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年知道差不多了。
他把手指頭回的時候,小依依不舍,拚了命的想要挽留,匝匝地纏上來,發出了靡的一聲“啵”。
剎那,薛薛的臉紅了,簡直像是剛洗完三溫暖似的。
“小饞貓。”發現的反應,魏遲年眼裡的笑意更深。“一會兒就喂妳吃大棒。”
男人的一句調戲,讓薛薛渾更加地燥熱。
不過並沒有矯的拒絕。
空虛到迫切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
最好是熾熱、、巨大的,是想象就讓人忍不住涎下口水。
然而,等到真槍實彈上來,薛薛還是被嚇了大跳。
魏遲年的又又長,頂部渾圓上翹,彷佛一把沉甸甸的鉤子綴在上端,是形就充滿了強悍獷的力量,與他的氣質格格不,卻又在矛盾中出一莫名的和諧來。
不過的出乎意料的乾淨。
是一看就還有些青的紅,哪怕上面纏著圈圈青筋,卻更像虛張聲勢的裝飾,而非彪炳的功勳。
但薛薛是松了口氣。
潔自好的男人,怎麼也比管不住下半的好。
“還滿意嗎?”注意到薛薛的目,他往前頂了頂。“是不是比以前又長大了?”
這話讓薛薛有瞬間的恍惚。
在薛夏記憶中,混又火熱的初夜,是人生中濃墨重彩的一筆,同時也是悲劇的序幕。
或許也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魏遲年也沉默了。
頭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卡著。
薛薛在心裡歎氣,面上卻不顯,直接把環上男人的腰。
“我得要試試才知道啊。”
甕聲甕氣的,再次拉回魏遲年的思緒,一低頭便撞進薛薛的眼睛裡,烏的瞳仁彷佛寶石一般清凌凌的,不知不覺便能將人的注意力全部吸進去。
有那麼瞬間,魏遲年覺得自己被拉回了十七歲的夏天。
與薛夏在一起的夏天。
他曾經以為,那將永遠地被塵封在記憶裡的一段過往,猝不及防地被翻了出來,如此鮮明、生,彷佛昨日重現。
本來還能抑的緒在剎那間如春生的野草破土,魏遲年眼中最後一清明也被層層雲翳掩蓋,拽著薛薛一同墜深淵之中。
男人的被徹底激發。
彷佛發了狂一樣。
“慢點兒嗯……小要吞不下了唔……太、太深了啊……”
薛薛的雙被男人拉開,私的風一覽無。
原本呼呼彷佛剛出爐的饅頭一樣白的阜在經過毫不留地撻伐之後變得斑駁一片,與混合的水滲了滿床,有些乾涸後彷佛黏膠一樣覆在上頭,畫面靡豔又。
小也被到合不攏了。
紫紅的依舊沒有歇勢,從一開始九淺一深的試探到現在,直進直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甬道給捅開般卯足了勁兒。
“嗚要不行了,好麻、好脹……”薛薛的腰肢不住擺,連帶著前飽滿的渾圓也甩出了放浪的波。“不要再進來了嗯……”
魏遲年幾乎是不發一語的。
像埋首於題海中的考生那樣地專心致志。
然而這回,他卻是直接抬起頭。
的薄抹上了突兀的紅,邊甚至泛著晶亮的水漬。
那是方才他孜孜不倦的證明。
薛薛的上半,從脖頸、鎖骨到脯,皮上麻麻地鋪滿了男人留下的痕跡,有深有淺,有大有小,綴在高聳雪峰頂端的兩粒梅蕊更是直接立了起來,在經過男人細致的舐後。
難耐地氣。
魏遲年稍微頓了下,也給薛薛一點休息的空間。
“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幾秒的沉默結束,蟄伏在小裡的猝不及防地了。“是誰嫌我太慢,太淺,要快點兒?深點兒?”
分明不是什麼葷話,可卻把薛薛整張臉都給臊了。
可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頭按著最是敏的一塊,持續地施加刺激。
裡的水龍頭就好像壞了一樣,噗哧噗哧地了出來。
“水好多。”被溫熱澆灌,魏遲年爽地舒出一口氣。“到時候小兜不住,會不會像失一樣?”
“別、別說了嗚……不要磨……啊……”
注意到薛薛的反應,魏遲年更加惡劣地道:“那寶貝就要包著尿布了,好可憐。”
話落,他直接以棒作為支點,狠狠地輾著能直接把薛薛送上高的開關。
瞬間就好像電了一樣。
每一突都未能幸免。
從四肢百骸湧上來的快意很快就將薛薛整個人都淹沒了。
意識為大海,軀彷佛浮木,能覺到自己正在飄零,承狂風驟雨地衝擊。
而男人,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