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仕?很貴嗎?」夏桐好像聽過這名字,但是一向對這些奢侈品沒什麼興趣,本就是一個學生,哪裏會去關注這些?再說了,慕斯年和溫萱送的那些服都穿不過來,也不用自己去買這些東西。
「很貴嗎?你把這個『嗎』去掉,我的天哪,你的子居然是dior的,我看看,看看你的鞋子,天哪,也是馬仕的,夏桐,你可真是鳥槍換炮了。」秦敏珠快言快語地再次喊了出來。
「親,你別這樣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夏桐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些東西是這次過生日吳家送的,鞋子是老送的,因為夏桐以前的服都在景園那邊,這邊服不多,夏桐也不知這些服有多貴,還以為是跟以前溫萱買的那些差不多,想著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就穿了出來。
夏桐哪裏知道吳明伊和溫萱都認為夏桐大學畢業了,現在又時常參加一些國際大賽,這服裝的品味自然要提升一個檔次了。
「這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就是好,一件服一個包包就抵普通人一年的工資。」唐闐說不羨慕是假的。
「我說你們生就是事多,一件服也值得你們說來說去的。」陳勁松不聽。
「一件服,你知道夏桐這服和包包值多錢嗎?我告訴你,你一年也未必能掙回來。」秦敏珠說。
秦敏珠的服已經很不錯了,一般都是寶姿的,可是跟夏桐的來說,還是差了一點。
「你們在說誰的服好呢?」黎如珍進來了。
「黎老師好。」大家都站了起來,覺得很意外。
其實,這黎如珍也是剛下課從門口一過。聽見這幾人在討論什麼服,正好一看還有夏桐,便走了進來。
「夏桐,你在這裏?」黎如珍笑著打量了下夏桐的全,知道剛才幾個是在說夏桐。
黎如珍一向對時尚的東西比較敏,自然也看出夏桐上的子是今年dior的新款,要二萬多,而上的背包就貴多了,皮子一看相當的好,沒有個七八萬買不到。
「黎老師好。我們們幾個在討論畢業答辯的事。」
「黎老師,您上的服也是很不錯哦,我發現黎老師好像對香奈兒有獨鍾,很多服都是香奈兒的。」秦敏珠笑著說。
這時,一楠傻不愣登地問了一句:「黎老師。您掙的錢夠您花嗎?」
見黎如珍愣神了,一楠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著說了一句:「我就是好奇。剛才秦敏珠一直說我們們要上班了一年掙不到夏桐的一個包錢,我有些不服氣。」
黎如珍聽了笑笑,一年的購裝費確實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一般的服也就穿一季,今年不可能會去撿去年的舊服穿。尤其是夏天的子,所以每個季節都要購置新,認真算起來,慕斯遠和黎如珍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黎如珍一個人花。
「你傻啊。人家黎老師也不指著工資過日子。」秦敏珠推了下一楠,也是見黎如珍為難,趕救一下場。
「那是,黎老師是y大有名的老師,我們們男生心目中的神,黎老師家的先生能是一般人嗎?」陳勁松趕跟上了,他一向跟老師們都很絡,自來的那種。
除了一楠和許穎,別的人都不知道黎如珍和夏桐居然還有別的關係。
「這陳班長還是這麼會說話,怎麼樣?工作找到了?」黎如珍換了一副笑。
「差不多了,回老家。」
「哦,你老家哪裏的」
「無錫的,我家就在太湖邊上,歡迎老師以後來玩。」
「好,你們幾個慢慢聊吧,我走了。」
黎如珍走後,許穎對一楠說:「拜託,你都上了好幾個月的班,怎麼還是不會講話?」
「啊,我錯了嗎?我就是問一下而已,你們說,大學老師的工資高嗎?」一楠似乎還在糾結剛才的問題。
「如果沒有額外的收,也不算高,一年十來萬十多萬塊錢,如果有課題有講學的話就單算了,現在大學老師在外面兼職的不,老師也要過日子不是?」吳佳明說。
「好了,好了,偏題了。」冷超打斷了大家的閑聊。
一個小時后,夏桐從教室出來,想著回景園去拿幾件普通點的服,一進門便看到了茶幾上那一堆還沒有拆封的盒子,這都是昨晚大家送的禮。
夏桐坐下來,一件一件地看,最多的是包,有背包有拎包還有錢包,夏桐這次仔細留神一看,不是馬仕就是lv的,另外還有兩條子,夏桐知道是賀慕堯送的,另外一樣夏桐拆開一看,居然是一副端硯,背面有刻字,寫著「槐西老屋倖存居士題。」還有一個「紀」字印章。
夏桐從腦子裏搜尋了一下,知道這是紀曉嵐用過的硯臺。除了這硯臺,還有兩盒徽墨,夏桐一看這墨有一種紫玉的澤,就知道這是極品,這種墨用於書法澤黝而能潤,用於繪畫濃而不滯,淡而不灰,這種墨世面上很見了。
這份禮應該是很厚重的了,這會是誰送的呢?
夏桐想了半天,估計是吳晟的面大,吳晟有對關荷的負疚,現在這份負疚變了憐惜轉到夏桐上,只是夏桐一直抗拒他的接近,再說了,吳晟也是最有這個經濟實力的,當然,除了程毓之外。
夏桐給慕斯年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這些禮怎麼li。
「給你就留著,以後出門,穿不同的服要配不同的鞋子拿不同的包,你現在不是小孩了,該講究的地方還是要講究,乖啊,我回頭看看,缺什麼給你補上。」
慕斯年那一句「你現在不是小孩了」讓夏桐馬上想到自己是已婚人士了,頓時覺得有一種上當的覺,懨懨的。
再說黎如珍回到慕家,見常若善在陪孫子玩,保姆在旁邊疊孩子的尿布,黎如珍接過保姆手裏的活,保姆看有話要說,便下樓了。
「媽,我今天在學校看到夏桐了,這孩子真的變化太大了,跟我第一次見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有什麼變化?你前幾天不是看到演出了嗎?」常若善沒什麼興趣談夏桐。
「那不一樣,那天是穿著演出服,我今天見,全上下都是名牌,一件連也是二萬多,還有那個背包,也是馬仕的,說也要七八萬,對了鞋子也馬仕的,這眼看要畢業了,二弟把從上到下重新包裝了,媽,你放心,夏桐這樣走出來,不知道的都以為是誰家的名門貴媛呢。」
「名門貴媛?你說夏桐?」
「當然說了,不然媽以為我說誰呢?這俗話不是說了,這人要裝佛要金裝,夏桐這麼一打扮,真的不差,很漂亮,我覺得比我漂亮多了,我這一生完孩子,就真的了黃臉婆了。」
「胡說,誰說你是黃臉婆?有你這麼漂亮的黃臉婆?」常若善瞋了黎如珍一眼。
雖然表面上常若善對黎如珍的話有些不以為然,實際上常若善卻真的往心裏去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兒子掙的錢便宜了這從小山里走出來的夏桐,就覺得有些慪的慌也有些堵的慌。
連常若善這個當媽的也沒有沾到兒子多大的,兒子的全副家卻要便宜了夏桐,常若善的心裏自然不會平衡了。
「對了,媽,我剛才接到那家spa會所的電話,說們到了一種新的產品,讓我們們去試試。」
「你自己一人去吧,這大熱的天我也沒什麼心出門。」常若善拒絕了。
「媽,您就當陪我好了,我們們去做一個全的spa,放鬆放鬆,吃頓飯,然後去商場轉轉,這夏天到了,媽也該換兩子,我來給媽買,保管讓媽也煥然一新,至年輕十歲。」黎如珍拖著常若善的胳膊撒。
「又給我買?你前幾天剛送我一個lv的包,這回又要送我什麼?我看你呀,這一年掙的錢還不夠你折騰的,這可真是名門『貴』媛了。」常若善笑著了一下黎如珍的頭。
要說這黎如珍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是太能花錢了,這服鞋子包一年不知道要添多,自從生完孩子后,又去了一家頂級會所健容,一年的會費是50萬,常若善隨便一估算,這黎如珍一年的花銷一百萬擋不住。
常若善知道黎家的陪嫁有一千萬,慕斯年也給了他們一千萬,問題是慕斯遠不是做生意的,他只是一個政府部門的員,哪裏能經得住黎如珍這麼折騰?
「我怕什麼,反正有媽做我的後盾呢。」黎如珍沖常若善討好地一笑。
「我?我能管你幾年?你別忘了,你還有兒子要養呢。」常若善想藉機會給黎如珍上上課。
「媽,我知道錯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這樣吧,以後我把錢都給媽保管,我要花錢了就問媽要,這樣媽就能提醒我不能花錢了。」黎如珍想到了一個討好婆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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