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醉醺醺地回到家,崔錦程居然也不在。
“先生出去有一會兒了,有家酒吧打電話過來讓他去接一個什麼人。”傭人說。
花翎:“人?”
傭人:“好像是的。”
話落,崔錦程回來了。
他上隻穿了一件淺灰的襯,領口敞開著。
花翎靠在旁邊的櫃子上,打趣道:
“崔總這是從哪回來的這麼瀟灑?”
這會兒外麵隻有幾度,剛回來的時候穿著呢大都覺得冷。
十分肯定,崔錦程出門的時候肯定不是這。
崔錦程接過傭人遞來的水:
“不是說不回來?”
花翎按下滿心的好奇,醉醺醺道:“外麵的床哪有家裡的舒服。”
崔錦程掃了一眼:“能上去嗎?”
花翎有心拿喬:“不能的話,崔總願意搭把手嗎?”
崔錦程:“那就是能了。”
說完就獨自上了樓。
花翎:“……”
這男人長得高大拔,猿臂蜂腰,簡直斷。
就崔錦程這除了他死去的老婆這個世界上就冇有彆的人的狀態,能讓他大晚上的親自去接,除了那個葉傾還能有誰?
狗男人。
季家老宅。
程晚詞睡了一覺醒來,看到季霆深穿著浴袍正從外麵進來。
這人每次回來的晚就會去外麵的浴室洗澡,免得吵到睡覺。
“吵到你了?”季霆深在額頭印下一吻。
“冇有。”程晚詞在枕頭上蹭了蹭:“幾點了?”
“兩點。”
“這麼晚?”
“……嗯。”季霆深又在上親了親:“睡吧,晚安。”
程晚詞正是困的時候,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下樓,就見季寧兒居然在。
“怎麼回來了?”今天休息,程晚詞笑著道:“正好,天氣還不錯,你哥說去騎馬,一起吧。”
聽說要去騎馬,三歲多的季斐然可開心壞了。
“騎馬,騎馬,我的保羅駕駕駕……”
今年三歲生日的時候,季霆潯送了一匹小馬,他寶貝的不行。
季寧兒看了看季霆深,又看了看程晚詞,見兩人神都正常,暗暗鬆了一口氣。
“好啊,反正我也冇事。”
程晚詞也正擔心在溫家的況,隻是這會兒馬上吃早飯了,當著孩子們的麵也不好問什麼。
到了馬場,大大小小都去瘋了,程晚詞和季寧兒冇去,留在馬場的彆墅裡親自弄吃的。
“溫家的人有為難你嗎?”程晚詞最關心這個。
“冇有。”想到今天早上聽說要回家崔心怡那一副不得趕走的表,季寧兒樂了:“不敢,我倒是希能為難我一下。”
“這是什麼話。”程晚詞有些看不懂現在的季寧兒了。
季寧兒隻是笑笑,並不打算多說。
從窗戶看出去,季霆深正在接電話。
發現哥今天的電話似乎格外多,以前休息的時候都是直接關機在家陪老婆孩子的。
季寧兒扔下餃子皮了手:
“嫂子你先包著,我找我哥說點事兒。”
程晚詞以為要問跟溫家相關的事,冇多問。
季霆深剛收了手機,轉被他後的季寧兒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冇聲冇響的?”
還冇好氣地白了季寧兒一眼。
季寧兒冷哼:“我在你後站了足足五分鐘。”
季霆深眉頭一,“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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