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很堅決,「爺您就站在那地兒說,您說您的,我就在這裏聽著。」
宇文皓散發魅力失敗,遂神一收,出了溫慈祥的神,「四啊,你來王府陪伴王妃也有些日子了,想家了嗎?想你姐姐了嗎?」
阿四怔了一下,隨即臉大變,一抹眼淚跺腳道:「王爺,阿四做錯了什麼?您要趕阿四走啊?」
說完,狂奔而去。
宇文皓一臉茫然,只覺一道風在邊飛過,就不見了阿四。
回到屋中,聽到阿四正在跟元卿凌哭訴,「阿四不能陪伴王妃了,王爺要趕阿四走。」
宇文皓黑了臉,「你胡說什麼?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要趕你走?」
「那王爺……」阿四抹了一把眼淚,「您為什麼說我想念家人?」
宇文皓沒好氣地道:「本王是想你請袁側妃過來住幾天,你們姐妹也好聚一下。」
阿四一怔,隨即眉開眼笑,「那太好了,姐姐一定會很高興。」
說完,眼淚一收,屁顛屁顛地出去了。
宇文皓沖喊了一聲,「你姐姐明日陪王妃一塊進宮。」
「知道了!」阿四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歡天喜地的。
元卿凌笑了,也不問為什麼袁側妃來,知道他的用心。
倒是問了,「顧司來做什麼?」
「說老大回來了。」宇文皓靠著坐下來,手放在的小腹上,慢慢地移。
元卿凌哦了一聲,「遲早是要回來的,早回來,晚回來都一樣。」
宇文皓看著,「他如果有心依仗褚家,只怕對你救紀王妃的事不會太高興。」
「誰要他高興?」元卿凌淡淡地道。
「所以我希圓臉丫頭過來陪你些日子,橫豎老七也不待見,最好住到你生……啊!」
他忽然驚了一聲,滿臉震駭地看著元卿凌,駭然到俊臉幾乎是扭曲的。
「怎麼了?」元卿凌被他嚇了一跳,捂住口問道。
他的眸不敢置信地下移,看著他手放置的地方,「他……他了。」
元卿凌搖頭笑道:「怎麼會?我都沒覺啊,而且,應該要四個月才會胎,我現在也不過三個月吧?」
「哪裏止?都三個半月了。」宇文皓看著,他可是掰著手指算過來的,實在是熬得太辛苦啊。
他的手繼續放在小腹上,一直等待著方才那樣的胎,可這手放置了好幾個位置,愣是沒了靜。
弄得他都以為方才是幻覺了。
元卿凌道:「我倒是覺得沒有過,我自己都沒覺。」
的手也在腹部著,其實都不知道孩子有多大了,醫也沒說過準數,倒是腹部微微隆起,喜嬤嬤說比人家三個多月的要大。
因為經期不準確,只能靠醫把脈去確定孕日期,問了曹醫幾次,曹醫含糊以對,其實他自己都沒有太確定。
宇文皓還是不願意放手,一直著,覺得他和孩子之間的流會再次發生。
等了一晚上,愣是不一下了,氣得他大罵,「懶豬!」
阿四連夜就去了齊王府找袁詠意,袁詠意聽得說楚王妃邀請明天一同宮去給太上皇請安,高興得一宿沒睡著。
翌日便起了個大早,人刻意打扮一番,便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剛到府門口,便見齊王丫的也出來了。
齊王看著興高采烈的樣子,不問道:「哪去啊?」
袁詠意眉目飛揚,眼底盡然是興之,「宮去。」
「宮?」齊王皺起眉頭,「這也不是什麼日子,你宮做什麼?誰傳召了?你能去嗎?」
袁詠意低聲音,卻不住那飛揚的笑意,「楚王妃說讓我陪同一塊去,邀請我去,天啊,我高興壞了,一晚上都沒睡。」
齊王眉頭還是皺著,「這有什麼好高興的?你如果要進宮,本王也能陪你去。」
「進宮有什麼好開心的?」袁詠意轉便去了。
齊王覺得真是不可理喻,「進宮沒什麼開心的,那為什麼開心?」
旁邊的侍從大安笑著說:「王爺,袁妃娘娘高興的不是可以宮去,而是楚王妃邀請了。」
齊王道:「那本王也能邀請啊。」
大安搖搖頭,笑著說:「王爺,可袁妃娘娘在乎的是楚王妃,而不是您啊。」
齊王大怒,「憑什麼?是誰的側妃?」
「您的側妃啊,可您也沒正眼瞧一眼,如果楚王妃是男兒,屬下估計袁妃娘娘就得死命糾纏楚王妃了。」
齊王心裏很不是滋味,五嫂有點過分了啊!
袁詠意興高采烈地到了楚王府,恰好紀王妃也在,進去給紀王妃請了個安,寒暄了兩句。
「陪楚王妃宮去?」紀王妃眸微揚,聽得此言,便是心裏有數了,「好啊,玩得開心點兒,倒是很喜歡你啊。」
「喜歡我?」袁詠意笑容都咧到耳朵後面去了,整個人有點飄,「您真這麼覺得啊?」
「是啊。」紀王妃不太想和說話,總覺得這種丫頭太過稚,說不到一塊去,便隨便敷衍了兩句。
袁詠意卻高興地看著道:「紀王妃,外頭的人都說您心機深沉,為人狡猾,我看不是,們都誤解了你,你人真好,真好啊!」
紀王妃聽了這話,倒是有些錯愕,抬頭看著,想說何必虛偽這四個字,卻見的笑容坦率純真,倒不像是虛偽。
心一時五味雜陳。
誰不想做一個好人?但是這些年,風評真的太差了,沒人再說是一個好人。
可曾經,也是如袁詠意這樣的純真無邪。
袁詠意進去見了元卿凌,元卿凌看著興的圓臉蛋,不人也高興了起來。
牽著的手,一同出去上了馬車,袁詠意全程都垂著眉頭,張得很,偶爾地看元卿凌,圓臉蛋一紅一紅的。
了宮,便直奔乾坤殿去。
果然,逍遙公,褚首輔兩位老臣子都在,們剛到殿外,就聽到逍遙公那豪爽的笑聲了。
此番宮,元卿凌是沒帶喜嬤嬤的,只帶了阿四和徐一。
常公公走出來,看到元卿凌和袁詠意,便笑著道:「王妃娘娘,袁妃娘娘,二位不如先去給太后請安吧,太上皇和首輔,逍遙公在裏頭說正事呢。」
元卿凌豎起耳朵,聽覺十分敏銳,裏頭在說什麼話都聽到。
而這些話裏面,最為雄厚的就是「喝」「干」這兩個字。
他們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