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發現自己似乎正站在一個自己不悉的地方。
忽然之間,厲慎行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暖暖!過來啊,你看這兒,是不是很好看?」
顧暖暖聞聲很快抬起頭來看向前方,發現厲慎行就在兩步之遙的地方站著,似乎是在等著走過去。
「就來了!」顧暖暖笑著回應道,隨後大步邁向前。
走了兩步路,顧暖暖看到了剛剛厲慎行指著的地方。
眼前是一片花田,花田裏種滿了勿忘我,一片又一片綻開著,引人注目和停留。
此時,顧暖暖才注意到這四周除了和厲慎行之外,居然就沒有任何人了。
顧暖暖看向厲慎行,問道:「慎行,你該不會是把這兒給包起來了?怎麼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呢?」
厲慎行直視著顧暖暖,只是對著笑,沒有回答。
顧暖暖抿了抿,有些不滿地了厲慎行的手指,說道:「慎行,你怎麼不回答我的話呢?」
聽了顧暖暖的話,厲慎行仍舊沉默地對著顧暖暖笑,不言一語。
「慎行!你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突然就啞了吧?說話啊!」顧暖暖跺了跺腳,不悅地說道。
然而,這一次,厲慎行仍舊沒有回答的話。
「暖暖!暖暖!起來了,該醒了,時候不早了。」
忽然之間,厲慎行悉的聲音明確地傳進了顧暖暖的耳中。
顧暖暖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眼前是厲慎行英俊的臉旁和含滿了意的眼眸。
方才看到的那一片勿忘我消失不見了,不說話的厲慎行也不在了,顧暖暖忽然意識到剛才見到的都是自己的夢,的心瞬間悵然若失,變得空落落的。
一無所知的厲慎行看到顧暖暖失落的表和下垂的角,擔心地問道:「暖暖?你怎麼了?一大早睜開眼就不開心了嗎?」
顧暖暖搖了搖頭,坐起來,手抱住了厲慎行的軀,將頭輕輕地抵在了厲慎行的肩窩上,說道:「沒有不開心。」
「那就好了,我還以為你突然怎麼了呢。」厲慎行放下心來。
「就是……就是剛才做了一個……嗯……算是夢吧,但是嗯……其實又不太好。」顧暖暖有些委屈地說道。
「嗯?不是夢嗎?怎麼會不好呢?」厲慎行疑地問道。
顧暖暖緩緩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啊,我在夢裏跟我說話,重複了好幾遍。你都不回答我,只顧著傻笑了。」
「那肯定不是我,暖暖,我是絕對不會不回答你的話的。」厲慎行否定道。
「好啦,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還有啊,那是我做的夢誒,到了現實里,我怎麼能怪你呢,你又什麼都沒有做,我可是分的清楚夢和現實的,慎行,我又不傻。」顧暖暖撇了撇說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也是真的沒有怪罪厲慎行的意思,但是就是覺得不太開心,總覺得心裏有一很鬱悶,空落落的。
「是嗎?但是暖暖你怎麼不開心呢?告訴我,我讓你開心起來,好嗎?」厲慎行說道。
「嗯……好吧,那個……那個我夢到我們去旅遊了,我們到了一個特別好看的花田,我們一起看了那一片勿忘我,真的……真的特別好看,我這輩子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好看的勿忘我。」顧暖暖惦念著說道。
「然後呢?」厲慎行很有耐心地問道。
「然後啊,然後我就跟你說話,你就知道看著我傻笑,都不知道該回話,都不回答我。」顧暖暖撅著說道。
「是嗎?那……真的是我的錯了啊哈哈哈。」厲慎行寵溺地笑著,給顧暖暖捋了捋耳邊的髮。
「不是,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不怪你,這是我做的夢而已,慎行。」顧暖暖說道。
「嗯,我知道,但就算是在夢裏,我也還是讓你不開心了,不是嗎?所以說,是我的錯,暖暖。」厲慎行說道。
「厲慎行,你別這麼寵著我了,好不好?」顧暖暖鼓了鼓。
「怎麼行?暖暖啊,你是我最重要的寶貝呢,不寵著你我還能寵著誰呢。」厲慎行說著,在顧暖暖的臉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吻。
顧暖暖瞥見厲慎行看著自己那虎視眈眈、充滿了慾的眼眸,抿了抿,瞬間害起來,垂下頭說道:「慎行,你……多還是注意著點兒吧,那個……那個縱慾對不好的,你……你知道的吧?」
昨天晚上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折騰到了凌晨四點多,都快要累死了,骨頭都要散架了,讓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都凌晨四點多了,厲慎行居然還那麼有力,要不是實在撐不住暈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做到什麼時候了。
顧暖暖不得不嘆,慾時間太久的男人果然一解了,就讓人不了了。
「說什麼呢?暖暖,我也沒有很過分吧,還有啊,你的小腦袋瓜里現在都在想著些什麼東西呢?嗯?」厲慎行笑著輕彈了一下顧暖暖潔的腦門。
「……慎行,你就別逗我了,真是的,你知道我今天多累嗎?這都要怪你!怪你!」顧暖暖慍怒地朝著厲慎行的耳邊喊道。
厲慎行笑著攬住了顧暖暖的腰,說道:「嗯,你說得對,都怪我,你還是第一次呢,我的確是做得有點過分了,下次一定改進,暖暖。」
「哼,你知道就好,那……我現在去洗個澡吧,你抱我過去,慎行。」
「不如……就讓我給你洗吧?暖暖?」厲慎行不懷好意地看著顧暖暖。
「不要,我不願意。」顧暖暖撇了撇。
「有什麼不願意的?暖暖,昨天晚上,你暈過去之後,我可是用巾把你的全都過了,對著我,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厲慎行說道。
「你!算了,你先抱我過去吧,我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顧暖暖無奈地嘆息著說道,剛剛想個懶腰都有點兒費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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