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靖看著顧暖暖陷了沉思,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有用了,顧暖暖開始心疼厲慎行了,只要會真心疼厲慎行,那麼他們兩個就開始的機會。
本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錢靖決定再下一劑猛葯,讓顧暖暖徹底心,徹底的開始偏向厲慎行。
錢靖不需要顧暖暖現在在就決定是否喜歡厲慎行,只要的心開始偏向於厲慎行,錢靖就相信厲慎行一定會把顧暖暖追到手的。
當一個人心偏了,那麼偏心的這個人就算是犯了錯,在的眼裏也會是對的,是有原因的,是可以原諒的,只有這樣厲慎行曾經做的事才可以揭過去。
錢靖覺得,厲慎行之前對顧暖暖做了什麼,自己雖然不知道,但是看顧暖暖的反應,肯定不是什麼小事,所以顧暖暖才會記到現在。
不過這件事在顧暖暖心中影應該是大的,要不然顧暖暖不會是那種憤恨的表,還這樣難以原諒厲慎行。
這件事不能過去的話,以後肯定是問題,與其讓問題以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再發出來,還不如讓這個問題徹底消失。
這樣來說對誰都是安全的,不用擔心以後知道了會難,或者是以後要發了沒有辦法收場。
「那你這些年一直陪在他邊了嗎,他在經歷這一切的時候,邊都有誰呀,總不能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面對一切吧。」
顧暖暖想問一下錢靖,想問問他,陪在厲慎行邊有多久了,也想問問他,每一次在厲慎行最難過的時候,是否都是一個人。
顧暖暖害怕厲慎行,就像今天這般,在心不好的時候,就只能找一個安心的地方,獨自一個人養著傷口,或者是看著這個傷口慢慢的癒合,但是裏面卻越來越潰爛。
「他這個人啊,無論有多麼難過,都會自己一個人面對的,他不會讓我們陪在他的旁,等我們知道的時候,那肯定都已經是事後了。」
錢靖很無奈的說道,厲慎行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無論遇到了什麼都要自己扛著,無論是不是自己的責任,都會背負在自己的上,整個人特別的強,也從來都不肯退。
「那沒有人會幫著他嗎,沒有人可以勸一下他嗎,或者說,誰的話他會聽一下啊。」
「沒有人啊,誰都勸不了他,他這個人認準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誰能勸的,誰又敢去勸他,不怕死嗎。」
錢靖心有餘悸的說著,自己當初還年輕氣盛,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真的不怕死的勸過厲慎行,只不過到最後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好幸運才撿回了一條狗命。
「那他就這樣沒有人心疼,也沒有人替他委屈或者關心他嗎,他知道是需要自己一個人去面對著這一切嗎。」
顧暖暖真的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了,明明那麼優秀,明明應該是那種食無憂的人,最後卻需要面對這些苦難。
難道就這樣自欺欺人的告訴著自己,自己還好自己沒事,無論什麼自己都能撐過去,太升起的時候又是新的一天,昨天發生的一切也都可以過去了。
然後再滿心歡喜的迎接新的一天,迎接新的開始,把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埋在昨天,然後帶著滿的傷痕重新開始。
想到這裏,顧暖暖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厲慎行太不好了。讓他本來就難過的人生中再添上一筆不好的彩,也讓他對其他人會更加的失。
「誰關心誰心疼了,大家想的都是如何從他那裏利益最大化罷了,怎麼還可能有那個閑心去關心他的事。」
錢靖說的很是不屑,他最看不起那些上說著關心厲慎行的人,那些人都是掉到錢眼裏的,他們能看到的也就只有厲慎行帶給他們的利益。
「我以後就盡量關心一下他吧,畢竟他也幫了我,算是我們顧氏集團的恩人,我總不能也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吧。」
畢竟厲慎行幫了自己,顧暖暖不到袖手旁觀,看著這個人再繼續在黑暗裏掙扎,不到一點溫暖,看不到一點希。顧暖暖覺得這樣的話自己就不配為一個人。
錢靖要的就是顧暖暖的這句話,有了這句話他就可以放心了,不管怎麼樣,顧暖暖的心已經開始偏了,開始偏向於弱者,偏向於更加脆弱,更加需要把關心的厲慎行了。
「好了好了,該去睡覺了,明天還要去上班呢,我也再去看看厲慎行,他今天的緒不對勁,我怕出點什麼事。」
顧暖暖的手機提示是該睡覺的時間了,所以工作量就提示著前進,不然明天該起晚了,今天這麼早就下班,那明天才是顧暖暖在MK集團的第一天工作。
想到這裏,顧暖暖鬥志昂揚得去找厲慎行了,至那個男人現在應該是難過的吧,雖然顧暖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難過,想了想,顧暖暖把自己藏的糖拿了幾塊,決定用糖哄一哄這個彆扭的男人。
因為厲慎行不喜歡吃零食,所以也不允許家裏出現零食,這個糖還是顧暖暖帶進來的,厲慎行並不知,顧暖暖本來也沒有想過讓厲慎行知道。
「那我先去睡覺了,你去關心一下那個可憐的人吧,希他可以走出他的難過,你們可以快樂的度過一晚哦。」
錢靖說的時候還調皮的眨了眨眼,語氣中的調侃也是顧暖暖能夠聽得出來的,但是現在顧暖暖懶得理錢靖這個無聊的人。
「祝你睡個好覺,做個好夢,在你的夢裏,沐沐找到了心的人和白頭偕老,共度一生的那個人不是你。」
顧暖暖也不甘示弱的反駁了,回去對於錢靖這種人,趙沐才是最有用的武,這種無傷大雅的利用一下,顧暖暖也是沒有心理負擔的。
「好的,咱們彼此彼此。」
錢靖沒有好氣的回答著顧暖暖,這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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