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的資料都查不到,就讓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
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住院?
的家人呢?
「……」年小慕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怔了怔,旋即,目直勾勾的盯著他手裡的支票,害怕自己萬一回答錯了,到的支票要飛。
半響,都只是抿著。
「我只聽實話。」余越寒睨了一眼糾結的小臉,淡漠的啟。
他的話落,年小慕像是開竅一樣,飛快的抬頭,「我也不知道。」
「……」
「是你說要聽實話的,這就是實話!」說著,小手飛快的出去,從他手裡搶過支票,滋滋的朝著他揮手,轉就跑了。
一口氣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才靠在門板上氣。
腦海里閃過他剛才的問題,雙眼微微暗了暗。
剛才的話,沒有說謊。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救的人是譚崩崩。
可是譚崩崩也只是在醫院門口撿到,邊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就連是誰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運氣好,遇見譚崩崩,或許,世界上早就沒有這個人了。
年小慕走到床前,倒頭就撲進了被窩裡。
卷過被子將自己徹頭徹尾的圍了起來,半響,又從被窩裡出腦袋。
一雙靈的眸,散發著澄亮的,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不對勁。
余越寒怎麼會知道住過院的事?
還有這張支票上的錢……
年小慕重新坐起來,打開床頭燈,將在手裡的支票放到燈下。
仔細的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額。
真的跟缺的錢一模一樣……
他調查過?
不過也對,有錢人怕死,像他這樣的人,邊每個人的底細,都應該被調查過。
所以他是知道缺錢,特意幫?
這麼算起來,他也不是那麼冷漠無……
-
第二天。
年小慕是被電話吵醒的。
手抓過來一看,發現是陳子新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小陳總。」
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爬起來。
怎麼忘了,還有陳子新這號人!
想起昨天離開時的尷尬場景,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那個、昨天的事,其實我跟寒……」
「年主管,我已經在余氏集團,你什麼時候過來,我能請你吃早餐嗎?」陳子新打斷了的話,詢問道。
年小慕心裡暗暗的低咒了余越寒一聲。
看他乾的好事!
沒事說什麼「回家」,現在小陳總肯定誤會了他們的關係,想要找求證。
一個小主管,沒什麼分量。
可余越寒不一樣!
還得辛苦跑去替他解釋,免得「玷污」了他的英名。
「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公司。」
跟陳子新約好了時間,年小慕匆忙的洗漱,換了服,就出門了。
剛離開,余越寒拔的影,就出現在樓梯口,緩緩踱步而下。
瞥見離開的影,蹙起眉,「急著去哪?」
管家回頭,看見他,連忙迎上前,「回爺,年小慕沒說,就是穿鞋的時候抱怨了一聲,小太每天都起這麼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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