丁.鮑曼寫的那本厚的筆記本,他的筆跡楊靖本無需鑒定,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個本子對不對?”格格小聲的問道。
楊靖合上了本子,順手塞進了兜中說道:“應該就是這個本子了。不過裡麵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還得讓布魯諾或者羅維莎看一看。托尼,來,咱們趕把這麵牆補好了,先出去再說。”
托尼從揹包中掏出了一小包水泥和一塊塑料布以及一個杯子,然後跑到上麵去取水。楊靖則把塑料布攤在了地麵上,把那一小包水泥倒在了上麵。
不到五分鐘的功夫,地下室西北角被楊靖砸出來的那個掌大小窟窿就被徹底堵上了。一旦水泥乾了,那麼幾乎就什麼也看不出來。
楊靖把兩個鐵架子放歸原,這下子就更不愁有人能看出來了。
從進到這間屋子到出去,楊靖他們三個一共在裡麵停留了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但等他出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這下就更不用擔心被彆人看到了。
三個人從容的出了大門,反鎖好了大門,這才登上了路虎車,然後車子一溜煙的向城外開去,路上陸陸續續的彙合了另外三輛車,最終當車子開出城外時,四輛車十六個人再次聚集在一起。
車隊一路向北開去,最終在晚上快十點的時候進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
待到車隊抵達預定好的酒店之後,一幫人再次聚集在了楊靖和格格居住的總統套房。
楊靖掏出了那本筆記本,遞給了羅維莎,“來,麗的姑娘,快給我們念一念這個筆記本中記載的到底是什麼。”
格格悄悄地擰了楊靖腰間的一下,楊靖吃痛告饒道:“媳婦,我不過是想調節一下氣氛而已,冇必要這麼上綱上線吧!”
羅維莎還有瓦蓮京娜都捂笑了起來,其他那些大老爺們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羅維莎角含笑的打開了那本筆記本,然後輕聲念道:“如果你發現了這個筆記本,那麼恭喜你,你即將繼承第三帝國留下來的一部分財富。當然,作為第三帝國的軍人,我希我的繼承者能夠拿著這些財富繼續以複第三帝國為己任......”
羅維莎是直接翻譯英語念出來的,所以這些話一出口,一屋子人立刻就興了起來。
很顯然,這本筆記本上記載的東西明確無誤的直指**寶藏的,至於那些繼承人、複第三帝國之類的鬼話,冇人會往心裡去的。
“......我當年在柏林曆經劫難來到了這裡,我知道憑藉我的力量已經冇有辦法再為第三帝國服務了,而且我的好像也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我知道是該把我之前珍藏起來的報告訴後人的時候了......”
“......元首自殺後,我通過一係列的易最終得以離開了柏林,但我告訴那幫貪婪的盟軍軍的寶藏訊息,隻是我所掌握的寶藏訊息中很的一部分,還有更多有關於帝國寶藏的資訊,我在蘇聯人圍困柏林之前,已經讓我最忠實的手下去了瑞士,把我所寫下的所有資料都存進了隆德.奧迪爾銀行的地下保險庫中,並且為銀行支付了九十九年的保管費用。我的繼承者,如果你看到這本筆記本的時間是在2044年之前,那麼恭喜你,你可以去瑞士的隆德.奧迪爾銀行總部,拿著鑰匙,打開第398號保險櫃,那樣你就能得到那些財富的確切資訊。如果現在已經超過了那個時間年限,那麼同樣恭喜你,你了一份很大的麻煩......”
“......孩子,記住,瑞士隆德.奧迪爾銀行總部地下金庫的第398號保險櫃,需要配合鑰匙打開,但願你手裡已經有了鑰匙。噢對了,忘了告訴你碼了,碼是:***********。”
羅維莎放下了手裡的筆記本,輕輕地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頭兒,本子上就記了這些東西。”
其他人都一頭霧水的看著楊靖,不過楊靖和格格卻是相互一笑。
“頭兒,馬丁.鮑曼把寫有**寶藏資訊的資料全都存進了那個隆德.奧迪爾銀行總部的保險櫃中了,我們現在知道是哪個保險櫃還有保險櫃的碼,可馬丁.鮑曼所說的鑰匙呢?我們該上哪兒去找?”
“是啊,頭兒,是找保險櫃的線索,我們就找了這麼長時間,可是這其中我們從來就不曾見過馬丁.鮑曼提及過鑰匙的事,這讓我們上哪兒去找鑰匙呢?”
“我知道那個隆德.奧迪爾銀行,那是瑞士最古老的銀行之一,也是最保守的銀行之一。馬丁.鮑曼既然說需要鑰匙和碼,那麼如果冇有鑰匙的話,是肯定打不開保險櫃的。而且據我所知,這種私人銀行最看重的並不是碼,而是鑰匙。有鑰匙冇碼,隻要你能證明你和保管委托人的關係,那麼你依然可以打開保險櫃。可如果有碼冇有鑰匙,那麼就算是保管委托人親自去,那麼也打不開保險櫃的。”
......
一時間,屋子裡變得有點套。這幫夥計們也是有點著急,費了這麼大的勁,眼看著有關於**寶藏的線索就要到手了,冇想到卻忽然蹦出來一個鑰匙。
最關鍵的是,從頭到尾,他們就不曾見過有關於鑰匙的提示,如果不是現在看到,他們本就不知道要想得到那些**寶藏的線索資料,還需要一把至關重要的鑰匙!
這簡直就是太折磨了人有木有!
楊靖和格格在那裡坐著看著一幫人瞎著急,他倆樂,最後,眼看著這幫夥計要暴走了,楊靖這才輕輕咳嗽了一聲。
待到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他上之後,楊靖這才微微一笑,然後從脖領子裡麵掏出了一把拴著紅繩的鑰匙說道:“走吧,我想我們需要再次橫渡大西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