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劍氣爲中心,江流被強制分開,上游更是出現倒流現象。
七天,胡言就做到了這一步。
雖然只是那短暫的兩秒鐘時間,但也足以讓人震驚。
也幸虧在開始之前呂賓觀察過四周的況,不然這一幕肯定是要引起極大轟的。
“小子,明白了嗎?”
胡言怔怔的看著江面出神,呂賓卻在旁邊微笑著問道。
“只要我心中有劍,只要我心中有一往無前的意志,只要我相信自己手中之劍,就算是這天,我也能一劍將它劈開。”
胡言充滿著自信的說道,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有銳不可當之勢。
隨著他話音落下,天際有一聲長嘯,手中長劍也是愉快的嗡鳴。
呂賓有些滿意的一笑,“既然差不多了,那咱們就離開吧,先將剩下兩尊九州鼎找齊,等完你師叔託付的任務之後,我再教你幾招拿手絕活。”
胡言了自己的肚子說道:“師伯,咱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覺好啊。”
剛纔那一劍看起來很是威風,但實際上卻是乾了他所有的力氣,這會兒只覺雙都有些發,尤其又是踩在鬆的沙灘上,隨時都有栽倒的可能。
走路的時候都是用長劍拄著,一腳深一腳淺。
呂賓哈哈大笑,道:“第一次嘛,都這樣的,以後習慣就好了。”
胡言有些幽怨,覺呂師伯的上帶著一種環,而且還會影響他邊的人,這個環做帥不過三秒。
出劍那一刻確實很帥,但收劍之後這種樣子實在讓人無法接。
“師伯,爲什麼我覺自己的修爲好像退步了呢?”
好不容易適應了那種飢來襲的狀況,胡言卻猛然發現自己的修爲不但沒有毫進步,反而是退步了幾許,頓時有些急了。
呂賓回過頭來,笑嘿嘿的看著胡言,但沒有說話。
“師伯,您這樣笑是什麼意思?”
胡言腦子裡面浮現出好幾個念頭,當時就覺況不對,於是大聲質問著呂賓道。
啪嗒一聲,呂賓一掌甩在了胡言的腦門上,“胡思想些什麼呢,你一個小屁孩心理就這麼暗,平時範登龍到底教了你些什麼啊?”
“那還請您解釋一下,爲什麼我的修爲會退步的原因。”
胡言頓時雙目圓瞪,手中長劍一扭,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劍相向的架勢。
“不止是這一次,以後你每次使用劍招你的修爲都會下降,直到你變普通人的那一天。”
呂賓的話讓胡言心當場就涼了大半,“呂賓,你爲何要如此對我?”
修爲退步,爲普通人,這之後還談什麼得道仙?師父和師叔的辛苦栽培豈不是白費了?
“小子,我這是爲了你好,難道你自己沒發現嗎?”
呂賓惡狠狠的瞪了胡言一眼。
“爲我好?哈哈,真真是天大的笑話。”
胡言狂笑著,手中長劍在抖,隨時準備要出手了。
“你也不想想,就你目前的修爲,想要一劍斷流可能嗎?如果不另闢蹊徑,你至要到金丹之上的境界纔可能做到這一點。修爲,沒了就沒了,戰鬥力在,什麼都好說。”
呂賓又指了指自己,“我從仙人的實力變凡人尚且沒說什麼,難道要捨棄一點煉氣修爲都不可以嗎?”
胡言怔在了當場。
呂賓又是一掌拍在他腦袋上,“你就算是劍仙之,可不過煉氣修爲,就算再有天資,現在不過是一個無關要的角,我何苦費盡心機來謀算你?”
“你師父是天庭衆仙選定的人,我爲什麼要捨本逐末?”
呂賓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胡言徹底無言以對。
“反正我的劍法就是這樣,你學學,不學就趁早滾蛋。”
呂賓把臉一擺,滿臉不屑的說道。
胡言臉上神變幻,角忽然抹開一微笑,道:“師伯,我肚子了,咱們去吃kfc吧,我有卡,隨便刷。”
出一個小孩子般的純真笑容。
呂賓瞄了胡言一眼,道:“剛纔不是喊我呂賓麼?怎麼這會兒就師伯了?”
“師伯,看你這人真的是,都說言無忌,難不你還和小孩子當真?”
面對胡言這種無賴的說法呂賓滿臉黑線,真要是計較起來平白掉了自己的檔次。
“不怕你的修爲越來越低,以後爲一個普通人?”
呂賓戲謔的看著胡言,後者愣了愣,最後卻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下半輩子我就賴上師伯了,你要爲我養老送終。”
“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呂賓真的是無話可說,對於範登龍這個當師父的還真是佩服的。
其實,呂賓這完全是誤會範登龍了。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胡言在沒遇到範登龍之前,爲了能夠從大人那裡要來一點吃的,爲了在大孩子眼前保護住自己得來不易的一點剩菜剩飯每次都得使勁渾解,臉是什麼?能當飯吃嗎?如果能的話,請把我這臉拿去,換碗香噴噴的紅燒。
臉皮厚這跟師承沒有任何的關係,完全是自學才,真要說起來,他和範登龍這師徒分更大程度上是臭味相惜。
兩人和好如初,在附近的城市當中海吃海喝一頓,又開房間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鑑於你之前的行爲,從明天開始,每天加練九萬次。”
洗完澡,兩人乾脆在城裡住了下來,呂賓一邊喝著高度子的劣質酒水,一邊對胡言說道。
之前就已經是九萬次揮劍了,再加九萬次,一天是十八萬次,這個數字聽起來就讓人覺頭皮發麻。
“弟子遵命,”
不過胡言還是很恭敬的應了下來,揮劍的效擺在那裡,只要能夠提升實力,多揮劍九萬次又如何?
“用這個東西,”
呂賓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一細長的竹竿。
“師伯,您沒有開玩笑吧?”
用竹竿和用長劍,完全是兩個概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