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喬公喊了兩聲艾麗卡。
后者這才從呆滯中緩過神來。
再看那二喬?
在看到艾麗卡失神注視著自己的時候,兩個姑娘也難免掩面遮。
這一幕,也讓為老父親的喬公有些意外。
今天自己這倆兒,怎麼了?
只是這麼一個小曲。
王磊便能夠看出許多端倪,心中也同樣在嘆。
果然自家老婆的魅力,無可抵擋啊!
院落中。
喬公家的兩個兒,在為王磊與艾麗卡沏茶。
“謝公子的救命之恩,父親乃是妾的倚仗,若是沒有了父親,妾和妹妹,怕不是要遭此不測。”
二喬不停的向艾麗卡暗送秋波。
雖然謝的話,同樣也對王磊說了。
但.....此謝非彼謝。
你見過真誠的謝,還帶拋眼的嗎?
很不巧,艾麗卡正在此大榮。
喬公也懵了。
自己兩個兒平時可是守如玉,從不對外人有所青睞。
怎麼今天到了這位公子,偏偏卻一反常態呢?
好吧,或許有那麼一層救命之恩在其中,但這未免也太顯得他喬公家的兒,過于輕薄了不是?
怎麼說都是這皖城境的族,兩個兒此刻的表現多多讓喬公臉上有些掛不住。
王磊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幾人各自的思緒。
“清玄兄,要不你先讓兩位姑娘帶你去轉轉?貴府如此之大,也好讓兩位姑娘帶清玄兄欣賞一番。”
聞言。
艾麗卡悄悄給王磊豎了個大拇指。
并沖著王磊眨了眨眼傳遞著信息。
“夫君,干得漂亮!”
喬公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全自己兩個兒算了。
反正自己也有搭上王磊二人這艘大船的意思。
從王磊與艾麗卡二人的手與穿著,喬公就能看出此二人的不俗。
哪怕是押寶,也不失是一個好選擇。
他日云寨必定來襲,以自己的能力,怕是難以保自己兒周全,有了這一層關系在,至增添了幾分可能。
都說紅多薄命,又何嘗不是呢?
在二喬的面容下,艾麗卡帶著二喬下去了。
于是,院落里便只剩下王磊與喬公二人。
“王公子,讓你見笑了。”喬公拱手表示歉意。
今天一向端莊的兒給他丟了臉,他還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王磊擺手示意無妨:“也不能怪喬公您,我這個朋友命犯桃花,生得一張好皮囊。”
“天生就人喜,你不知道啊,跟著他這些日子,可沒讓我苦。”
喬公驚訝,竟然還有這種事?
也難怪自己的兒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問題不在的兒,而在那位公子啊?
如此一來,便不算丟人!
喬公為王磊沏茶,態度和藹的詢問道。
“王公子不知道在哪高就?又或者如今在哪做著差事?”
王磊頓悟,這是老家伙來試探自己的底蘊是嗎?
不過也沒關系,他王磊有被對方試探的資本。
說話間。
王磊從懷中掏出一塊腰牌,放到了面前的石桌上。
喬公眼力勁何其之高?只淡淡瞥了一眼便看出這腰牌的不尋常。
待他看清那腰牌上的字跡后,頓時驚的手中的茶杯都掉落在地。
“啪~”
茶杯碎裂數片,響聲在整個院落里清脆回響。
不遠的二喬忙詢問道:“爹爹,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如鶯鶯燕燕,清脆悅耳。
喬公忙回道:“無事,無事!你們兩個伺候好公子,爹爹我和王公子商量一些事。”
對方應答后,便沒有了回聲。
腳步也是漸行漸遠,顯然是去了更遠的地方。
也正是此時,喬公端起擺,畢恭畢敬的下跪沖王磊跪拜。
“草民,喬氏玄見過特使大人!”
王磊點了點頭,將那塊腰牌收了回來。
喬公,這才緩緩起,膽戰心驚的坐到王磊的面前。
“喬公勿要驚慌,此次我只是代表丞相微服私訪,特來考察江東一帶。”
“雖說江寧賊寇孫氏對皖城虎視眈眈,但陛下心系萬民于水火之中,皖城歸于朝廷,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
喬公額頭上布滿細的冷汗。
他一直以為皖城位居南方,朝中自顧不暇,沒想到如今都已經派遣特使前來考察。
那豈不是......不日就將出兵收復皖城?
倘若自己能攀上面前這位大神的話,那豈不是以后他們喬家也能過上太平的日子?
喬公低頭在思索著什麼。
可王磊卻將他的面部表捕捉的一清二楚。
王磊裝作不在意的看向不遠的艾麗卡,對方此時已經與二喬牽上手了。
兩個姑娘雖然還有些扭,但還是架不住艾麗卡的魅力。
怕不是淪陷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嗨,都說男人把妹易如反掌,可誰知姑娘若有心本就技高一籌啊!
果然還是人最了解人呦。
此時,喬公也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兩只手的攥在一起。
片刻后,他猶豫道:“不知特使大人,那位公子的份......”
“清玄兄?”王磊疑。
喬公點了點頭。
王磊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
吐出了一句雖為謊言,但同樣令人驚駭的話。
“曹家長子,曹清玄”
喬公猛然回首,看向那正與自家兒嬉戲的英俊面容。
口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
“你見過長公子?”王磊以為要穿幫。
可誰知喬公卻是搖了搖頭道:“沒見過,但若不是曹丞相的子嗣,又怎能擁有如此超凡的武力?”
喬公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神往,似乎對他口中的那位曹丞相欽佩有加。
噗!
王磊聽完,差點沒一口茶水吐到他臉上。
這是什麼封建迷信?
丞相的兒子就一定懷絕技咯?
哪怕是曹,歷史上他名下的二十五個兒子,也不見得個個都是有所名就。
能夠出來名的,無非就是曹昂,曹植,曹丕,曹沖四人罷了。
而剩下的二十一個?不是充數就是短命。
歷史沒人能夠記得他們。
由此可見,當一個人對信仰過度崇拜的時候,總會自我虛構般,為心中那位,鍍上一層鑲金。
別管人是怎麼樣的,至在謊言沒被拆穿前,他是完無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