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還是一如既往的害啊。
我看臉紅撲撲的,實在可,心里也不由漾了一下。
“咳咳,小護士,當時況危急,所以不得不親你,你現在沒事了吧?”我開口道,當時可是把小護士的水氣給吸干了。
搖搖頭,早已經恢復了,畢竟沒有丟失本源水靈。
“李十一,你先吃飯吧……”陳夕給我舀粥,我不客氣,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一連吃了五大碗,來來回回給我舀,可算把我喂飽了。
吃飽了,我神更加足了。
而陳夕著角開口:“李十一,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啊,得回東江了,你把人頭給我吧,我怕妖還會回來。”只有我才能好好保管人頭,將它作為人質。
就是有點膈應。
陳夕哦了一聲,言又止。
我好笑:“你想說什麼就說啊。”
腦袋垂得更低,結道:“那個……王先生一直說我是……二老婆什麼的,你有大老婆啊?”
哈?
我差點笑出聲,而在門口聽的王東一下子跳進來:“護士妹妹,你就是大老婆,唯一的老婆,什麼時候跟我們李哥結婚啊?”
陳夕一眨眼,得捂臉就跑,跑一半又折回來,給我塞了一張紙條。
我打開一看,卻是個電話號碼,上面還有字:“李十一,你加我微信吧。”
王東笑死了,捂著肚子道:“李哥,這什麼純妹妹啊,一定不能放跑了!”
我給了他一腳:“你小子真是渣男,之前也是這麼說夏菱的。”
“這個嘛……夏菱老妹太有事業心啊,估計不恢復朱家的榮都不會。到時候你都老了,還談什麼嘛。”王東暗道,“先跟陳夕一唄。”
“一邊兒去。”我又給他一腳,“說正事,你去把人頭取來,我要帶回東江。”
王東嚇了一跳,連連搖頭:“李哥,不好吧?咱們還是直接燒了吧,帶著多晦氣啊?”
“必須帶著,這是人質!”我堅持要,王東只得苦兮兮去取人頭了。
很快他取來了,人頭用布料裹著,還用一個木箱子封鎖了起來,王東直接提著木箱子來的。
跟他同來的還有陳明康。
陳明康有些尷尬,見了我就慚愧道:“李先生,我真是晚節不保,哎。”
他說的自然是抱著周若竹的頭親的事。
“無妨,你被妖魅了而已,現在沒事就好。”我安了一聲。
陳明康也不矯,再次道謝,然后替張鴻朗表達謝意:“張老還走不出影,已經回秦北去了,就此退出法醫界在家養老。張知樂忙于政務,上周倒是經常來,現在也不能來了。”
這些都是小事,我并不在意。
當日,我們辭別了廣府,打算回東江。
王東這時遇到了麻煩:“李哥,我之前是坐飛機來的,現在沒車了,不好帶人頭啊,飛機高鐵都要安檢的。”
這小子找各種理由不想帶人頭回去。
我將周立天給我的銀行卡給他:“去買輛跑車,當我送你的。”
這小子一聽樂壞了,立馬去廣府買跑車,不用幾天手續都辦齊了,就是還沒上牌。
“李哥,回家咯,車牌他們會寄到東江的,哈哈!”王東完全忽略了人頭,只念著自己的跑車。
跑車是保時捷911,花了近兩百萬,是頂配了。
我們將人頭放好,然后回家。
王東開車一路狂飆,興得直吼,吵死個人。
幸好路上沒有遇到查車,我們安全回到了東江。
王東將我送回了東江新城,然后嘎嘎一笑:“李哥,你先歇著啊,我去參加同學會。”
“什麼時候有同學會了?我咋不知道。”
“哎呀,我大學,有個裝貨召開的,我早盼著了。”他說完就走了,意氣風華,估計要去裝了。
我搖搖頭,將人頭提回別墅去。
人頭不會腐爛,也沒有邪氣,但它畢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得按照風水方位來放置它。
我選定了八卦離位,正東方的離位,屬離火。
這個位置迎接清晨的太,氣旺盛,加上離火,旺中帶旺。
正巧離位有個柜子,可以將人頭放在里面,我也不會在這里睡覺,不會膈應。
我將人頭從木箱里取出,撕開外面裹著的布,先施法封印一層。
還是用五行水符,我虛空一畫,旺盛的水氣彌漫,比我以前的符不知道強盛了多倍。
水符,我徑直打在人頭上,這就相當于給僵尸了定符一樣了。
只要妖回來,水符必定會有反應。
打下水符后,我正要將人頭放柜子,不料瞧見人頭一只眼睛睜開了一條,瞄我。
我吃了一驚,再一看,并沒有睜眼。
難道是太累了產生了幻覺?
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一邊觀察水符,發現水符沒啥變化,但空氣中的水氣卻在升溫。
我面不變,雙手將人頭放下,但指尖突兀雷,三重雷訣轟然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