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和璽執墨又陪老爺子坐著聊了半個多小時,
璽繁儒看了看手錶,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倆快回吧,別耽誤你們辦正事兒。」
那樣子,活像喊一對新婚小夫妻抓時間回去房。
夜溪臉頰瞬間浮起微紅,「爺爺,我們沒啥事要辦的,要不我陪您再嘮會嗑。」
璽執墨聞言握住夜溪的手:「走吧溪溪,爺爺到該睡覺的點了,你要是喜歡和爺爺嘮嗑咱們就明天再來。」
夜溪臉上笑著,小手卻一直往回,
璽繁儒看著倆人的小作,臉上出一尷尬的笑意,起離開了。
他這一走,璽執墨就無比強勢的直接將夜溪攔腰抱起,徑直往自己的院子走,
夜溪軀不停擺,拳捶打著他,「放我下來,我該回家了!」
璽執墨垂眸看著他,聲線又又輕,「你不想解鎖了?」
夜溪微微有些愣神,「想啊。」
男人勾一笑,「鑰匙在我臥室。」
「我可以自己走,你這樣走太影響速度了。」
「不行,我不這樣,萬一又你跑了怎麼辦?」
夜溪繼續道:「我很重,你這樣抱回去會很累的!」
男人走得不急不慢,臉上沒有一吃力的神,他認真道:「第一,你很輕,第二,我樂意。」
「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璽執墨眼神微頓,看著懷裡氣鼓鼓的小人,他忽然一笑,盯著說道:「我不要臉可以,不要你不行。」
夜溪:「……」
夜溪被他的土味話尷尬了兩秒,一路無言。
路過那片竹林時,又開始曉之以之以理。
「三爺,其實你本不喜歡我,你只是喜歡那一晚的覺。」
「我……」
璽執墨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想開口,但夜溪打斷了他,「你能先聽我把話說完嗎?」
男人沉著臉,「你說。」
「你看啊,我來給你分析一下,之前你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王輕羽,然後你就把接進佳苑了,甚至不惜為了差點忤逆爺爺,現在你知道那個人不是王輕羽,你就把甩了,萬一哪天你發現那個人也不是我,你也就對我沒興趣了啊,所以,綜上所述,你喜歡的只是那一晚的覺,不是王輕羽也不是我,這麼說你懂嗎?」
璽執墨聽完眸驟然黯淡,一時間他停下腳步沒有說話,但夜溪能覺到他抱著的力度在不斷加大。
須臾,他雙目對視著,那眼神又冷又:「不管你用盡什麼辦法,也別想讓我放開你,永遠別想!」
夜溪火大,這男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怒道:「是不能強求的!以前我不能強求你,現在你也強求不了我!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了,你不要這麼犯賤好嗎!」
璽執墨抱著大步走進別墅,任如何鬧騰,他也不閃躲不反抗不放手。
傭人們看到他抱著夜溪回來,全都彎腰躬道:「三爺。」
男人冷冷命令:「都下去!」
「是。」
傭人馬不停蹄地退走,璽執墨大步上了二樓臥室,
夜溪見勢不對,又開始掙扎,「你他們走幹什麼?」
男人趁機把橫在床上,輕笑著反問:「你說呢?」
「你敢!變態!」
夜溪杏眼放大,猛的朝他揮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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