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自己是被他摟住的時候,肖瞳急得不輕。
急忙掙扎:“傅予年,你放開我!”
結果……
就在掙扎的時候,傅予年悶哼了一聲。
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
肖瞳沒有再掙扎,朝他看過去。
這才發現:他后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拎著很多大大小小箱子的人。
那人瞧見臉上泛起痛苦的傅予年,急忙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你人沒事兒吧?”
“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對方表很是關切,皺眉著傅予年,滿眼焦急。
傅予年沒有說話,只是沖他搖了搖手。
肖瞳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如果不是傅予年扶那一下,被撞到的人應該是。
先前所有想要罵人的話,悉數咽回肚子里。
甚至還因為誤解他,而有了那麼一愧疚。
“不好意思啊,我沒看到后面有人。”
“你……沒事吧?”
傅予年一直沒有說話,因為忍,臉有些發白。
靜靜凝著他的眼,想從他眼睛里看出什麼來,那人卻是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眉心皺得的。
因為疼,他沒有說話,沖搖了搖手,算是回答。
肖瞳看他一直扶著后腰,沒有再說什麼,扶著他進了電梯。
撞過傅予年的那人又在道歉:“不好意思啊,撞著你男朋友了,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傅予年搖手,往肖瞳肩膀上靠了靠。
肖瞳看了始作俑者一眼,說道:“我就是醫生,等出了電梯,我幫他看看。”
出了電梯之后,傅予年趴在墻邊,掀起襯衫后擺,停在那里。
肖瞳看到他后腰有一塊掌大小的青淤,試探著出指尖在周圍按了一下,他立刻躲開。
“弄疼你了是嗎?”
“那我不,你試著一,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傅予年擺手:“不用!”
說著,便往餐廳走。
肖瞳看他一直扶著腰,眉心皺著,只好跟在他后頭。
二人一道進了包廂后,拿過菜單,也不問的意見,直接點菜。
令肖瞳覺得不可思議的是……
傅予年點的菜竟然都是吃的。
辣子、麻辣魚、麻婆豆腐、酸辣土豆,清炒青菜,五個菜里,四個是辣的。
而在的印象里,這個男人只喜歡清淡飲食。
點完菜之后,他伏在桌上,掀起了襯衫后擺:“幫我檢查一下。”
按理說,肖瞳應該遠離他,躲得遠遠的,再不要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糾纏。
可是……
一想到他上的傷是因為自己才的,又莫名其妙覺得自己不應該什麼也不管。
就在猶豫和躊躇中,的腳不聽使喚的來到了傅予年后,著他后腰上那塊青淤,出手,輕輕按了按。
“這里疼嗎?”
“不疼!”
“這里呢?”
“疼!”
“那這里呢?”
“疼!”
在聽到他說疼之后,不由得放輕了按力道。
“應該只是組織挫傷,回去先用冷巾敷半小時,再改用熱巾敷,然后再涂上消腫止痛藥,過幾天就沒事了。”
傅予年淡淡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菜上來的很快,肖瞳早就了,再加上又都是喜歡吃的,也就沒客氣。
大口大口吃起來。
傅予年坐在對面,也拿起了筷子。
只不過,他的很,大部分的時間里都是幫肖瞳在布菜。
肖瞳躲開了他夾過來的菜:“傅先生,趕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躲避的作太過直接,看得傅予年臉一沉。
好在,肖瞳了,面對食的時候顧不上其他,只一味吃,看也不看傅予年,瞧不見他難看的臉。
一個小時后,肖瞳酒足飯飽,捂著臉個飽嗝,毫不顧形象看向傅予年。
“對于傅總來說,區區一頓飯不算什麼吧?”
“謝謝傅總今天請我吃飯,改天我請你,再見。”
抹干凈便往外跑,生怕跟傅予年單獨相。
傅予年看著倉皇想走的模樣,抿了抿,十分“好心”提醒:“你的藥還在我車上。”
肖瞳已經快走到包廂門前的腳只好停下來。
是啊,的藥還在他后備箱里,那可是很多爺爺們每天要吃的。
只好停下來,站在包廂門前,皮笑不笑打開包廂門:“謝謝傅總提醒,我只是想幫你開門。”
心里卻是把傅予年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怎麼有這麼壞的狗男人!
傅予年看笑的一臉狗,十分提供的開門服務,微微勾了勾角,朝包廂門走去。
走在前頭。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餐廳。
走的時候,服務員沖著他們的背影十分禮貌的說道:“先生、太太慢走,歡迎下次臨。”
肖瞳很想跟服務員解釋:我們不是夫妻關系!
奈何……
傅予年腳步太快,有些跟不上,只好走幾步,追那人去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外頭雨還在嘩啦啦的下著,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肖瞳看著漫天大雨,嘆息不已。
吃人家的短,拿人家的手短。
今天傅予年幫了很大的忙,還請吃飯,雖然臉皮足夠厚,并不覺得有心理負擔。
還是十分真誠的對他說了一句:“謝謝。”
傅予年沒有回應,毫不放在心上,吩咐小宋開車。
肖瞳急忙報上地址:“汽車站旁邊有個車站旅館,就在那兒把我放下來就行。”
小宋從后視鏡里看了眼傅予年。
見他沒反應,便按著肖瞳的意思,把送到了車站旅館。
肖瞳說了謝,便匆匆忙忙下車,連傅予年遞給的傘都沒拿。
倉皇逃竄。
來到旅館問前臺,卻被告知:今天旅館已經住滿了。
肖瞳還能怎樣?
只好再去另外一家。
得到的答案,依舊是住滿了。
一連問了四家,都是這個答案。
沒有傘,也沒有住的地方可去,站在屋檐下,著傾盆大雨發呆。
全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傅予年的那輛賓利又停在了跟前。
肖瞳瞧著眼的車牌號,看到坐在車里的男人,突然沖過來,站在車旁,冒著大雨質問他:“傅予年,是不是你故意讓每家旅館都住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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