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想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大概是可以激發人的一些能力吧,比如說從一千年后來到這里。”
聽到這話后,墨子明也愣了一下,“一千年后?”
雖然國師跟他說過可以讓他回到過去,他那個時候也只當是一些鬼怪傳說聽了,但是今日聽到慕容卿說起這件事來,他才真正被驚訝到了。
“師父你是說...你是來自一千年后的人?”墨子明抬眼問道。
“正是,不只是我,就連國師跟張夜他們也是,國師是我在現代研究院里的院長,張夜則是一起跟我共事的師姐。”慕容卿淡淡地說道。
“他們一直想要拿到手的,就是我在千年后的那個年代里,研究出來的果。當時,他們覬覦拿到果后的利益,不僅可以獲得許多的錢財,還可以為舉世聞名的人。”
“只是來到了這里后,院長他的野心就被無限地放大了,他以自己擁有的那些知識,想要在這里稱霸整個時代。”
慕容卿停頓了一下后,接著又說道:“是一定不可以讓他得逞的,要不然這個時代就會掉,很可能還會連累了未來的世界。”
聽到這話后,大家都沉默了起來,覺得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王妃,前幾日已經傳信給了國師,說是這邊的瘟疫橫行,讓他準備好把軍馬集合起來,準備過來跟我里應外合了。”陳謹想了一會兒,便開口說道。
“咱們這邊也得趕準備好,等著甕中捉鱉。”戰北霆點了點頭說道。
“子明,你那邊呢?國師可有消息傳回來?”慕容卿看了看墨子明,輕聲問道。
“前幾天傳消息過去,說我已經獲得了王妃的信任,告訴他很快就可以把藥拿到手了。”墨子明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接下來你馬上可以告訴他,就說藥已到手,讓他趕帶兵攻打進來就好。”慕容卿聽到墨子明的話后,點了點頭,“反正他看了謹兒的信后,一定會相信的。”
“但國師就那麼相信墨公子嗎?不會在他邊設下眼線吧?還有陳謹也是。”此時站在一旁的容獻有些擔心地問道。
墨子明冷笑了一聲說道:“哼,就他派過來的那幾個蠢貨,早都變了我用來煉藥的藥引子了。”
“......”
縱使容獻這樣天天跟毒蟲子打道的人,聽到這話后都覺得后背一陣發涼。
“你還真是惡心!”
“容公子,在下如今可是王妃的徒弟了,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墨子明表十分冷地看向容獻說道。
容獻看了一眼慕容卿,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好,你有師父了不起行了吧?”
他可不是怕了,而是看在這人是慕容卿才收的徒弟份上,才會不再鬧下去的。
因為才出了瘟疫的事,再加上之前慕容卿就先代好了,一切從簡就好,所以墨子明就照著說的那樣,辦得很簡單,只請了他們相關的幾個人,但院子里的布置卻是心布置了一番。
拜師儀式完后,幾個人一邊討論著接下來如何將國師騙過來的事,一邊吃著可口的飯菜,倒也其樂融融。
散席后,慕容卿正準備回去的時候,便被墨子明住了,“師父請稍做留步,徒弟有東西要給你。”
“嗯?什麼東西?”只聽說在這個時代,做為師父的在拜師大典上,要給徒弟禮的,怎麼師父也要有的嗎?
慕容卿有些疑地看著他轉離去的背影,回頭對著戰北霆說道:“你先帶安兒回馬車吧,等子明把東西拿來,我就過來。”
戰北霆聽了之后,便點了點頭牽著小樂安,還有容獻都往馬車外面走去了。
很快,墨子明就拿著東西走了過來,然后在的面前展開了,原來竟是一幅畫,當慕容卿走近仔細看那畫上的容時,卻是愣在了那里。
那畫里有著許多的人,他們臉上都帶著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排著長長的隊伍。在隊伍的盡頭,擺著一張桌子,那里坐著一名子,那子一襲白,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那子正坐在那里為這些人診著脈,正是十年前京城里盛行的那場瘟疫.....
“這....”慕容卿有些納悶地看著墨子明,“是什麼人畫的?”
墨子明沒有出聲,就那樣定定地看著,眼神里充滿了溫。
慕容卿看到他這副表,有些猶豫了起來,但還是開口問道:“難道是你畫的?”
“嗯!”墨子明笑著點了點頭,輕聲回答道。
“原來,那個時候,你就見過我了?”慕容卿有些驚訝地問道,“你那時也就是個孩子吧?”
“也不小了,都十二了。”墨子明笑著說道。
“那個時候,你也得了瘟疫嗎?”慕容卿盯著他問道,因為那個時候實在是得病的人太多了,倒真的記不得有過這樣一個孩子了。
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墨子明眼神暗淡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場瘟疫...是當年救下我的一個老妖道弄出來的,那個時候...我正跟在他的邊,一起去看那些人得病后的病狀。”
慕容卿也沒有想到事竟會是這樣的,只是臉上沒有什麼表地問了一句,“那個老妖道呢?”
墨子明子一僵,被突然問起來的這句話給噎了一下。隨后,他就笑著說道:“師父不必擔心,那老妖道早就不在人世了,再也不會弄出那些瘟疫來了。”
雖然不知道那妖道是如何不在了的,但看著眼前的墨子明,慕容卿覺得一定跟他有關。這也再一次證明了,之前想要收這人為徒的想法。
他的年過得很不好,要不然也不會牢牢記住了瘟疫那日的容,想必他也不想看到那麼多人到那種病痛的折磨吧。
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做對了!
“好,我知道了,今后有師父在呢,你...不必再害怕了。”慕容卿輕聲說道,臉上仍然看不出緒來。
突然被一把摟了過去,是墨子明將擁在了懷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的肩膀上,半晌才帶著有些哽咽地聲音說道:“嗯,今后我也是有師父護著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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