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時鈞的車子消失不見了,安云才扶著藍曉曉往隔壁小區走。
“他怎麼把我們送到裕來了?”安云問出疑。
“我騙他我住在裕。”這件事得跟安云提前打招呼。
安云秒懂,心照不宣的不再詢問。
“曉曉,你是不是懷疑顧寧也參與了?”
“是。”
顧寧那種人,不得不懷疑,但那是傅時鈞的朋友,就怕傅時鈞即使查到顧寧上去,也不會對顧寧怎麼樣。
所以還得自己查,如果能查出證據來最好。
那就能直接起訴,并且同時還可以跟傅時鈞爭一爭子墨的養權。
可是……要怎麼查?
在國沒什麼人脈資源,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警察。
明天必須親自去一趟警局。
安云知道所想的,這一次,也有點無能為力,因為在國能力也有限,的主要人脈都在M國。
這次回來,其實并沒有打算長待,以后還是要回M國去的。
熙寶悅寶在家很擔心,媽咪說有事要晚點回家,干媽也出去辦事了,現在已經十點多,們還沒回來。
終于聽到了開門聲,兩個小家伙從房間里噠噠的跑出來。
第一時間就發現媽咪臉上紅紅的,不對勁。
“媽咪,你怎麼了?”
兩個小家伙十分擔憂的跑過來。
“你們媽咪發燒了,熙寶去燒壺水,悅寶從這個袋子里找退燒藥。”
安云迅速給兩個孩子分工,讓他們做點事,心里就能安定一些。
果然,兩個小包一臉嚴肅的各自去忙碌自己的事。
安云扶著藍曉曉上床躺著,藍曉曉還嚷嚷著要洗澡,安云翻了個大白眼。
“你這個樣子洗澡我都怕你摔倒起不來,趕躺著吧,你這,你自己不知道嗎,每次發燒都跟病膏肓了似的。”
藍曉曉以前底子很好的,從不輕易生病,可那一次生產損傷了,如今要麼不生病,一生病就來勢洶洶。
這次發燒就是,躺下后就起不來了,剛剛面對傅時鈞,都是強撐著,不想被傅時鈞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不想被他嘲笑。
安云喂吃了藥,藍曉曉看著湊在自己面前的兩顆茸茸小腦袋,扯起角笑了笑。
“今晚你們要跟干媽睡了。”
“不要,我要跟媽咪睡。”悅寶噘著,眼里閃爍著水花。
熙寶抿瓣,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意思也很明顯了,他也要留下來。
“聽話,媽咪冒了,會傳染給你們,咳……”藍曉曉覺嚨發,咳了幾聲。
熙寶趕遞上溫開水,喂媽咪喝下。
“我跟妹妹會聽話的,媽咪別著急。”
悅寶也安安靜靜的表示聽話。
安云安置好兩個小家伙睡下,再來看了看藍曉曉,已經睡著了,可眉頭卻地皺著,安云坐在床邊,手探了探的額頭,還有點燒。
寂靜無聲的夜晚,人的心也難免脆弱幾分,特別是邊還有個脆弱的人,到這些影響,一向開朗的安云非常難得的出了幾分哀傷。
“曉曉,我真的很羨慕你。”
“你雖然也遇人不淑,可你還有三個孩子相伴左右。”
“而我,什麼都沒有。”
一滴淚珠順著致的臉頰落,安云抬手去,角泛起笑。
真的是,怎麼又難過起來了?
都過去的事了,有什麼好難過的,今后也再不會見那些人。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
確定藍曉曉沒事,安云才回去睡覺。
第二天,藍曉曉還有點燒,渾也仍然無力,起不來,看樣子是無法去上班,也沒法去警局了。
兩個小家伙不肯去上學,非要留在家里照顧媽咪。
安云無奈:“有我在,你們還擔心什麼,如果不去兒園,子墨一個人怎麼辦?”
最后這句話問到他們心里去了。
兩個小家伙再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不去上學了。
熙寶沉著小臉:“干媽,我媽咪昨晚去做什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安云自知瞞不過這兩個小家伙,而且是沒打算瞞著的。
看著兩張和傅時鈞長得極為相似的臉,安云心里嘆了口氣。
“子墨吃的藥被人調包過,現在那個醫生已經失蹤了,幸好你們及時讓子墨停藥了,否則子墨再多吃兩天,后果都不堪設想。”
兩個小家伙聽得臉都白了。
安云安了他們幾句,親自把他們送上校車,再回來繼續給藍曉曉煮粥。
老師發現,今天熙寶悅寶很沉默,平時悅寶都會拉著熙寶嘀嘀咕咕說話,可今天,連悅寶都非常沉默。
莫不是兩個孩子吵架了?
不過吵架也沒什麼,肯定過一會兒就和好了。
熙寶在想,壞蛋爹地那麼聰明,不可能不會知道子墨吃的藥副作用很強,明知道這樣,還給子墨吃藥,他在心里是很埋怨壞蛋爹地的。
可如果壞蛋爹地也不知道藥被調包過呢?
那就能說得通了。
但是醫生為什麼會把藥給換了?
熙寶想不通,悅寶突然惡狠狠的開口:“肯定是壞人買通了醫生,電視劇里都是這麼演的。”
熙寶突然覺得,悅寶看那麼多電視劇也是有好的。
至現在就給他提供了思路。
那他幫助媽咪,找到壞人買通醫生的證據,是不是就能讓壞人到法律的制裁?
就是不知道,壞蛋爹地會不會幫助壞人。
不管了,壞蛋爹地如果幫助壞人,他就一起把壞蛋爹地端了!
熙寶說干就干,可是……沒設備啊。
子墨為了玩游戲,每天都帶著三個iPad來,老師們也不敢說他什麼,畢竟這個孩子況特殊,家世背景也很強,家長都沒說什麼,他們哪里敢有意見。
上課時,熙寶拿著iPad在查證據。
下課時,熙寶躲在教室角落在查證據。
午休時,熙寶在被窩里查證據。
悅寶則問了子墨許多問題,子墨一臉迷茫,他什麼都不知道。
江赫就跟憑空消失了似的,整個B市翻過來都沒找到任何行蹤痕跡。
隨著他的失蹤,江赫暗中做的所有勾當也全部浮出水面。
顧寧在傅時鈞懷里哭得肝腸寸斷,聲音都嘶啞了,話也說不完整,渾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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