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艷?
看清楚喊自己的人,林芳華也有些驚訝。
這是招誰惹誰了?
來個醫館都還能見「人」?
「陳助理,憑什麼能進去我就不能就去?」
胡艷此時已經不看林芳華了,轉頭看向小陳助理不滿地開口。
在這裏等了半天小陳助理就都不開門,憑什麼這個人一來就給開門了,這不是在打的臉嗎?
小陳助理一臉的無奈,開口勸說道:「這位同志,不是我不讓你進去,是你兒子的病我們溫老先生真的無能無力,你還是去找別人再看看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溫老先生是從燕京退休下來的神醫,他都治不了還有誰能治得了?你就讓我再見見溫老先生,好好求求他行不行?求求你了,我兒子真的很可憐,你就幫我再跟溫老先生說一下行不行?」
胡艷一臉的哀求。
平常雖然喜歡擺架子,蠻不講理,但現在的是一個母親。
只要兒子的病能好,讓做什麼都願意,別說只是求醫生了。
「陳斌得的什麼病?」
一聽溫老先生都治不了的病,林芳華倒是有些好奇了。
小陳助理一臉憐憫地開口道:「是完全型白癜風。」
原來是白癜風,也難怪溫老先生說治不了。
林芳華點點頭,倒是沒有再開口說話,隨小陳助理走進了醫館。
反而是胡艷開始炸鍋了。
憑什麼這個人能進去,在這裏等了一下午又冷又的不放進去?
越想越不甘心,張便罵起來,「林芳華,你這個不要臉的,明明自己有男朋友了,還來這裏勾引小陳助理,你到底要不要臉?」
小陳助理被胡艷的話嚇了一大跳,連忙回頭解釋:「你可別胡說,我跟林同志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現在都是晚上了好不好,一個姑娘大晚上的來這裏,不是那樣是哪樣啊?呸!」
胡艷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用鄙夷的眼神看向林芳華:「也幸虧當初我不同意兒子跟你朋友,不然他肯定要被你氣死,你這個人簡直太不要臉了!」
小陳助理都快氣死了,這到底是哪來的瘋婆子,居然敢這麼造謠他跟林同志?
造謠他也就算了,可林同志是個人,這些話可是活生生的要把一個人給毀掉啊!
可是他又不能直接把門給關上。
不然這個瘋婆子指不定還會說什麼難聽的話,要是傳到周圍鄰居耳朵里就百口莫辯了。
就在他正著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後卻忽然傳來溫老先生不悅的聲音:
「小陳,是誰在我們醫館門口嚷嚷的?」
小陳助理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對著溫老先生一臉委屈地解釋道:
「老師,是之前來我們這裏給兒子看白癜風的那個人,看完后一直呆在這裏不肯走,看到我們請林同志進來,就一直在辱罵我跟林同志,說我跟林同志有不正當的關係……」
胡艷一看到溫老先生,整個人都變得激了起來。
也顧不上再罵林芳華了,連忙跑過來對著溫老先生哀求道:
「溫神醫,別人都說你是神醫,你一定能救我兒子的,你就再幫我兒子看一次吧,我求求你了,我兒子他真的很可憐的……」
溫老先生板著臉道:「我雖然是神醫,但完全白癜風這個病到目前為止我這裏本就沒有治癒的案例,不過你剛才辱罵的人倒是可以治你兒子的病,可你已經把人給得罪了。」
是小陳助理?
胡艷的眼神頓時一亮。
雖然有點不相信小陳助理年紀輕輕就能治療連溫老先生都治不了的病,可一想到自己可憐的兒子還是對著小陳助理鞠躬: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都是胡說的,這些事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陳助理連忙後退著擺手,「你認錯人了,不是我……」
胡艷點了點頭繼續道:「我知道我認錯了,都是那個人心思齷蹉主勾引的您,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剛才說的話忘掉吧,我就是看那個人不順罵那個人的,跟您無關!」
小陳助一臉的懵,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連忙手指了指林芳華,「溫老先生說的不是我,是!是!」
胡艷先是一愣,隨後又繼續哀求道:「您就不要開玩笑了,我知道我剛才罵人不對,可我都已經給你道完歉了,只要您願意幫我兒子看病,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您了……」
小陳助理:「……」
說實話,還沒有人相信了?
他雖然不知道林同志到底能不能治療白癜風,但老師都這麼說了,他也只得耐心地解釋道:「老師說的人本就不是我,你認錯人了,老師說的是林同志,只有林同志能治你兒子的白癜風。」
「你……你說什麼?」
胡艷有些難以置信地提高了聲音,「你說林芳華能治療我兒子的白癜風?」
「沒錯。」
小陳助理點了點頭,肯定道。
胡艷頓時愣住了。
怎麼可能會是林芳華?怎麼可能?
可以求任何人,但讓開口去求林芳華?
——做不到!
更何況才不相信林芳華能治療白癜風呢,林芳華連個醫生都不是!
胡艷眼底的芒一下子變得暗淡起來,一臉失魂落魄地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喃喃:「你們一定是在騙我……一定是……你們治不了我兒子……你們都在騙我……」
直到的背影消失不見,溫老先生才轉頭看向林芳華解釋道:
「林丫頭,我剛才看到罵你太生氣,所以才騙說你能治療白癜風的,你沒生氣吧。」
林芳華搖了搖頭,「沒關係,我本來就能治,你這麼說也不算騙。」
溫老先生頓時就震驚了,「林丫頭,你到底還要打擊到我多久,我這麼多年真是白學了,連你都能治好的病我都沒辦法,我真想知道你的師父到底是哪位名醫,怎麼能把你教的這麼厲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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