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你不打算上班了嗎?」顧暖暖著眼睛,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厲慎行。
雖然他們一向都是同一個時間到彼此的公司,但是因為厲慎行要給做早餐,還要開車送去上班,所以厲慎行總是會比早起半個多小時,然後等時間差不多了再醒。
但是今天睜眼的時候卻發現厲慎行躺在自己的旁邊。
「嗯,是啊,不去了,暖暖。」厲慎行轉過來,颳了一下顧暖暖的鼻尖。
顧暖暖手抱住了厲慎行的脖頸,親昵地湊在他的上,說道:「怎麼了?」
「暖暖,你也知道我們結婚了吧?」厲慎行問道。
顧暖暖笑得甜地回應道:「嗯,結婚了,結婚證還在床頭櫃放著呢,慎行。」
「所以,你不覺得我們需要度個月嗎?」厲慎行挑了下眉。
「度月?」顧暖暖疑地問道。
不是沒想過他們要度月,但的確沒想過厲慎行會這麼急著度月。
而且公司的事還沒解決,就這麼拋下公司,的確是不太應該。
「暖暖,難道你不想嗎?嗯?」厲慎行說著蹭了蹭顧暖暖的眉。
顧暖暖的眉生來就長得標緻極了,但是眉峰那裡的起伏卻有點兒怪怪的,有點兒下垂,襯得顧暖暖無辜可憐起來。
每天早上看到顧暖暖的眉,厲慎行都覺得顧暖暖特別的可,讓他想要獨佔、珍惜。
「我沒有不想的意思,就是……慎行我覺得現在這個時間段不太合適,公司還有那個沒有找到,我要是就這麼跟你出去度月了,公司要是出事了怎麼辦呢。」顧暖暖擔憂地說道。
「暖暖,我知道你在擔心這個,所以,我覺得我們更應該走了啊,這個時候出去休假才不會惹人懷疑,不是嗎?我們一走,或許那個就會出破綻了,這樣我們就不用那麼辛苦地找了。」厲慎行深思慮地說道。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慎行。」顧暖暖恍然大悟。
「當然了,難道你以為我會什麼都不想,就只想著跟你一起出去玩嗎?暖暖啊,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單純呢,是不是?」厲慎行溫地了顧暖暖的耳垂。
「是是,我知道了,我不應該把你想得太單純了,你做什麼決定都是經過深思慮的,所以,你昨天就已經請好假了?」顧暖暖笑著說道。
「嗯,我為老闆還需要請假嗎?我只要理好應該理的事就好了,其餘的事只要給錢靖就好了,他這個助理怎麼說也不能當得太輕鬆啊。」厲慎行說道。
「錢靖?你榨他了?」顧暖暖問道。
「不過就是互換了條件而已,暖暖。」厲慎行說道。
他答應了錢靖只要這幾天幫他理好事,那等他回來之後,就可以給他放兩天的假期,到時候,他就可以去聖托里尼找趙沐了。
這樣的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哦,這樣啊,我知道了,你是給他和沐沐製造見面機會吧,可以啊,慎行。」顧暖暖說著拍了一下厲慎行的膛。
「我哪兒有這麼好心,暖暖,我只是覺得這樣對我對他都劃算而已。」厲慎行淡淡地說道。
「好啦,我知道了,反正你就是公事公辦,絕無私心就對了,是吧?我知道,不過我……我今天還是得去公司一趟吧。」顧暖暖說道。
有很多事還沒理好呢,總不能就這樣急匆匆地離開吧。
「好,我知道,我和你一起過去,我幫你,對了,我訂了今晚的機票,行禮基本上也收拾好了。」厲慎行思索著說道。
「什麼時候?我怎麼都不知道呢?慎行你怎麼瞞著我做了這麼多事呢?」顧暖暖說道。
「暖暖,你也沒有故意瞞著你,就是,婚前你不是一直都在和趙沐說話嗎?我覺得還是不要打擾到你和趙沐比較好,他沒有跟你說。」厲慎行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在埋怨我,是吧?慎行,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了,沐沐就在我邊,我怎麼可能放一個人呢。」顧暖暖理所當然地說道。
比起厲慎行,趙沐當然要更重要一些了。
畢竟,和厲慎行在一起,是需要用結婚這樣的形式來證明的,而趙沐就不一樣了。
們之間什麼都不需要,只要們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就意味著們永遠都是不可分割的朋友。
們早就不僅僅是朋友了,們似乎已經為了彼此的親人,無可替代的親人。
「我知道,暖暖,但是吧,你也不能那麼忽略我啊,不是嗎?我才是你的丈夫呢。」厲慎行計較地說道。
「真是的,慎行,你跟沐沐比較什麼呢,我呢,對你們兩個人的是不一樣的啊,你很重要,沐沐也很重要,你們之中,哪一個我都是不能失去的。」顧暖暖認認真真地說道。
「真的嗎?」厲慎行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慎行,在這一點上,你懷疑什麼呢?我們可都結婚了啊,說好了,要彼此信任的,不是嗎?」顧暖暖說道。
「嗯,你說的對,暖暖。」厲慎行說著湊近顧暖暖,在的額頭上親了親,深地看著顧暖暖。
「慎行,我該起來了吧。」顧暖暖看著床頭擺著的貓貓頭鬧鐘說道。
其實他們本來是沒打算買買鬧鐘的,因為他們都有手機可以定鬧鐘,但是上次他們逛商場的時候,看上了那個可以錄音的貓貓頭鬧鐘,就給買下來了。
後來,每次看著鬧鐘,厲慎行都會說那個貓貓頭長得有點兒像,很可。
那個鬧鐘錄了和厲慎行起床的聲音,每天早上不是自己的聲音就是厲慎行的聲音。
顧暖暖每天睜開眼睛聽到鬧鐘的聲音的時候都會覺得很幸福。
如此平凡的日子,因為和厲慎行在一起,所以才會顯得如此可貴和幸福,彷彿一生都有了盼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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