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生不能再相見,不能相守。
凌小水一覺睡到自然醒,賴在牀上不肯起來,於是抱著手機無聊的翻新聞翻八卦,不知道怎麼就翻去了b市的新聞網。
黑豪華定製版路虎衝破因爲暴雨黃預警信號而封閉的高速路收費站,據料系車主系某高的公子。
“怎麼又是這輛路虎?這年頭是不是隻有我是窮人了?”
凌小水嘟輕聲抱怨。
“不對……”
再往下翻新聞的時間已經是昨天的了,昨天晚上許放在的時候不是也看見了一條新聞,豪華路虎被山坡砸那副模樣。
難道是同一輛?
收費站的監控更加高清,還有那男人從車裡探出腦袋要求放行的畫面,車子衝過欄桿時候的決絕,那麼爺們的作,還有那男人的形,都那麼悉……
“我去,是冷梟!”
凌小水一陣抖,臉皮子瞬間慘白。
這真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麼?這麼偶像劇的巧合,居然落在現實生活中了?
一想起後來路虎被砸了那副悲慘模樣,凌小水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連睡都來不及換,著一雙腳找到房卡就奔去顧淺淺房間。
就算是渣男,之前也對顧淺淺好的,雖然也算是出軌了,但老天也用不著用這麼狠的手段來報復他吧?
“淺淺……”
房門應聲而開,凌小水完全沒注意到房間裡多了一與衆不同的氣息,直到目瞪口呆的看見突然被吵醒的顧淺淺慌張的拿被子遮住自己。
“呃?”
凌小水下意識的往同樣躺在牀上的男人看過去。
冷梟很淡定,但是看著凌小水的眼神,還是讓凌小水忍不住瑟。
這算是抓在牀了嗎?
“呃,你們……”
前一刻凌小水還以爲冷梟真的會掛了,結果人家現在好好睡在顧淺淺牀上,看樣子也不可能是鬼魂,終於也放下了一點點心,第一次見這樣的事,難免紅了臉皮子:“那個……你們繼續……”
顧淺淺無語的看著凌小水好像一陣狂風一樣逃走,再回頭看看邊依然安穩的躺在牀上的男人,忽然就氣不打一來。
昨晚真是瘋了纔會那麼熱的對這個男人,半道上冷梟在耳邊無奈的吹著氣,慢悠悠的提醒:“別擔心,我們已經結婚了。”
所以一切都是合法的對嗎?他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最近腦袋有些七八糟的,還真的把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再躺一會兒吧。”
冷梟手握住顧淺淺的肩膀,上穿著簡單的睡,出了潔白的肩胛骨。
顧淺淺渾僵。
兩個人混不堪的一夜讓子跟被車碾過一樣難,只恨不得那都是做夢,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也沒有那麼瘋狂。
可是看著冷梟越發表現得溫寧暖的眼神,越是強烈的證明了那都不是的幻覺,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的。
顧淺淺被冷梟輕而易舉拉了下去,腦袋枕在冷梟的肩膀上,但是又很快掙他的鉗制坐起來,挪了一下子,遠遠注視著冷梟,目慢慢變得清冷:“你走吧。”
要說出口的終究還是要說出來,沒有什麼事,是可以無限期的延後,就算顧淺淺可以等,沈家和冷家也等不了。
“淺淺。”
冷梟始終忐忑不安,等著,沒想到顧淺淺卻依舊可以把這句話坦然的說出口,不免讓他還是挫敗。
顧淺淺淡漠的看著冷梟,好像看著一個跟自己不相關的男人,眼角的冷清找不到毫的流,,完全將自己藏起來了,而目的,只是爲了離開他而已。
冷梟一陣心痛,不由手將顧淺淺的手執在自己手中,由不得掙,微微心痛的看著:“你當真就可以放下我?”
如果能夠堅持一下下,他都會用全部的力氣,爭取可以儘早一天站在邊。
但是這個人,真的只想要推開嗎?
顧淺淺躲開冷梟注視著的視線,心中一痛,卻仍舊咬著脣瓣,眼底堅毅:“是。”
“爲什麼?”
原本躺著的男人順勢坐起來,低下頭,微微俯視對面的人。
兩個人明明才發生過那樣的關係,就真的這麼狠心,馬上他走嗎?
“哪裡有這麼多爲什麼?”
顧淺淺赫然失笑,眼底越來越苦,“我不喜歡你了,這是理由嗎?”
冷梟渾上下突然散發出一強烈震撼的氣場,寒意凜冽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瞅著顧淺淺,半晌才似無奈的嘆息:“你說謊可以騙得過別人,但是騙得過我嗎?你如果沒有一丁點喜歡我,昨天晚上會對我……這樣熱?”
男人的模樣其實也能夠邪魅勾人,特別是狹長的眼睛低垂,長長的睫組了小扇子一般在眼瞼上投下一小片影,顧淺淺無意中看見了一眼,頓時心跳加快。
冷梟看也不用看,直接用手指著自己的脖子和肩膀。
顧淺淺昨天晚上,明明就這麼用力的“”過他,怎麼能一覺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前期那臉上一紅,趕在邊的話突然見噎住了,坐在牀上的也忍不住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
做完真的是昏了頭,纔會做出那種事來。
不過那杏眼當中的慌張最後也只是持續了兩秒鐘,顧淺淺總是有這個本事,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僞裝起來。
“呵呵,那種事算什麼,我也是個正常的人,這麼久沒有男人了,隨便是誰都可以,不是嗎?”
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冷梟卻瞬間炸了。
“顧淺淺!”
男人果真一秒鐘震怒,眼底閃耀著波濤暗涌,幽暗不明的瞪著顧淺淺,甚至擡起修長的雙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抓住了顧淺淺來不及躲開的肩膀,紅著眼睛,聲音噶難聽:“你說的都當真?”
“你以爲每個人都是因爲喜歡你纔會跟你上/牀的嗎?冷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
顧淺淺忍不住笑,但出口的卻又都是苦笑。
如果他們兩不相欠,就此分道揚鑣,也許兩個人都可以很好。
現在這樣正正經經的坐在他面前,跟他討論不的問題,可真是悲哀。
“是我天真?還是你浪/?”
男人好像一頭憤怒的狼,沉的眼底寫滿了對顧淺淺的控訴,怎麼可以因爲想要離開他,就這麼糟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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