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郡主?!”這幾個年輕人雖然不認識安郡主,但顯然長陵大長公主的名號還是聽說過的。
“懷郡主?”還有長昭公主的小兒。
原本以爲靠山來了心中大喜的幾個人頓時如喪考妣,看向秦凝的目裡滿是驚懼。他們竟然得罪了整個皇城最不能得罪的人?
秦凝慢悠悠地走到朱練跟前,擡起下揚眉道:“朱六公子,聽說這位是你們朱家的公子?這是朱家的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朱練掃了那人一眼,拱手道:“這是家裡堂叔家的孫兒,從前一直隨他父祖在外地,年前纔剛回來。他們有眼無珠冒犯了兩位郡主,還請兩位郡主恕罪。”
秦凝笑瞇瞇地道:“冒犯我倒也算不上,但是…冒犯了歆玉的事恐怕要朱家親自去我姨母那裡解釋。還有,他們幾個躲在假山後面誹謗蘇家大姑娘和駱家大公子,這事兒朱家恐怕也得解釋一下。六公子,朱家好像對皇室宗親還有蘇家駱家怨氣很大啊。”
朱練神微變,連忙道:“郡主言重了,朱家何干?下面的晚輩不懂事,在下……”
“六叔,冤枉啊!”那位朱家公子連忙跳出來喊冤,他顯然是仗著方纔那些話只有秦凝和徐歆玉聽到了,想來個抵死不認。
其他人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也連忙跟著附和,表示自己冤枉。
“是啊,六公子,咱們好好的在這裡說話,並沒有誹謗誰。是這…這位安郡主突然跳出來,對著咱們就是一頓臭罵,還手打人!”
“沒錯沒錯,就是如此。我們縱然有言語不小心的地方,也並沒有誹謗辱罵誰。倒是安郡主……我們確實對郡主有些不恭敬,可我們事先也並不知道是誰啊?”
幾個年輕人七八舌地說了起來,許是說得將自己也給騙了過去,倒是顯得十分委屈了。
秦凝都要被氣樂了,冷下來了一聲道:“原來是想要來個抵死不認啊?朱六公子,你怎麼說?這事兒若是不給本郡主一個代,本郡主明兒便請母親和長昭姨母登門,親自向承恩侯討一個公道。到時候還有誰會一起來,我可就不知道了。”
朱練掃了一眼跟前的幾個年輕人心中有數,沉聲道:“向兩位郡主賠罪!”
幾個年輕人心有不甘,
但是對上朱六公子有些冷厲的眼神,還是紛紛朝秦凝和徐歆玉低頭賠罪了。
朱練道:“他們冒犯了郡主,都是朱家管教不嚴。回去之後在下一定稟告兄長從重責罰,還請郡主息怒。”
秦凝自然知道朱練是想要大事化小,心中冷笑了一聲,打量著跟前的幾個年輕人道:“本郡主會將此事告知母親姨母,蘇府和駱家,至於朱家要怎麼置他們,就是朱家的事了。”
聞言朱練神一變,垂眸道:“這幾個人言語無狀確實該罰,不過郡主也教訓過他們了,還請郡主高擡貴手,放過他們吧。今天畢竟是太華公主的燈會,若是鬧大了未免讓老人家掃興。”
站在旁邊的宋琝突然開口,淡淡笑道:“朱公子這話言重了,明明是朱公子自己說回去會從重責罰,怎麼就變安郡主不放過他們看了?再說了,郡主是說會將此事稟告長輩,卻也沒說現在就要稟告。明天朱家再給大家代,也是來得及的。”
這幾個年輕人雖然膽大妄爲卻也不至於傻到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大的事。
別說是駱家和蘇家,只是兩位公主那裡他們恐怕都要去掉半條命。
當下一個個嚇得臉慘白,那朱家的年輕人抓著朱練的襬道:“六叔救命啊,我…我們只是碎了幾句,並沒有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兩位郡主突然出現,安郡主還打了我們一頓,我們、我們……我們冤枉啊。我們若是知道郡主的份,郡主便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敢對郡主無禮啊。”
朱練臉上的神有些沉,他很想拂袖而去幹脆不管這些膽大包天的紈絝了卻又無法離開。
不說這人是他堂叔的嫡孫,若是放著不管堂叔那邊代不過去。就只是跟著他的這幾個紈絝,也是跟朱家關係好的一些人家的旁支或庶出子弟。朱家如今正是風雨飄搖之際,若是放著不管恐怕就更要離心離德了。
朱練在心中嘆了口氣,轉向秦凝道:“既然各執一詞,便只能請局外人來評判此事了。他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不知郡主可否願意在衆人跟前說明?若他們當真罪該萬死,在下絕不偏袒。”
“你!”秦凝咬牙,那些不堪耳的話就是讓再複述一遍都覺得髒了,怎麼能在外人跟前再提起?
特別是阿蕊的事,就算他們說的都是假的,但是這些話傳出去……
“朱練。”秦凝冷聲道:“你想偏袒他們?你在威脅本郡主?”
朱練拱手道:“不敢,他們確實該罰卻也罪不至死,還請郡主寬宏大量給他們一條活路。”
樑疏風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將要暴怒的秦凝,似笑非笑地道:“朱公子好會說話,朱公子既然說他們罪不至死,卻又要郡主給他們一條活路。朱公子是想說,兩位大長公主還有蘇太傅和駱大將軍都是爲了一點小事就要殺人的草菅人命之徒,對麼?”
“縣主說笑了,在下絕無此意。”朱練道。
樑疏風不置可否,淡淡道:“阿凝,朱公子畢竟是已故太后的親弟弟,勉強也算是長輩。你縱然是郡主,也要看在已故太后的面子上些委屈。免得傳出去旁人以爲皇室不念舊,太后纔剛剛過世,就不將承恩侯府放在眼裡了。”
秦凝翻了個白眼,什麼時候將承恩侯府放在眼裡過?
只聽樑疏風接著道:“至於蘇家和駱家的事,還是攝政王妃來置妥當一些。畢竟一個是的兄長,一個是未來嫂子。不是麼?”
沈紅袖嗤笑道:“恐怕攝政王妃也不敢對朱家如何吧,畢竟方纔朱公子連攝政王殿下也敢非議呢。”
那位朱公子忍不住一抖,連忙道:“你們口噴人!我何時非議過攝政王了?”
沈紅袖摟著徐歆玉,道:“你剛纔還說攝政王是老頭子呢,我們都聽到了。”
“什…什麼?”那人有些結地道,臉上滿是驚愕。再一看才發現,方纔還站在一邊的那形小的子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難道是去找攝政王告狀去了?
徐歆玉道:“我也聽到了!就是你罵舅母!還說舅舅是個老頭子!你們還想欺負我,我要告訴爹爹和母親!”
朱練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側首去看站在自己邊的人,“怎麼會牽扯到攝政王殿下和王妃?你們還做了什麼?”
“我、我…、們……”那年輕人再也承不住這刺激,雙一便跌坐到了地上,一時間汗如雨下。
看到他這樣秦凝也高興起來了,“對啊,本郡主還忘了這事兒。朱公子,你自己去攝政王府解釋吧。”
原本沉靜自持的朱練額邊也有些冒汗了,他沉聲道:“不知王妃何在?”
說攝政王是老頭子固然是不敬,但也並非不能解決。他擔心的是……
秦凝朝著他後一指,“喏,不是在那裡嗎?”
衆人順著秦凝的目看去,這纔看到後幾步遠的假山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
之前靠著背後的假山,底下的人並沒有注意到的存在。
聽到秦凝的話才坐直了轉向了底下衆人,坐在假山上背對著遠的亮,昏暗的線讓朱練一時有些看不清楚的容貌。
但朱練心中清楚,這就是攝政王妃。
朱練見過駱君搖不只一次,對的形樣貌自然也算是悉的。
原來從頭到尾,攝政王妃都在現場。知道一切,也看到了他方纔的所言所行。
“見過攝政王妃。”
站在朱練邊的幾個年輕人這纔回過神來,瞬間稀稀拉拉地跪了一地,“見、見過攝政王妃。”
駱君搖輕笑了一聲,從假山上一躍而下落到了地面上,悠悠問道:“朱公子,需要本王妃網開一面麼?我們家阿衍是個老頭子這件事沒什麼不能跟人說的,當然你放心,這點小事也算不上什麼罪該萬死。”
朱練一咬牙,一掀襬跪倒在了地上,道:“請王妃降罪。”
駱君搖笑道:“哪敢啊,就像疏風說的,朱公子可是太后的胞弟,這位小朱公子,也是承恩侯府的人。就算他們怎麼污衊誹謗我兄長和未來嫂子,我們這些人不也只能著。不然只是這打太后孃家不念舊的罪名,無論是攝政王府還是駱家都吃不消啊。”
朱練不敢再說什麼,只能跪在地上以頭地,道:“草民不敢,朱家絕無此意,請王妃明鑑。草民一時私心,冒犯了兩位郡主,罪在草民一人,請王妃降罪。至於這幾個人,皆由王妃和兩位郡主發落。”
雖然同樣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但朱練敢以名聲威脅和糊弄秦凝幾個,卻絕不敢如此對駱君搖這個攝政王妃。
他畢竟不是這些一無所知的紈絝公子,這爲攝政王妃的本事他還是聽說過幾分的。
見朱練如此,其他人哪裡還能不知道他們的靠山沒了。也不敢起紛紛跪在地上簌簌發抖,“求王妃恕罪,草民知錯了!求王妃恕罪。”
駱君搖笑道:“朱公子不求我給他們一條活路了麼?”
朱練垂眸道:“是他們罪有應得。”
“這是在做什麼呢?”不遠幾盞彩燈隨著人緩緩而來。
章竟羽走到跟前掃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也沒看出來跪在地上的都是什麼人,只是問道:“三位公主都出來了,你們這兒出什麼事了?”
駱君搖笑道:“沒什麼事,我們這就過去。”
章竟羽看了看地上的人也沒有多問,只是點頭道:“有什麼事找個亮堂的地方置,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章竟羽自然不是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是來提醒這幾個姑娘,有什麼事也要等到燈會結束之後再理。
駱君搖道:“知道了,不是什麼大事。章先生先去了,我們也走,不好讓三位公主久等。”
“那就好,你們也快些,駱夫人也到了。”章竟羽點點頭,這才帶著人先一步走了,卻還是給衆人留下了幾個持燈的丫頭幫著照明。
駱君搖並沒有久留,只是從朱練邊走到的時候輕聲道:“皇城七秀原來不過如此,朱六公子,我對你有點失。”
這話好像把大姐夫也說進去了,不過現在大姐夫不在,就當是沒有吧。
不過這皇城七秀的名號當初聽起來彷彿很是響亮,如今看來還真的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是不能理解朱練的想法,可惜跟朱練不是站在同一邊的。仗著年紀閱歷欺負小姑娘,那就更不對了。
朱練依然跪在原地沒有擡頭也沒有說話,直到駱君搖一行人離去才緩緩擡起頭來。
看著一行人越走越遠,跪在朱練邊的朱公子鬆了口氣,聲問道:“六、六叔,是不是沒事了?”
朱練緩緩站起來,冷聲道:“明天一早,自己去攝政王府請罪。若是不去,後果自負。還有,今天的事閉一點,若是傳出去一一毫,你們自己看著辦。”
“啊?!”年輕人大驚,“六叔,這、這……”
朱練吩咐還站在一邊的下人,冷聲道:“將他們帶回去,看牢了!此事我會跟兄長稟告。”
“是,六爺。”
朱練這才輕哼了一聲,轉一個人也沒帶朝著來路緩緩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幾個紈絝在昏暗的線下面面相覷,哭無淚。
他們只是聊幾句上雍皇城裡廣爲流傳的八卦,一時興起上有些把不住門兒,怎麼就這麼倒黴惹上了這麼多惹不起的人?
只能說,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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