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知皮笑不笑地道:「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別理他,我們走。」
楚絮拉著曾彭澤,打算就這麼離開。
蔣修知眼裏有失落,他追過去攔在了兩人面前,「溜冰場上有肢的,很正常吧?至於這麼小氣嗎?」
曾彭澤好不容易帶楚絮出來玩的,也是好不容易看這麼高興,他當著蔣修知的面,握住了楚絮的手腕。
「這才玩多久,再玩會。」
「你差點摔半死,知道不?」
這話聽在蔣修知耳朵里,又了的關心。
「好久沒玩了,狀態不是太好。」
不遠,有個剛學溜冰的人掐著一把嗓音在,「啊,快讓開,我是新手——」
同伴鬆了手后,往前撲去,眼看著人要摔倒,蔣修知出一隻手攔了一把,人就勢往他懷裏撞。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玩。」
一邊道著歉,一邊抬頭,蔣修知只是低眸看眼,「沒事。」
人抓著他的角,眼神有片刻癡迷,楚絮最是懂了,一般人對蔣修知的長相都沒什麼抵力。
「不會玩就敢沖得這麼快,你厲害。」
人笑著,但眼神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看,沒有一點的。
「想找個師傅,沒人肯帶我玩。」
「場邊就有專業的教練員。」
「我看過了,都不夠帥。」
楚絮一聽就知道人是什麼意思,也佩服這種人的,目標很明確。
蔣修知角輕下,「那我教你。」
「行啊,求之不得呢,我一定報答你。」
蔣修知眉都在上挑,「怎麼報答?」
「一會請你吃飯怎麼樣?」
這不就約上了嘛,年人的世界裏不需要矯。
楚絮跟曾彭澤去了另外半區,蔣修知心不在焉地教人控制力道。
可畢竟是初學者,穿上了冰鞋,路都不會走。
楚絮忍不住過去一眼,看到人幾乎要黏在蔣修知上,「哎呀,不行,我怕摔跤。」
笑著挽住男人的手臂,「你千萬別鬆手啊。」
楚絮收回視線,曾彭澤也察覺到有些不對,「你要覺得累,我們出去休息會。」
「不累,我力好著呢。」
兩人並排往前去,蔣修知帶著那人超速,經過曾彭澤邊時,又差點撞到他。
楚絮聽著人的笑聲,心裏著火。
蔣修知超到了面前,時快時慢,楚絮不得不跟著他們的節奏。
「你慢點嘛,我不了。」人僵直著兩,拉住蔣修知的手。
楚絮剛要從旁邊過去,蔣修知一個S型速,將了回去。
「小哥哥,你行行好,別玩我了。」
人話音剛落,猛地停下來,後面的曾彭澤本剎不住,只能轉變方向,撞向了旁邊的護欄上。
楚絮張地來到他旁邊,就怕他的吃不消。
「不玩了,你先到外面等我。」
「一起走。」
楚絮將帽子戴戴好,「我再玩一圈就出去。」
「好。」
曾彭澤去了出口,蔣修知關切地問了人兩句,「還可以嗎?剛才可差點被人撞了。」
「撞不到我啦,不是有你在嗎?」
這兩人,還不忘在這放電。
「那繼續?」蔣修知重新拉起人的手。
楚絮一個加速度追過去,然後學著人的樣子,在面前急停。
利落地轉,后腰得筆直,人趕抱住了蔣修知,這才勉強站穩。
「你有病啊?想幹嘛?」
楚絮一臉冷意。「學你啊。」
「怎麼你了?」蔣修知問一句。
「這兒沒你的事。」楚絮沒有看他一眼。
沖著人勾了下手指,「你要不服氣,我們在冰上較量一圈怎麼樣?」
「我本不會玩,你有意思嗎?」
蔣修知還能悟不明白這道理嗎?這是為曾彭澤出氣呢。
楚絮沒再跟爭執,往旁邊去了,蔣修知帶著人剛了一段,卻不料楚絮再度衝過來,角度和速度都控制得非常妙。
一個閃從兩人面前經過,人嚇得一哆嗦,沒拉住蔣修知,一屁坐到了地上。
「啊,好痛——」
屁就跟摔碎了似的。
曾彭澤在護欄外等著楚絮,溜過去同他打個招呼。
曾彭澤笑著輕搖頭,「還不出來?」
「沒過癮呢。」
人這會眼淚汪汪的,看著很是委屈,蔣修知將拉起,剛要抬步,就看到楚絮的影又快速過去了。
「不行,我不敢了。」人可憐地拉著蔣修知的手臂,「是誰啊,太嚇人了。」
「那我們走吧。」
「好啊好啊,我想去喝點東西。」
蔣修知著楚絮飛過去的影,他拉了人要走,剛來到出口,楚絮又剎停在了兩人面前。
人都要崩潰了,「你要幹什麼啊?」
蔣修知也冷眼看著,「沒必要揪著不放吧?就算要給姓曾的出口氣,也該夠了。」
「這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
「那好,我們現在能走了嗎?」
楚絮站在那,就覺得沒勁的,蔣修知這態度都擺在這了,往旁邊站了站。
「還要來玩嗎?他們要走了。」楚絮輕問外面的人。
曾彭澤聞言,瞥了眼蔣修知。
「行啊,等他們走了,我就進來。」
蔣修知讓人到外面等他,他來到了楚絮邊,趁不備攥住的手腕。
「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會溜冰。」
楚絮被他拉著往前,兩人的速度都很快,「你不了解的事多著呢。」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藏得都很好,一到自己的老人就恨不得他上去。」
「你管我呢?」楚絮就應該把那本離婚證隨帶著。
「是,我管不了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很自由?」
楚絮用力甩開了蔣修知的手,加速到了他的面前,「對啊,非常自由,天高海闊任我翱翔——」
蔣修知追上去,重新扣住楚絮的手腕,「別在我面前太肆無忌憚,就算曾彭澤現在實力不可小覷,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知道,所以我們已經盡量避開你了,可實在要這般偶遇,我也沒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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