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除了醫生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進這個房間。”

兩位全副武裝的警察剛要將韓非拉開，厲雪的一位師兄就走了過來：“韓非是老師的最後一位學生，他是自己人。”

見韓非有些詫異，厲雪的那位師兄拿出自己手機，在走廊裡投影播放了一段視頻：“老師似乎知道你在做什麼事，他用自己一生積累的榮譽爲你背書，讓我們無條件接納你、相信伱。”

視頻是提前錄製好的，老人當時的病已經很嚴重了，他強著病痛，把自己對韓非的看法，以及選擇他作爲自己最後一位學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可是……”韓非張了張，沒有說出心的疑，他向特護病房的窗戶，看著昏迷的老人：“他昏迷之前有沒有代你們什麼事？”

“沒有。”厲雪的師兄微微搖頭：“不過老師從幾個月前開始，就已經做好這一天到來的準備了。”

他手機，新滬老城區、智慧新城、五大遠郊的全息地圖投影出現在長廊當中，上面標註出了上千個紅據點。

“新滬所有犯罪組織全部已經被排清楚，耗時三年零七個月，現在只等大魚網。”

全息地圖上的紅危險標記被一條條虛線連接，韓非彷彿能看到一位老人在腦中無數次的模擬著一切，那些虛線不斷重迭分化，最後在深空科技第七代智腦所在的城市之心匯聚。

“老師昏迷時把自己獨自關在了房間裡，沒人知道他那時在想什麼，不過最先發現他的管理員說，老師臉上帶著一如釋重負的笑容。他已經把一切做到了極致，接下來到我們了。”厲雪的師兄將一個黑通訊裝置給韓非：“老師會給每位學生一件禮，這是他留給你的。拿好，不要弄丟。”

韓非接過黑通訊，他還想要問些什麼，但厲雪的師兄已經轉過了：“任務完，我們也該出發了。”

走廊裡的幾位警員跟在厲雪師兄後，韓非則打開了通訊，沙沙的電流聲消失後，老人保存的話語在韓非耳邊響起。

“我不知道該你韓非，還是該你夜倖存者，又或者稱呼你爲零號玩家，抑或男孩？你的份真多，我銷燬你的資料就用了一個小時。”

“算上你在我一共收過七位學生，我給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件禮。”

“第一位學生是福利院的孤兒，他有一個溫暖的家，所以我收養了他，悉心教導，直到他在警校被選中，爲抓捕蝴蝶的餌。”

“我沒有結過婚，他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孩子。”

“第二位學生憧憬，我作爲老師爲他出謀劃策，最終他獲得了心儀孩的認可。但在第二年，他被埋葬在了花園裡。”

“第三位學生曾在一次任務中重傷，我幫他安排了永生製藥最先進的生技改造。我救活了他，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關於他的一切都爲了空白，包括他的父母在都以爲他已經死了……”

“我爲每位學生都準備了禮，可我的禮好像並沒有真正改變什麼，如果你還想要接這份禮的話，那就順著醫院左邊的通道一直往上走，然後踹開頂樓的鐵門。”

韓非沒有停留，拿著通訊朝樓上衝去，老人的聲音還不斷從通訊中傳出。

“算算時間，應該剛好能趕上，希你能喜歡這份禮，然後永遠記得這一幕。”

沿著樓梯向上狂奔，韓非距離那扇鐵門越來越近，在臨近之後，他一腳將頂樓通往天臺的門踹開！

“嘭！”

城市的地平線上，初正緩緩升起，溫暖的驅散了所有黑暗，天亮了。

龐大的城市慢慢甦醒，無數普通平凡的人要開始自己的一天，而正是這一段段不起眼的平凡日子，構了整個人世間。

“是不是很？”

初的灑落在韓非上，他手中的通訊裡沒有了聲音，老人似乎已經把最好的禮送給了他。

俯視著高樓大廈，韓非覺那位老人好像並未遠去，他彷彿就站在自己邊，像往常那樣來到樓頂，看著新滬。

抓住欄桿扶手，韓非任由晨風吹拂自己的頭髮。

樓下警笛聲響起，厲雪的師兄和一位位警員步伐堅定，逆著進影。

熱這座城市、保護這座城市的人從未離去，他們一直都在。

等到太完全升起，韓非準備離開，可他剛轉卻發現醫院空曠的天臺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對方戴著一張空白麪，韓非本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在天臺上呆了多久。

收起通訊，韓非看似毫無防備，實際上已經繃。

“我進不去他所在的樓層，你能告訴我那老頭的況怎麼樣了嗎？”沙啞的聲音從面下傳出，他給人的覺十分，但卻好像是因爲生技的原因，永遠維持在十八歲左右。

“不太樂觀，也許永遠都無法醒過來了。”韓非和空白麪男人保持著三米的距離。

“人沒死就行，鬧得這麼大，連神靈都開心了，我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戴著空白麪的男人聽到了想要聽到的答案，他直接轉朝房門走去，完全把後背暴在了韓非的視野當中，沒有一防備。

“三米之我想要取你的命很容易，你不怕我手嗎？”韓非的記憶力非常好，他之前見過這個男人。

“老師說了，讓我無條件的接納你、信任你。”戴著空白麪的男人扭過頭看了韓非一眼：“好好活著吧，你死了，全世界就沒人知道我是警察了。”

漫過韓非的，戴著空白麪的男人卻提前一步進了樓道當中。

“看來我又多了一個必須要活下去的理由。”

韓非一直在深層世界獨行，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麼時候，不過至現在他絕對不會放棄。

“上個時代的老人們相繼離去，不可言說的鬼蠢蠢，三大犯罪組織想要傾覆這座城市，《完人生》將爲災禍之源，一切好像都到了最糟糕絕的地步。”

韓非面朝下的城市，用手勾住自己的角，出了一個笑容。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還在。”

（這章雖短，我是寫了三遍才找到那種覺）

安利下武當清酒的《誰說朝廷鷹犬都是反派！》

【綜武】【第四天災】【多主】

陸生重生《綜武OL》，爲朝廷鷹犬，馬踏江湖！

於朝野之中，他是指鹿爲馬，權傾天下的大都督！

於江湖之中，他是儒（xin）雅（hen）隨（shou）和（la）的大反派！

“龍姑娘，你也不想看到楊過死在你面前吧？”

“黃幫主，你也不想兒死於非命吧？”

“王姑娘，你也不想讓你表哥走火魔吧？”

泱泱大漢聖朝，陸生拷問蒼生：“誰說朝廷鷹犬都是反派！”

駱冰：“是正是邪，你說了算！”

……

無名小卒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追到最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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