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找了半天依舊沒找到七寶的姜如意,急得都快要絕了。
齊肖也著急,對姜如意說:“要不去找大人吧,讓他幫忙找找。”
姜如意搖頭:“他肯定在忙,咱們去另外一條街。”7K妏敩
“好。”
兩人一路尋找著到了昌樂坊附近,才看到七寶雙手抄在兜里,慢悠悠地在大街上閑逛著。
看到他的那一刻,姜如意雙一,如果不是齊肖及時扶住了,當場就癱倒在地。
七寶也看到了們,立馬倒騰著小跑過來,邊跑邊跳:“娘親,你們怎麼在這兒?”
姜如意二話沒說,待他跑到跟前時,手一把抓住他,摁住就往屁上揍。
一上來就開揍,揍得七寶‘哇哇’大:“啊啊啊啊……我屁要開花了。”
使勁揍了好幾下,姜如意又手擰住他的小耳朵,生氣地道:“姜七寶,你跑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
“嘶嘶……”七寶疼得齜牙咧,不停求饒道:“娘,有話好好說,別手。”
“哼!”
揍也揍了,見他還算乖,姜如意也不那麼生氣了。
牽過他的手,一邊朝如意樓去一邊問:“你怎麼跑這邊來了?”
“娘,”七寶仰臉看著,試探著問:“你說我到了京城是不是也得幾個好朋友?”
“那是自然。”
“那我能去找我的好朋友玩嗎?”
“可以啊。”
“謝謝娘,娘你真好。”
姜如意低頭看他,好奇地問:“你到好朋友了?”
“也不算,我倆今天第一次見面,不過我覺得他還不錯。”
其實七寶還有一句話沒說,他覺得對方的小馬更不錯。
他一心惦記著的其實是小紅。
“他家住哪兒?”
“好像就在前方,”七寶手往后一指:“他剛才說好像是什麼相府。”
相府?
京城里有左右相,不是左相府就是右相府,但不管哪個相,都是姜如意不想招惹的。
于是,想都沒想拒絕道:“不許去,以后就只能在如意樓附近或者家附近玩,下次再敢跑,我就把你送回華。”
七寶一聽癟了。
但他什麼都沒說,任由姜如意牽著他回了如意樓。
……
今日的朝堂,格外熱鬧。
先是三四個言一起針對徐正庭,你一句我一句,都是泛濫陳詞的調調,徐正庭站在那里,腰背筆直,一正氣。
他不反駁也不吭聲,看得一旁的顧青風忍不住手掏了掏耳朵,一腳站了出去,抱拳朗聲道:“啟奏皇上,末將覺得大人們一些措辭用得不妥。”
原本坐在寶座上昏昏睡的宗元皇一聽他這話,立馬來了神。
他看著顧青風,一臉興趣:“顧小將軍來說說看,哪里不妥?”
“末將首先覺得徐大人并無過錯,他未娶,那子未嫁,為何不能在一起?”
他嗓音爽朗,擲地有聲,卻聽得站在最前面的左相,一臉青白加。
他氣得暗暗咬牙,滿腔怒火。
這個死小子,他一門心思地想要把他往刑部侍郎的位置推,他可倒好,自己不爭取也就算了,還胳膊肘往外拐。
那姓徐的一家人和他顧家天生不和,只要讓徐正庭坐上刑部侍郎的位置,顧家絕對沒好果子吃。
只是,礙于在朝堂之上,顧厚山不好發作。
強忍著怒意,差點沒憋出傷。
坐在高的宗元皇,眼角的視線掃過臉不郁的左相大人,原本郁悶的心突然暢快起來。
他抬手好:“不愧是左相大人教出來的孩子,正直又大氣,實乃你們年輕人的楷模。”
左相大人:“……謝皇上夸贊。”
一旁又有言出列,義正言辭道:“顧小將軍到底太年輕,只看到了表面,作為朝廷命,朝廷大事自當是第一位,徐大人卻為了一個小寡婦,未告假便自行離開,一走就是好幾天,這樣的人心中無皇上無朝廷無天下百姓。”
顧青風忍不住樂了:“羅大人當真好口才,一件小事能被你扯上天下百姓,還真是難為你了。”
“你……”
顧青風懶得理他,他抱拳看向宗元皇,朗聲道:“啟奏皇上,此次剿匪,若沒有徐大人的大力支持,末將恐怕沒那麼快完任務。”
“當真?”
“是!”
“好!”宗元皇龍大悅:“來人,賞。”
“顧青風剿匪有功,賞赤玉麟一對,并加封為正四品赤霄將軍,接管羽林衛。”
“徐正庭在任華知府期間,兢兢業業,清正廉明,在雪災之時,而出,救助了無數華百姓;在職期間,更是加固了華河河堤,解決了華河下流河段百姓的洪澇災難,此舉為百表率,現提任刑部侍郎,日后繼續勤勉在政,一心為民。”
宗元皇話音剛落,整個朝堂嘩然。
一個四品赤霄將軍,一個正三品刑部侍郎。
徐家和顧家明爭暗斗這麼久,因為顧家二郎的臨陣倒戈,倒也落了個皆大歡喜。
雖然顧青風只往上提了一個階品,但羽林軍卻落到了他手里,這可是塊,一直被宗元皇握在手里,今日卻給了左相之子顧青風。
按理說,左相如今風頭正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羽林軍這麼重要的東西就算給了徐家也不可能給顧家,但偏偏宗元皇就這麼做了……
下了朝,徐正庭在前面走著,顧青風幾步追了上去。
“哎徐大人,你走這麼快干嘛?”
見是顧青風,徐正庭停了下來。
他朝他微微一拱手,沉聲道:“謝顧將軍剛才的仗義相助,日后若用得上徐某的地方,盡管開口。”
“好說好說。”顧青風也沒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基本都是顧青風在說,徐正庭在聽。
他東扯西扯,眼瞅著就要出城門,他突然話頭一轉,看著徐正庭,狀似無意地問道:“那日在山上,徐大人可見過其他子?”
“并無!”
“哦。”
徐正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著銳利的,他沉聲道:“顧將軍此問何故?”
顧青風立馬看向別,俊朗的臉上多有點心虛。
他輕咳一聲:“無事,就隨便問問。”
“……”
“徐大人你自便,我先走一步!”
說完,走得飛快,片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他離去的影,徐正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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