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把我的大名報出來,幾位太太當即熱無限。
們都是闊太太,不把錢當錢看,當場轉了兩百萬,讓我“出診”。
王東樂得合不攏,這小子現在價過億,但能賺錢就樂。
收了錢,我也不墨跡,說道:“幾位太太帶路吧,我去看看你們的丈夫。”
“李大師請!”盧太太一馬當先,是最急的。
很快,我們上車,我跟王東坐一起,往人民醫院去。
等到了醫院,又在盧太太的帶領下,率先去看了丈夫盧華天。
盧華天在廣府很有名氣,是干基建的,財大氣。他被莊碧玉吸引我是沒想到的,畢竟他不缺人,老婆也是明星級別的。
進了病房,我們一看,不由吃了一驚。
盧華天瘦得不人樣,一米八的個子,恐怕連八十斤都沒有。
他全滿管子,估計是輸的。而且他無法進食了,只能通過營養來維持生命。
他也沒有神,雖然清醒著,但閉著眼睛一不,緩緩地呼吸著。
“這個挨千刀的,真不知道怎麼瘦這樣。我是又心痛又氣憤,我恨不得買兇殺人,把莊碧玉給殺了!”呂太太發狠,眼睛紅了。
“不要干傻事,免得把事鬧大了不好。”其余幾位太太忙勸道。
王東跟我低語:“們沒有證據是碧玉在害人,而且這種事見不得,們得維護丈夫的面,否則早就報警了。”
幾位太太都有大人,們的丈夫更是有頭有臉的人,名聲太重要了。
“李大師,您幫忙看看吧,要是我老公活不了,我就啥都不管了,非殺了莊碧玉不可!”盧太太咬牙,跟個魔似的,對莊碧玉恨之骨。
我不語,走近病床查看盧華天。
先看神,再看心脈,結果兩者都是正常的,說明三魂七魄沒有損。
損的只是。
說白了,除了變瘦,盧華天沒有任何異樣。
我皺眉思考,這有點奇怪。
片刻后,我叮囑王東:“王東,去買一塊來。”
“好勒。”王東知道要干活了,立刻去,干凈利落的。
太太們則問買干什麼。
我簡單解釋一下:“油相當于試紙,我來試試盧老板的脂肪和到底怎麼了。”
幾位太太不懂,安靜等著。
很快,王東回來了,提著一大坨豬。
我一把接過,然后畫符,畫了蘊五臟符—活人變瘦,損,那五臟必定是關鍵。
蘊五臟符打豬里,我再加了一道太清氣,令得豬發出了藍。
幾個太太不由驚呼,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我不理會們,抓著豬放在盧華天的鼻子邊。
他現在已經瘦得無法正常進食了,算是廢了,只能用鼻子吸氣。
吸豬油氣。
如此幾個呼吸,盧華天忽地一嗆,鼻孔里竟然嗆出了一癱油膩膩的,空氣頓時變腥了。
王東捂鼻子:“啥玩意兒?噴了一坨油出來?”
盧太太擔心地靠近看:“李大師,這是什麼東西?鼻涕?”
類似鼻涕,但實際上是人脂肪。
我心里有了定論,挪開了豬,盧華天不嗆了,昏睡了過去。
“盧老板的脂肪和一直在融化,隨著呼吸和排泄而排出,因此瘦得極快。”我說著,看向王東:“王東,你這兩月是不是經常拉肚子,尿也飄著油?”
王東一愣,不好意思道:“是,我沒咋在意。”
“你的脂肪也在融化,這可比健的效率快了一百倍。”我凝聲道。
這跟健其實有點像,把脂肪燃燒掉,通過呼吸和排泄排出,就變瘦了。
“脂肪融化?這太嚇人了,到底怎麼回事?”幾位太太都到了驚嚇。
我示意稍安勿躁,我得一步步來說。
“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妖勾引男人的事,很多故事中,男人最后都變了干尸,俗稱被榨干了。”
“這其實不是榨干了那麼簡單,這是人百氣包括氣都被吸走了。而要吸走人百氣,必須讓人的失去活力,否則氣不會離的。”
我掃視眾人:“人就像一塊豬,要是放在鍋里不停地炸,它就會小,因為油被炸出來了。”
幾人面面相覷,太太們還是不太懂,畢竟們無法理解人百氣。
王東則打了個響指道:“我懂了,莊碧玉會溶解男人的,然后吸走人百氣,男人最后就變干尸了。”
“可惡,是妖怪嗎?”盧太太氣急敗壞,王東的這句話是聽懂了。
其余太太又憤怒又后怕,認定莊碧玉是妖怪了。
我則不好判斷,因為世間鬼怪萬千,吸食人百氣的不在數,它們各自的手段不同,但都可以讓男人變干尸。
莊碧玉是鬼是怪不好說。
“姑且把稱呼為噬氣妖。”我思索道,“至于救你們的丈夫,也不難,重點在于家人的配合。”
“家人配合?什麼意思?”盧太太奇道。
“你們把各自的老公領回家去,由他們的至親照顧,無論是父母還是子都行。”我安排起來,同時手:“王東,黃紙。”
王東隨攜帶著黃紙,掏出了一沓給我,還從兜里取出了一盒子朱砂墨,甚至還有一支筆。
我當即開始畫符,畫五臟氣通符,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符,它可以作用在親人的五臟之間。
我足足畫了十幾張,每個太太都分了幾張。
“你們的丈夫,和丈夫的父母或者子,都服用五臟氣通符,泡水喝即可。然后一起吃一起睡,寸步不離。”我詳細安排。
幾個太太都點頭,又問:“這樣就行了嗎?”
“這樣就行了,明天即可見效。等你們丈夫能正常進食了,就不用跟至親日夜在一起了。當然,這個也有副作用,你們丈夫的至親會變瘦,有可能三天瘦十斤,那是因為氣給了你們丈夫。”我笑笑。
幾位太太對視,各個眼睛都亮了。
一個微胖的太太不好意思道:“李大師,我可以喝符水嗎?我愿意把我的分給我老公,十斤,不,二十斤!”
我啞然失笑,搖頭道:“不行,你的氣跟你老公的氣不是同宗同源的,只有他的至親才行。”
“這樣啊,好可惜哦。”幾個太太都嘆氣。
我不說了,讓們去辦就是了。
很快,幾個丈夫都出院,回了家里,開始“增”。
我則跟著王東走人,這小子住了兩個月酒店了,我來了也是住酒店。
不過進了酒店他睹思人,黯然神傷:“兩個月,六十天,我跟碧玉在這里揮灑了多青春汗水啊。哎,梨花,凄零雨,
芳菲念念,憶佳夕。無了,都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