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擺平就是了,”
何月仙嘟囔著小說道。
孫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咱家畢竟不同以往了,很多時候一言一行都被無數人盯著。”
何月仙頓時轉晴,笑呵呵的說道:“我知道啦,”
孫倩這麼說,其實就表示,雖然有那麼一點麻煩,但至不需要何月仙出面。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等會兒他下來了,肯定不會給你好臉看的。”
正如孫倩所料那般,範登龍將今晚宴席的食材準備好,下來的時候只是不鹹不淡的看了呂賓一眼。
不過何月仙也明白自己闖了點禍,倒是不敢有什麼計較。
朱飛朱大名廚進廚房忙活去了,因爲只是家宴的規格,所以他也沒帶徒弟和助手過來,一切都是自己親力親爲。
飛行員肖剛坐在那裡覺有些不自在,無事可做,有點拘束。
範登龍就拉著他去臺上面菸,一邊聊些比較常見的話題。
何月仙在裡面坐了一下,最終是鼓起勇氣走了出來,範登龍故意假裝沒看見,依舊在那裡和肖剛聊天。何月仙咳嗽一聲,有些吞吐的說道:“那個,今天的事,我只是想帶呂叔叔去兜下風。”
這個理由還真是別緻、清新、俗,簡直是一騎絕塵啊。
“兜下風兜到廣省去了?”
十幾條短信呼啦一下就過來了,這還做兜風?
“然後一下子沒控制住,車的速度開的快了點。”
範登龍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明天你自己去罰款,”
今天這事必須得給何月仙一個小小的教訓,不然以後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苗頭,瘋了一次,不稍加以懲戒,以後就要更加放肆了。
農村有句古話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行,我自己去就自己去。”
何月仙很是不爽的瞪了範登龍一眼,甩了一個後腦勺給他,氣鼓鼓的回客廳了。
範登龍對此是大爲頭疼。
“表小姐還小,胡鬧一點也是正常的。”
肖剛在一旁笑呵呵的說道。
“還小?都能做你祖宗的祖宗了。”
範登龍翻了一個白眼,在心裡面腹誹著說道,但上卻說著:“以後一定要加強管教,”
後面的話已經說不下去了,何月仙已經發來警告的訊號了。
再說,現在絕對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再說下去,肖剛肯定還是站在何月仙那一邊的。
作爲事件另外一個主人公之一的呂賓在悠閒的喝著茶,跟個沒事人一樣。何月仙將家裡的電視打開,又找了和八仙有關的電視劇來放。
這無疑是對了呂賓的胃口,別看人家現在已經是呈現了,可看到自己的事蹟在凡間廣爲流傳的話也是很樂意的。雖說扮演呂賓的那個並沒有將自己瀟灑不拘的形象掩飾得淋漓盡致,儘管那個人能被呂賓挑出一大把的缺點來,儘管那裡面很多的事都是虛構出來的,但呂賓依舊是看的津津有味。
當然,範登龍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呂賓好像了眼角。
也許,想起了曾經的事,偶爾會煽一下吧。
“唉,登龍啊,等會兒你問一下那廚師,看他會不會做花。”
呂賓朝著範登龍招了招手,說道。
“那個人家是大師傅,肯定會做的。”
範登龍直接回了一句。
範登龍和肖剛回到客廳當中,何月仙去山上喊大傢伙一塊下來吃飯,又去了村子裡將爸媽給找回來。
一聽說家裡來客人了,老爸放下棋盤,老媽放下手中針線,趕的回家。
範登龍將呂賓介紹給爸媽,說是做生意認識的一個朋友,人家這段時間想要來鄉下散散心,以後會在這裡小住一段時間。
對於這個,範清河和王桂珍倒是沒什麼意見。
範清河更是很熱的去書房取了一罐茶葉來,“小呂啊,來,在這裡不要客氣,就跟在家裡一樣。”
小呂!
聽到這個稱呼,範登龍角不自覺的了。
不過好在呂賓居然笑呵呵的應答著,範登龍也就隨便了。
王桂珍看了一下廚房,有些不解的說道:“誰在廚房呢?”
“哦,呂老闆請來的廚師。”
範登龍很是爽快的將呂賓推了出來,後者呵呵的一陣笑,算是默認了。
“小呂,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小呂,你也喜歡看八仙啊。”
“小呂,說起來你還和呂賓同姓呢。”
看著老爸和呂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範登龍暗中不知道翻多白眼了。
過了大概是一個小時後,大廚朱飛終於在廚房裡忙完了,隨著一聲開飯了,範登龍就招呼著大家一起上桌。
這期間,呂賓有不次將注視的目投向胡言和胡妤這對兄妹。
一個是劍仙之,一個比之絕對不遜毫的玄之,不但同時出現,而且還是一對兄妹,這樣的事即便活到了呂賓這個歲數也是頭一次見到。
當然,呂賓也會慨範登龍的運氣。
“嗯,還真是味,不錯。”
有幾百年時間沒有吃過凡間食的呂賓忍不住出聲說道。
原本範登龍以爲老爸拿出來的酒對呂賓毫沒有吸引力的,誰曾想,即便這種口差了不的米酒,呂賓依舊是喝的津津有味。
他其實不懂,對於一個嗜酒如命的人來說,酒雖然分好壞,但到了無酒可喝的時候,哪怕再次的酒那也是能下嚥的。
看到呂賓讚不絕口的樣子,何月仙在一旁頓時笑了起來。
就這樣你便覺得是味了,等會兒我那裡可還有殺手鐗沒使出來呢。
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肖剛因爲有任務在,所以沒怎麼喝酒,在臨走的時候範登龍特意給他裝了半斤帶上。
吃完飯之後,呂賓就上胡言兄妹去後山,說是要考校一下他們的修爲。
何月仙將範登龍拉帶一邊,眉弄眼的說道:“這一回,你該怎麼謝我?”
說的有點莫名其妙,範登龍丈二和尚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