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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第179章 寫點正經的

直到一日休沐,柳滿月才想起姜如意來。

上午出了一趟城,到城郊的鄉戶手里買了些藥材,隨后回城清洗晾曬,等忙完,才換了一裝直奔如意樓。

到的時候,已是晚飯時分,如意樓里滿,姜如意樓上樓下,忙得腳不沾地。

柳滿月也沒,自己坐在柜臺后原本屬于七寶的小板凳上,樂滋滋地吃著姜如意吃剩下一半的草莓干。

等到姜如意從樓上下來,便看到了已經將的草莓干吃得一塊不剩的柳滿月。

看到的那一刻,姜如意以為自己花了眼。

試探地了一聲:“滿月?”

柳滿月這才沖一笑:“如意。”

“滿月!”

“如意!”

兩人抱在一起,開心得像兩個大傻子。

抱過之后,姜如意將柳滿月好一通打量,從頭到腳,從左到右,前前后后看了一圈,直到確認真的沒胳膊,這才放下心來。

剛好大堂有一桌客人剛吃完離開,姜如意立馬拉著柳滿月去坐下來。

盯著道:“聽大人說你傷了,傷在哪里?要不要?”

柳滿月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被人砍了一刀,差點沒命!”

姜如意一聽,臉一白。

這樣,柳滿意‘嘿嘿’一笑:“沒事啦,都過去啦,而且我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有事?”

姜如意這才松了口氣。

看著柳滿月,見瘦了不,便起道:“你先坐,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傷口未愈,先來點清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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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早就愈合了,沒事,給我上辣鍋。”

“行吧,有現烤的小羊排要不要?”

“要要!”

茶呢?”

“要!”

柳滿月開心地差點從椅子上蹦跶起來。

的如意,真是太好了!

就在在椅子上搖頭晃腦笑得一臉開心的時候,一個穿靛藍鑲金錦袍的男人從二樓緩步走下來,他微微抬眸,深邃的視線掃過人群,落在一襲水青的柳滿月上。

此刻,跟在男人邊林院正也發現了柳滿月,他對他低語一聲,抬腳走到柳滿月邊,對上意外的眼神,笑得一臉和藹可親:“柳院使也來吃火鍋。”

柳滿月連忙站起來,朝對方行禮,脆聲道:“下見過院正大人。”

“這是在外面,無需多禮。”

林院正接著道:“恰好大理寺卿謝大人在,你隨我一起過來見見。”

“是!”

柳滿月跟在林院正后,來到樓梯口。

遠遠地,便看了對方一眼,見其量極高,待到了對方跟前,才發現自己了小矮子。

林院正笑著為彼此介紹道:“這位是大理寺卿謝晉安謝大人。”

“這位是我太醫署柳滿月柳院使,的醫極其妙,特別是針灸之,讓人嘆為觀止。”

柳滿月低頭拱手,脆聲道:“下柳滿月見過謝大人。”

雖然院使是正二品,大理寺卿是正三品。

但太醫署不比大理寺,正二品的院使比不上正三品的大理寺卿。

不僅比不上,正一品院正大人在大理寺卿面前,也只能做到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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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晉安看著柳滿月,視線落在微微弓著的脊背上,僅僅一瞬便移開。

隨后薄微啟,嗓音微沉:“柳院使免禮。”

“謝大人。”

柳滿月便退到一旁,看了對方一眼……

靛藍錦袍,拔,皮不像現在時下流行的那種白,偏古銅,面容清正,雙目深邃且犀利,此人長相和他大理寺卿的職倒是極配。

只一眼,便讓人而生畏。

柳滿月不喜歡太過嚴肅的男人,只一眼便收回視線,安靜垂眸當一只小鵪鶉。

恰這時,姜如意端著麻辣鮮香的湯鍋從廚房那邊走出來。

見到柳滿月便道:“滿月,你的麻辣鍋來了。”

柳滿月開心地應了一聲,回頭便對林院正和謝晉安拱手道:“二位大人慢聊,下先去吃飯啦。”

林院正笑得一臉慈祥,不放心叮囑道:“傷口剛好,怎麼沒忌口?”

柳滿月不好意思地沖他一笑道:“傷口早就好了,沒事的。”

“行,去吧。”

柳滿月立馬轉,開心地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離開的同時,謝晉安也抬腳朝外走去,林院正和他走在一起,還忍不住慨:“江山代有人才出啊,這小姑娘今年才十六歲呢,剛及笄,可醫卻是十分了得!”

謝晉安大步而行,沒有開口,輕垂的眉眼紋

到了大門口,和林院正分開,謝晉安上了馬車,朝著大理寺卿方向而去……

……

大弶朝和匈奴邊境,有一個做長理的地方,徐正庭率領的黑虎軍就在此安寨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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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的大草原上,一無際的黑帳篷連在一起,不遠有將士練武的聲音傳來,讓原本寂靜的長理,多了幾分人氣,也多了幾分蕭殺之氣。

前天剛結束和匈奴的一場大戰,黑虎軍雖然有折損,但匈奴損失更慘,徐正庭斬殺了匈奴王的左臂柯爾賽,得匈奴王不得不退出百公里之外。

傍晚時分,徐正庭從練武場下來,一勁裝,他大步而行,原本冷峻的臉龐經過這兩個多月來的腥風雨,愈發冷,漆黑的雙眸銳利如刀,著讓人心悸的鋒芒。

見他過來,守在帳篷前的侍衛立馬替他掀開帳篷,徐正庭大步而,將手里的青龍劍丟給一旁站著的高齊,隨后進了一旁用帆布遮擋起來的簡陋凈室。

再出來時,已經洗去一汗味,換了一干凈袍。

他在書桌前坐下來,高齊立馬遞上一盞茶,隨后道:“主子,京城來信了。”

徐正庭端起茶碗,一口氣將茶喝盡,隨后放下茶盞,拿起高齊放在一旁的幾封信。

一共三封信,他先拆開了其中一封,看完之后放在一旁,隨后又拿起另外一封加的,這封信看完,他便讓高齊焚燒了。

見他拿起最后一封信,高齊道:“這是姜老板給你的。”

徐正庭沒說話,修長的手指拆開信封,拿出里面的兩張信紙……

他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高齊,高齊立馬會意,轉走了出去。

待他走出去后,徐正庭將兩張紙攤開在眼前,視線落在其中一張上,原本抿的角忍不住,低垂的眉眼不自覺擰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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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

一篇鬼畫符!

經過他仔細辨認,才發現寫了一首詩……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愿君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末尾又添了一句:“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徐正庭搖頭,忍不住低笑出聲……

為何就不知道寫點正經的?

最后,徐正庭拿起另外一張信紙。

這才發現,上面無任何字,只畫了一年輕子。

對方一,長發輕挽,模樣俏而明,楊柳細腰不盈一握……

這都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竟是子故意在外的那雙腳踝。

纖細而素白的腳踝之上,竟被畫上了一朵艷紅的罌粟。

人,又致命!

黑眸猛地閉上,徐正庭深吸一口氣,暗暗咬牙:這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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