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深尷尬的笑笑,堅持道:「你就收下吧,我答應了要幫你,可是我卻沒能為你做什麼,如果這份禮你不收下,我會很難過的。」
說著,秦如深就把禮盒打開,出一條比秦初那個還要細緻的鑽石項鏈。
夜溪是富家千金,自然能認出這條項鏈出自誰手,這可是國際上號稱『珠寶界之王』費列昂大師的上乘之作,世上僅有一條,已經不能單單用『珍貴』這種辭彙來形容。
再次拒絕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不喜歡嗎?」秦如深眸黯淡了些,又說:「這是我挑選了好久才買來的,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配得上它。」
夜溪到秦如深眼底深的慕之意,冷咳了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啊秦總,它確實很漂亮,可是我已經有一條心的項鏈了,這個我用不上,所以你就不要破費了。」
秦如深抿了抿,俊臉上又浮出一抹爽朗的笑容,
「小溪,至從那日訂婚宴后,我從未見你帶過任何項鏈,或許你已經不喜之前那條了呢?你只是一時心不捨得丟掉罷了。」
夜溪正瞧了眼秦如深,此刻,第一次發現,眼前這個男人或許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簡單。
他那不易察覺的咄咄人的鋒芒被他很好的藏在雍容溫雅之下。
夜溪不置可否的笑笑,沒有答話,只是將拿項鏈盒合上又推回了秦如深那側。
就在這時,服務生推著餐車來上菜,待服務生退走後,秦如深微微一笑,又說:「若你哪天想要了,隨時來取,先用餐吧。」
夜溪『嗯』了一聲,看著眼前的瓷罐里飄香四溢的佛跳牆,吃了個魚。
佛跳牆是華國名菜,真正正宗的手藝向來是師徒相授絕不外傳,這家的味道雖然鮮,但比起真正的佛跳牆來,還是差了很多。
夜溪一邊品鑒一邊吃,秦如深也認真品嘗著,點評道:「味道不錯,但比起聚春園的來說還是無法相提並論。」
「嗯,」夜溪喝了一口高湯,眉頭輕輕皺起,「怎麼我吃著有一子酒味?」
「不能吧,佛跳牆與紹興酒雖是絕配,但酒是絕對不會料的。」
秦如深認真說著,夜溪只覺眼前視線開始模糊,的靈力因攝的酒逐漸有失控的跡象,一邊努力運息調氣不讓靈力暴走,一邊掏出包里的手機想要撥打電話。
可還沒來得及按下璽執墨的號碼,手機就因逐漸失控的靈力掉落在地上。
秦如深見有些不對勁,急聲問道:「小溪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我,我得先,先走了。」
夜溪強撐著站起來,咬破舌尖用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可的搖搖墜,秦如深怎麼可能放心讓這樣離開?
他回頭幫提起包,大步上前扶住的雙臂,滿臉擔憂道:「你到底怎麼了?你看起來很不好。」
「我沒事,」夜溪說著用力的推開他,「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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