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揣著蕭定天給的紅包就走出了蕭家別墅的大門,瞅準時機的蕭雪跑了過來,這時候的已經聽了父親的話換了一T恤和牛仔短,到底是年輕啊,兩條又直又長又白的簡直要晃瞎了人的眼睛,駱天眼神掃到別:“我先走了。”
“這麼快?”蕭雪失地說道。
“掌完眼了,就時候走了,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見。”駱天說著,不顧蕭雪還有要說的話,就走,送他來的計程車還等在那裡呢,這個地方,不好車,駱天來的時候就代司機等他,這司機還實誠,真的一直等著呢。
駱天上了車,那司機的眼睛還在蕭雪上打轉:“哥們,這你朋友?”
“我沒有這福氣,這客戶的兒,以前見過幾次面。”駱天輕描淡寫地說道。
師傅踩油門:“去哪?”
“古玩街吧。”駱天正有一肚子的問題,得去奇芳齋才能得到答案。
車子一路疾弛,車子剛一停穩,駱天就從紅包裡出兩張百元大鈔來:“師傅,多謝你了。”
師傅低頭:“多了,多了。用不了這麼多,一百就夠。”
“剩下的一百是謝你等我。”駱天說著,立刻離開,那師傅高興不已,還衝著駱天揮了好幾下手。
駱天這才知道紅包裡是多錢,足足兩萬塊,看來首富出手就是不一般,這掌眼費出手就是五位數,駱天收好紅包,就朝奇芳齋裡走。
這個時候夜雖然已深,但正是古玩街人流量大的時候,奇芳齋卻大門閉,好在駱天現在有了奇芳齋的鑰匙,他直接打開大門,朝二樓去,果然,周伯齋正和魯泰安喝著茶,有說有笑呢,看到駱天過來了,周伯齋一招手:“來,駱天,回來得正好,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龍井。”
駱天也不客氣就坐了下來,周伯齋順口一問:“晚上你走得急,有什麼事嗎?”
這正對了駱天的心思:“有一個客戶讓我過去幫忙掌一下眼,是一件玉白兔,說是和田古玉,上面還有沁,讓我去瞧瞧真收。”
沁?周伯齋吃了一驚,而魯泰安則是挑了一下眉,駱天正好看在眼裡:“沒錯,那沁是真是假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確定那不是和田古玉,而是青海白玉,不值幾個錢的,還有那沁,我也持保留態度,只是我也不確定,所以過來請教。”
周伯齋笑瞇瞇地看著魯泰安:“聽到沒有,駱天是特過來向你請教的,你這把老骨頭,就讓他師吧。”
“哼,你們爺倆不會是商量好的吧。”魯泰安心中起了疑:“什麼掌眼,也是編出來唬人的吧?”
駱天沒想到這個魯泰安的脾氣這麼古怪,這讓他想起了許大山,是不是能耐越大,年紀越大,脾氣也就越怪呢?駱天從口袋裡掏出紅包:“這是我今天晚上的掌眼費,還有請我掌眼的就是首富蕭定天,這個您可以去查證的。”
看到駱天這麼正兒八經,魯泰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這是幹什麼,我只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不必當真,你倒是和我說說看,那點紅是個什麼樣子?”
魯泰安鬆了口,駱天急忙將晚上所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魯泰安聽完,點頭肯定駱天的判斷:“你的直覺沒有錯,青海白玉沒有和田白玉的那種溫潤,至於那點紅,我敢肯定是沁上去的。”
“沁?”這個名詞對駱天來說還有些陌生。
“沒錯,所謂的沁,說起來還要追溯到宋朝了,並且一直延續到清代,說出來還真覺得有些殘忍,古時都是把‘玉石’放在火裡燒烤,玉石快燒到通紅的時候,把生家禽的肚子刨開,把還滾燙滾燙的玉石放進去,再把狗肚子上,埋到地底下個一年多,再把玉石取出來就有‘沁’了,反正家禽無非就是、牛、羊、狗之類的。”
一想到魯泰安提到的場景,駱天就覺得胃裡一陣翻騰,直想嘔出來,看到駱天不自然的神,魯泰安哈哈一笑:“小夥子,別張,我都說了,這是古人的做法,現在的做法就簡單得多了。”
周伯齋同地看著駱天,他和魯泰安朋友多年,哪裡會不知道這個老傢伙的德,他要是看人不順眼,打死也不會理睬,現在肯和駱天說這麼多,實屬難得,要是駱天能從這個老傢伙上學到不東西就最好不過了。
駱天盡力無視胃部的不適:“現在是用的什麼方法呢?”
豪門爺爺:「好孫兒,你這樣的努力毫無意義,再不行的話就隻能回來繼承萬億家產了。」黎南仰天長嘆:「這年頭,想要憑自己的雙手出人頭地,就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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