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瞳一直以為:只要足夠冷漠,依著傅予年那非要人慣著的臭脾氣,肯定忍不住,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
沒想到的是……
傅予年竟然堅持了一個多月,全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還有要扎在這里的打算。
越想心越。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更是連半點笑意都沒有了,直接趕客。
“傅先生,我家地方小,容不下你這樽大佛,您老還是趕走吧。”
每次見到傅予年,心上都是飛狗跳。
再這麼下去,只怕傅予年還沒走,自己就先崩潰了。
說起來,還是定力不夠。
也或者……
在的心深,還對這個男人寄予了一希。
想到有第二種可能的存在時,肖瞳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媽和外婆的鮮還歷歷在目,怎麼可以輕易忘記那些?
怎麼還能再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心神不定?
想到外婆和媽媽下的鮮,還是生生掐掉了心底那一點悸。
傅予年走進來,看在線不好又狹小的房子里做飯,心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覺。
忍不住問:“住慣了江城的高樓大廈,還能習慣得了這里?”
這地方和江城相比,簡直就是貧民窟。
很多時候他都在問:肖瞳是怎麼在這里生活那麼久的?
而且全然沒有要離開這里的意思。
是這里風景好嗎?
還是這里有留的什麼人?
腦子里不由得又想起那個陸恕。
可是……
陸恕不是在縣城生活嗎?
縣城雖然小,卻也高樓林立,比這里生活環境好上許多,為什麼沒有跟陸恕一起搬去縣城?
他有很多很多的疑問。
但是,肖瞳對他的態度,除了冷漠就是厭惡。
兩個人從來沒有平心靜氣的聊過一次天。
他完全無從了解。
肖瞳很不喜歡這個男人靠近自己。
每每當傅予年靠近的時候,都會心底發,又慌又。
那種快要失控的覺,得不過氣來,幾乎要窒息。
因此……
兩個人單獨相的時候,只要傅予年稍稍靠近一點點,都會豎起渾的刺。
“我習不習慣跟你有什麼關系?關你屁事!”
“傅予年!拜托你趕走好嗎?不要老在我眼前晃,我真的真的很討厭你。”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撕破了臉,全然不再給他留半點面子。
誰這麼討厭他呢!
傅予年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跟聊聊家常、說幾句話,竟然還是這麼排斥自己。
熱臉了人家的冷屁。
在聽到肖瞳那句“很討厭你”的時候,終于按耐不住。
大長向前邁開,停在跟前,握住的肩膀,居高臨下看著這個人。
“肖瞳,我不過是想好好跟你說幾句話,你非要這麼咄咄人嗎?”
“還是說……你在害怕什麼?”
肖瞳對他的排斥,超出他想象。
因為排斥的太過厲害,不得不讓他往其他方面想。
是不是因為心里還有他,所以才排斥得這麼厲害?
“肖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陸恕之間那點事兒!無非就是他離了婚,想再找個伴兒!而你,想用他打發消遣時。”
“你如果喜歡他,早在七年前就嫁給他了,何必等到現在?”
他查了陸恕的很多資料。
發現:這個人上說喜歡了肖瞳很多年,但他在結婚前從來沒有向肖瞳表白過。
這不是件很矛盾的事嗎?
你一直有喜歡的對象,卻礙于家庭方面的力,選擇結婚這條路。
被無奈,你不想娶這個人,那你為什麼不向自己心儀的對象表白?
退一萬步說,也許陸恕有不得已的苦衷,怕打攪肖瞳的生活才沒有向表白,那為什麼七年后,突然之間又敢了?
他是男人,了解男人的心思。
假如心里有喜歡的人,卻被迫要娶別人,是怎樣一種不甘。
就比如說自己,家里著他娶白珊珊,但他想娶的人從來不是白珊珊。
所以……
家里人得他走投無路之際,他發出了強大的反抗,不結這個婚!
因此,陸恕在結婚前沒有向肖瞳表白這件事,他怎麼都想不明白。
由于憤怒,他握著肖瞳肩膀的手,用了不小的力氣。
肖瞳疼的皺眉。
掙扎著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男人抓住了手。
“你覺得你想和陸恕在一起,就能在一起嗎?”
“肖瞳,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接下來,我會讓你看著他敗名裂,一敗涂地!”
惡狠狠丟下這句話之后,傅予年氣呼呼轉,離開廚房。
陸恕是嗎?
你等著!
這一次,肖瞳是真切的到了害怕和恐慌。
剛才傅予年說的那些話,絕對不是威脅。
很擔心陸恕的況,抖著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過去。
“陸恕,你還好嗎?”
陸恕接起電話,聽到的聲音,十分開心。
“瞳瞳,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放心,我很好,我現在正在裝修咱們的婚房,籌備咱們的婚禮。”
“也許,這段時間我去看你的次數會有所減,但咱們的卻是一直不變的。”
“你要相信我。”
肖瞳聽他聲音里帶著愉悅,提心吊膽的總算沒那麼張了。
“沒關系的。”
“我平時也很忙的,最近就要換季了,病人很多,你忙你的,照顧好自己。”
“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陸恕笑:“小傻瓜,如果想我了,就直接告訴我,我會時間來看你的。”
“不管怎麼樣,老婆最大。”
肖瞳十分不習慣聽到“老婆”這兩個字,急忙岔開話題。
“好了,沒事了,先掛電話了。”
“再見。”
掛斷電話之后,長舒一口氣。
不停安自己:傅予年那個瘋子,指不定干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只要陸恕和南南都平平安安的,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
下午的時候,村委會婦主任來找他。
“肖醫生,鎮上晚上有宴會,劉書記說了,所有的醫生都要去。”
“你可不能不去!”
肖瞳皺眉,向來不喜歡這種應酬。
小聲問主任:“可以不去嗎?”
主任當時就變了臉:“說什麼胡話?!必須得去!這次宴會關系到咱們村上的投資,誰要是拖后,別怪我跟他不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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