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只要蛋面嗎,其他的不要嘛,一碗蛋面就可以了嗎,有什麼要求嗎。」
錢靖並不知道蛋面的事,所以很意外一直對吃的很講究的厲慎行,怎麼會只想吃蛋面,這有一些不對勁啊,不符合厲慎行一貫的習慣。
「對,就要一碗蛋面,顧暖暖知道,就要上次讓半夜做的那碗蛋面,一模一樣就好。」
厲慎行雖然是回答的錢靖的話,但是他卻看向了顧暖暖。
這讓錢靖有一種,自己是一顆瓦亮瓦亮的大燈泡的覺,在這裏好礙眼呢,他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需要讓個路了,作為一個單狗,他也不想在這裏吃狗糧,雖然兩個人也不知道。
「你不提蛋面還好,你一提蛋面,我就想起那天,你大半夜喊我過來,只是為了給你做吃的,只是因為你了。」
顧暖暖也想到了那次的事,整個人很是氣憤,上次就是這樣,因為他的一個電話,自己大半夜從被窩裏爬起來,來到了厲家,這是他最難過的一次,也是最委屈的一次,最憤怒的一次。
不提到蛋面還好,顧暖暖就當做這件事沒發生過,但是每次一提現到蛋面,就想起了那個晚上厲慎行的頤指氣使。
「哦,那天晚上我是真的了,才給你打了電話,你為我的保姆不應該隨隨到嗎。」
厲慎行他可不想承認,自己那天只是因為想顧暖暖了,也想知道大半夜喊顧暖暖過來,會是什麼樣的表,所以他才會打一通電話。
錢靖聽著厲慎行的話,覺得自己的這個好友,連編謊話都不讓別人信服一點,這話說的也太沒有水平了,也太假了。錢靖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問題。
只不過錢靖這次高估了顧暖暖,並沒有聽出其中的問題,實在是因為顧暖暖並不了解厲慎行的緣故。
厲慎行會做飯,而且做的也很好,無論是中餐還是西餐,厲慎行都是大廚級別的水平,因為厲慎行要照顧他的爺爺,所以厲慎行特意去學習了這些。
只不過這些外界都不知道,錢靖也是有一次去找厲慎行,無意間發現他正在給厲爺爺做飯,通過厲爺爺才知道的,也有幸的,吃了好多次。
所以厲慎行對吃的東西的要求一直都很高,至要和他做的差不多,他才能夠口,這是他改不了的臭病。
而且厲慎行因為自己會做飯,每次了,都是自己做飯吃,本不存在了需要別人給他做飯的事存在,所以厲慎行這明顯是在說謊話,但是錢靖並沒有揭穿他的謊言。
錢靖覺得讓顧暖暖以為厲慎行很苦,自己了都沒有人給他做飯,還要在那裏肚子比較好,這樣的話會勾起的同心。
只有顧暖暖同厲慎行了,顧暖暖才有可能對厲慎行好,兩個人才能在一起,自己才能夠放心。
錢靖的如意算盤雖然打的很好,但是架不住厲慎行的不配合,他只上一次只是想見顧暖暖,所以才會謊稱自己肚子。這種借口他並不想再用第而次。
因為厲慎行覺得太丟臉了,現在他也不需要找事給顧暖暖去做,才能看見顧暖暖了,顧暖暖就住在他家,住在他曾經為顧暖暖準備的房間里,厲慎行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填滿了。
「我去給你做,別一會死你了,畢竟你是一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大爺。」
顧暖暖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不忍心看著厲慎行肚子,畢竟厲慎行幫了自己,也幫了顧氏集團,是自己的恩人。自己不能恩將仇報的,那樣自己就太沒有良心了。
所以顧暖暖還是去廚房給厲慎行準備蛋面了,厲慎行看著口是心非的顧暖暖,無聲的笑了,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心很,卻總是要裝作很冷的樣子。
錢靖看著顧暖暖的背影,想笑還不敢笑,這個顧暖暖也太有意思了。明明說著很兇狠的話,卻做著很善良的事,這個反差也太大了。
「你們見到趙沐之後,沒有說其他不該說的話吧,或者說暖暖和趙沐,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吧。」
厲慎行看著顧暖暖進了廚房之後,轉頭問向錢靖,自己沒有跟過去,並不知道們都說了什麼,所以跟過去的錢靖,有義務告訴自己。
「他們兩個就是敘敘舊,玩鬧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和你有關的事,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裏了。」
錢靖好笑的看著好友,明明很張顧暖暖,卻偏偏要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真的不在意,要不是自己過於了解他,可能也被他騙過去了。
「我就只是隨口一問,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天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是為了誰,所以有一些人該報恩了。」
厲慎行語氣測測的說著,錢靖要是敢說他不知道,那以後自己再也不幫他了,就讓他自己去追趙沐那個不吃的人吧。
「抱什麼恩呢,我怎麼不知道啊,對我得問問顧暖暖,要怎麼報恩,畢竟今天讓見到了想見的人。」
錢靖才不敢承認,厲慎行今天幫了自己,他敢打賭,厲慎行前面肯定挖了一個坑在等著自己。他才不會傻傻的跳到坑裏去。
錢靖的不承認在厲慎行的預料之中,畢竟錢靖是什麼樣的人,厲慎行太了解了,所謂的翻臉不認人,說的就是錢靖,不過厲慎行不怕錢靖不認賬,誰讓錢靖的肋在他的手裏。
「哎呀,那也沒什麼,就是今天和導演談投資的問題沒談完,那麼我就考慮一下要不要投資吧。或者下次再去的時候,只帶著顧暖暖就好了。畢竟是顧暖暖要報恩。」
厲慎行狀似無意的說著,下次自己再去的時候。是一定要大張旗鼓的去的,這樣才能讓某人主承認自己的錯誤,並且不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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