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你說想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兒嗎?」顧暖暖站在一座古堡的門口,仰頭著那莊重復古的建築。
厲慎行走到顧暖暖的後,從背包里拿出一頂帽子戴在顧暖暖的頭上,說道:「嗯,就是這兒了,你很喜歡,不是嗎?」
顧暖暖出手調整了一下帽子,轉過頭看向厲慎行,地說道:「慎行,我沒想到你會把我喜歡的東西都記在心裏,還記得這麼清楚,你對我真的好好啊。」
顧暖暖一直都喜歡看英劇里的莊園和古建築,尤其唐頓莊園,是最喜歡的英劇。
每次顧暖暖看唐頓莊園的時候,都會想這輩子一定要去一趟唐頓莊園一樣的地方。
而現在,突然就站在這樣的地方面前了,除了激、興和激,沒有別的覺了。
「我當然要對你好了,暖暖,不對你好的話,你說,我還能對誰好呢?是不是?」厲慎行笑著說道。
顧暖暖嘿嘿笑了笑,說道:「也是,慎行,你記住了啊,除了我之外,不許對別人這麼好,知道了嗎?為我顧暖暖的丈夫,你一定要很有自覺才行!」
厲慎行順從地點頭,說道:「嗯,一定,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不會再對別的人這麼好了,真的。」
「說真的?」顧暖暖問道。
「當然,真的。」厲慎行回答道。
忽然,顧暖暖說道:「不過,慎行,你帶我來這兒,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啊?」
顧暖暖記得當初厲慎行似乎有個親戚是被藏在這裏的,那個親戚對厲慎行很好,總是會幫助他。
後來似乎是因為突發了心臟病所以去世了。
「嗯,你說得對,我的確還有別的目的,暖暖,我帶你來這裏,不只是為了度月而已的,我想讓你認識一個人。」厲慎行有些傷神的說道。
「誰啊?」顧暖暖問道。
「我的一個遠親,我的表姑。」厲慎行說道。
「表姑?」
「對,以前對我很好,在厲家為了家產明爭暗鬥的時候,一直都幫著我,好幾次都把我從危險中救了下來。」厲慎行回憶著過去,眼神黯然。
「你想讓我見?可是……厲家……不是已經……」顧暖暖問道。
厲慎行知道顧暖暖想說什麼,厲家早就已經為了家產鬧得四分五裂了,如今爺爺和他得到了大部分家產,而他也長了起來,厲家已經沒有人膽敢挑戰他了。
「暖暖,我表姑後來突發心臟病去世了,就葬在這裏,因為喜歡這樣的生活,就像你一樣,嚮往著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然而,這一輩子活到最後也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一直都覺得是我拖累了。」厲慎行自責道。
「為什麼?是心臟病突發去世的,不怪你啊,你也不知道會突然發生那樣不幸的事,不是嗎?」顧暖暖心疼地安道。
「我的確不知道,但是表姑如果不是為了幫我,也不會留下來了,如果當年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出國留學,那麼說不定直到現在還在這個世界上活得好好的,暖暖,這一切都要怪我,怪我沒有能力。」厲慎行說道。
「不,慎行,不要這麼想自己,你那時候只是個孩子而已啊,不是嗎?你是最寶貝的侄子,看重你,當然會想要保護你好好長大了,現在,你不是已經證明了自己嗎?地下有靈知道了,一定會覺得很欣的,不是嗎?不要太怪自己了,慎行。」顧暖暖說著,抱住了厲慎行的軀,想要溫暖他的心。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再怎麼後悔也沒用了,暖暖,所以,我想帶你見一見,對我那麼好,我知道如果知道了你的存在,一定會很開心的。」厲慎行說道。
「那……是葬在這莊園裏面?」顧暖暖問道。
厲慎行點了點頭,說道:「是,當我有能力之後,我就為表姑安排了一切,雖然或許對來說,已經晚了。」
「不會晚的,只要你有這份心就好了,慎行。」顧暖暖安道。
「嗯,暖暖,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厲慎行帶著顧暖暖一路往前走,路過花園和一片又一片的草地,兩個人終於到達了那個墓碑旁邊。
顧暖暖看著墓碑上寫的字「厲氏厲韻」。
「表姑,我帶著顧暖暖來見你了,我知道你一定會很喜歡的,你放心,爺爺也很喜歡。」厲慎行牽著顧暖暖的手,在墓碑面前鞠了一躬。
「表姑,您好,我來見您了,我是厲慎行的妻子,我們結婚了。」顧暖暖認真地代道。
厲慎行站在墓碑面前,瞥了顧暖暖一眼,說道:「表姑,我……我以後和顧暖暖會過上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的,這樣一來您就可以放心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擔心我以後的生活,現在你可以徹底放心了,我可以告訴您顧暖暖是我這輩子最的人,對不起,甚至超過了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但是您也說過,希我能夠找到一個能夠溫暖我、對我好、真心我的孩子陪伴我,我現在可以告訴您,這樣的孩子我終於找到了。」
顧暖暖看著旁的厲慎行,發現一向冷漠不怎麼喜歡錶達自己的他,此時此刻,看著墓碑,表現得卻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無比的稚和張,就像在向年長的老師說話一樣。
這麼看來,果然厲慎行很重視他的表姑,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激。
原來,除了在爺爺的面前,厲慎行在表姑的面前也會表現得這麼孩子氣啊,今天,可算是見到了跟以前都不一樣的厲慎行了。
顧暖暖覺得厲慎行變得讓覺得有點陌生,但是這樣的陌生卻是喜歡的,因為厲慎行願意讓知道他生活的全部,讓融他生命的一點一滴。
或許,這就是厲慎行對表達的方式吧。
顧暖暖越發覺得一定要好好珍惜。
第一眼心動的人,第二次,仍然會心動。娛樂圈花瓶系頂流男主x學術圈天賦系醫生女主【全文存稿,最多一個半月內完結,請放心追文~晚10點到12點更新】沈南洲作為一個歌手,能穩坐娛樂圈頂流,靠的是他如海妖一般的歌喉,還有女媧凝聚心血捏造的一張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臉。所以他當然有傲氣的資本。訪談上主持人問他:都說歌手需要飽嘗愛情的苦,才能寫出深刻的作品,南洲有沒有吃過愛情的苦?沈南洲一如既往地高傲: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 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 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 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 ...
結婚三年,顧妄川白月光回歸,提出離婚。蘇渺死死捏著孕檢報告:“倘若我不愿意呢?” 顧妄川卻與她說:“蘇小姐,請遵守契約。” 蘇渺血染白裙的那天,絕望的簽上協議,遠走高飛。 待她高調回歸的時候,卻被顧妄川抵在墻角,無路可退。 “顧太太,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