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雨看著這些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一狠心,將黑人給的藥丸拿了出來。
“你們會被困在此,皆是因為拓跋紫!現在正要來殺你們,這是補充力的丹藥,你們趕服下,我去將拓跋紫引來,把殺了之后,我們才能離開這里!”
眾人早就被困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聽這話,爭先恐后地手來拿丹藥。
軒轅夙哭得稀里嘩啦,最后一個來拿藥,發現藥已經沒有了。
“了一顆,你是大爺,要有表率的作用,把藥讓給其他人,你先一!”軒轅雨說道。
“我可是你親哥,你怎麼可以……”軒轅夙不愿意,就要去搶別人的增元丹。
軒轅雨一把將他拉到一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軒轅夙似乎意會了什麼,沒再鬧。
目一掃,見所有人都已經將增元丹吃下,軒轅雨說道:“我去把拓跋紫引過來,你們都埋伏在此,等我把拓跋紫引過來,就一起將給殺了!”
眾人吃了藥,瞬間覺得力充沛。
“大小姐你放心,你把藥給了我們,連大爺都沒有,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們一定不讓你失,一定會把拓跋紫殺了的!”
“對,為了家族,也為了我們能離開這里,絕對把拓跋紫殺了!”
“好,那我現在就去引拓跋紫!”軒轅雨很滿意,轉就照著地圖的路徑離開。
……
假冥北涼掉進沼澤里兩次,都被拓跋紫用龍筋救了起來。
若沒有這個探路的,掉進沼澤里的,便是了。
所以這個探路的,非常好用!
“拓跋紫!”
剛走到幻霧迷澤腹地,前面突然有人喊。
拓跋紫看過去,迷漫大霧之中,視野不過十數米,依稀看到不遠一顆紅葉樹下站著一個白飄飄的。
手持寶劍,旁立著一只很大的金,金搖著長長的尾。
這樣過去,仿佛是騎著金從天而降的仙,又籠罩在迷霧之中,真的是神得不得了。
拓跋紫知道是誰,這幻霧迷澤里本沒辦法騎飛,卻非要把金喚出來顯擺的,除了總喜歡把自己當仙的軒轅雨,還能有誰?
“你怎會在此?”拓跋紫揚聲問。
“我的族人在此,我自然要來救他們!”軒轅雨領著金向走來,袂飄飄,如仙蒞臨。
拓跋紫警惕地著的四周。
“我幫了你那麼大一個忙,你居然還不信我?”軒轅雨問。
“你幫我再大的忙,我也不信你!”拓跋紫沒發現附近有人,才看向,“你救你的族人,我找我的人,兩不相干,告辭!”
拓跋紫說完,轉就走。
軒轅雨揚聲道:“你說過我把你毒傻,我的族人就能得救的!”
拓跋紫冷笑,“你是把我毒傻了,但你還把我毒丑了!”
軒轅雨也不狡辯,轉了話題,“我知道風無域在哪里!”
拓跋紫一聽,猛地轉看,眼神一亮,“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找他。”軒轅雨道。
“好啊!好啊!你前面帶路吧!”拓跋紫表示很想馬上去找風無域。
呵,終于上鉤了!
軒轅雨暗暗勾一笑,收起金,轉往族人埋伏之奔去……
拓跋紫純良無害地眨了眨眼睛,卻轉往其他方向走去。
軒轅雨向前走了一會,回頭一,拓跋紫居然不但沒跟來,還跟自己反方向走,頓時微微冒火,“喂,拓跋紫,你瞎了嗎?本大小姐在這邊!”
“我沒瞎,所以你這麼積極引路,我覺得有詐!”可不傻,軒轅雨之前要找到地圖才敢來救族人,如今卻這般悉幻霧迷澤的地形,怎麼可能。
“拓跋紫,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這麼怕死!”軒轅雨怒道。
“我就是這麼怕死,你今天才知道?”拓跋紫反問。
軒轅雨被氣得臉都青了,但又不得不忍下怒氣,“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帶你去找風無域,是為了讓你和風無域幫我救族人!”
可是任再怎麼說破,拓跋紫就是不聽的。
“這人,真是狡猾!”看拓跋紫越走離自己越遠,軒轅雨氣得跺了一下腳,不得不轉想回去找族人。
但這一轉,另一條計謀又涌上心頭,立即冷聲一笑,“我是不會讓王殿下有事的,你們都等著!”
很快找到了黑人的所在位置,見他正把冥北涼引到了事先布好的陣法之中,并沒有驚擾,又回去讓族人前往陣法之。
另一邊,拓跋紫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終于看到一片青草之中,坐著一個人。
是風無域!
而且是被龍鱗汗包裹住的。
拓跋紫大喜,趕奔過去,在龍鱗汗前蹲下,“風無域,冥北涼找到你了,對嗎?”
風無域收起暗黑之力,緩緩睜開眼睛,“你能不能先關心一下我傷得重不重?”
“冥北涼能將你放在這里,證明你肯定死不了的!”拓跋紫自信十足道。
風無域徹底無語,剛剛和冥北涼合力破陣的艱難,本沒看到。
在眼里,永遠覺得冥北涼無所不能,總是能輕松搞定一切。
“快告訴我冥北涼在哪里?”拓跋紫催促。
“追黑人去了。”風無域道。
“你們進來之后遇到了什麼?”拓跋紫想了想,順便問,“你是重新傷,還是被澄兒刺中的傷舊傷復發?”
“黑人在空氣里下了毒,又布下了陣法,我和冥北涼一起破了這陣法,撕裂了傷口。”他和冥北涼皆不懂陣法之道,在這方面,吃了個大虧。
“黑人能在此布下陣法,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布下陣法?”拓跋紫心頭涌起一擔憂,沒有風無域相助,冥北涼若是再被困于新的陣法之中,豈不是難以破解。
看出的擔心,風無域道:“黑人手上有一個‘順逆盤’,這個‘順逆盤’就是控制陣法和整個幻霧迷澤地界的。”
說到這,風無域咳了一聲,拓跋紫想給他拍一下背,但隔著龍鱗汗,拍不到。
風無域微微一笑,道了句無礙,繼續說:“破陣需要耗費巨大的力量,冥北涼剛剛破陣時,已經耗費了一次力量,若再被困于陣中,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