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柳管家后,秦忱北本來打算去找顧苒的,但突然想到這件事,其實他也是有很大責任的。
當時是他先惹得秦希諺哭,然後顧苒跟他吵架,才有柳管家冒他的名義做這件事。
歸結底,都是在他。所以最後秦忱北沒有去找顧苒,而是讓秦三去的,「你去告訴顧苒,柳管家置的事。」
秦三不明白,秦爺為什麼不自己去找顧苒解除誤會,而是讓他去。他沒膽子問,問沒膽子違背,乖乖地去找顧苒了……
而顧苒聽完秦三的話后,第一個反應是,他幫秦忱北洗白。
「秦三先生,我知道你是秦爺的心腹,但你這麼幫他洗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秦三沒想到顧苒竟然會以為他是為秦爺洗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顧小姐,你覺得以秦爺的份,他做過的事,用得著不承認嗎?」
聽到秦三的話,顧苒沉靜了下來。以秦忱北的份,如果真的是他讓柳管家扔掉的那些畫畫工,他完全沒必要否認,因為沒有任何人敢違背他的意思。
所以,這件事只怕真的是柳管家做的。
這件事想通了,另外一件事顧苒還沒想通。就是秦忱北到底允不允許秦希諺畫畫的事。
「寶貝畫畫的事,秦爺到底是允許還是不允許?」
秦三回答,「當然是允許的啊,不然秦爺怎麼特意讓我過來布置畫室?就是想給小爺一個驚喜。」
他要給寶貝驚喜,結果跟他大吵了一架,一瞬間,顧苒後悔得不行。
想找秦忱北道歉,不過,以為秦忱北已經離開了,所以才讓秦三來告訴柳管家的事的。於是顧苒對著秦三道:「我知道了,麻煩秦三先生了。」
「不麻煩,這是我的職責。」秦三搖了搖頭,然後道:「顧小姐,秦爺還在等我,我先走了。」
「好的……」
秦三去跟秦忱北復命的時候,秦忱北正在雪茄,短短的十多分鐘的時間裡,他的面前已經有好幾個煙,可見他得有多兇。
看到秦三返回來,他立即問,「跟說了?」
秦三知道他說的『』是顧苒,他直接點頭,「說了。」
秦忱北『哦』一聲,然後問,「怎麼說的?」
「問我,您到底允不允許小爺畫畫,我告訴……」秦三沒有一點瞞,把顧苒說過的話,全部轉述給了秦忱北。
秦忱北皺眉,「就這些?」
「就這些。」秦三點頭。
明明顧苒的話,前後沒差錯,很正常,可是秦忱北就覺缺了點什麼……
最後秦忱北搖了搖頭,對秦三道:「去公司。」
「是,秦爺……」
秦爺剛離開不久,顧苒便帶著秦希諺來了畫室。
本來秦希諺對畫畫有影,很不樂意來畫室的,顧苒哄了他很久他才同意過來。
到畫室里后,顧苒又哄了好一會兒,才讓秦希諺重新拿起畫筆畫畫。
陪著他畫了一下午的畫,到五點半,顧苒去廚房做晚餐……
(本章完)
「閉上眼睛,幫你回憶一下。」纏綿廝磨,五年前那一夜她帶球逃走,再次歸來,卻落入人人畏懼的秦總之手。什麼?!這女人竟說完全不記得那夜的事情,一向殺伐果斷,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寒梟決定親自幫她回憶回憶。白梓玥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兒子的天纔是遺傳了父親的腹黑。沉迷追妻的秦總無心政務,好在還有天才萌寶們在一旁鼎力相助。「哥哥,屋裡是什麼聲音?」小女娃趴在門外好奇偷聽。男娃娃羞紅了臉,捂住妹妹的眼睛帶離現場,「爸爸說,要情景再現。」
我霸占著屬于紀晨風的一切,地位、家世、親人……明知自己是個冒牌貨,仍舊鳩占鵲巢,毫無愧疚。我的骨子里天生流淌著自私的基因,貪婪無度,
沈微瀾嫁給薄司寒那天開始,就做好了被他傷心的準備。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搶來的,搶的還是自己那個異父異母的高級綠茶妹妹蘇宛。蘇宛紅著眼圈,“他為了繼承權娶你,又不是愛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沈微瀾噙著笑,有恃無恐的說,“愛情這種東西留給你回味好了,我得到人就行,不過你得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每回味一次,都會坐實你小三的身份一次。”因為這句話,薄司寒在婚禮上丟下了沈微瀾,讓她一個人麵對全城的權貴,完成了一場獨角戲般的荒唐婚禮。事後,薄司寒咬著煙,清貴的俊臉有些模糊,“沈微瀾,太強勢的女人沒人會憐惜,既然你不要愛情,我成全你。”所謂的成全,是三年的婚姻,無數的冷暴力和對蘇宛一次次的縱容。沈微瀾在這段婚姻裡吃儘了苦頭,心如死灰後,狼狽退場。…………兩年後。沈微瀾看著把總裁位置拱手讓給她的薄司寒,似笑非笑道,“過個生日而已,薄總,這也太破費了。”薄司寒笑得一臉寵溺,“傾我所有,換你愛我,不算破費。”沈微瀾笑了,“我這麼強勢,不值得彆人憐惜,薄總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薄司寒單膝跪地,“不考慮了,再考慮下去,我連備胎的資格都沒有了。”
當年楚氏當家楚行從七個女孩中選中了罌粟,他在自己的能力之內給她最好的,照著最好的標準,請最好的老師,寵她愛她。可等到她長大的那一天,他沒想到她會恨他。他知道她所有的想法和計劃,明明知道這樣自己會有危險,依然沒有阻止她……從命運把你推到我麵前的那一刻開始,我從沒想過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