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若悅想的一模一樣,沒過多久,保鏢就發來信息,有人說是外婆的親戚,要進去看外婆。
姜若悅知道,好戲就要開始了。
「小兄弟,我是這老人的親戚,你都不放我進去?老人醒來知道了,肯定很寒心的,還要斥你們保鏢,太不近人了。」
外婆的病房門口,姚茹非要進去。
姜雨也附和著:「對啊,我們聽說植人了,非常的上心,一定要進去看看的。」
保鏢冷肅著臉:「什麼親戚?」
姚茹趕想著,有了。
「我是的乾兒。」
「你呢?」
姜雨笑著:「乾兒的兒。」
「可以放我們進去了吧?」
「進去吧。」保鏢讓開。
二人立馬進屋,對視一笑。
二人又走到病床前,看到的,卻覺不太對勁,老人的臉全被嚴嚴實實的包住了。
臉被包住了,讓們無法分辨,這到底是不是姜若悅的外婆。
「媽,臉怎麼被包住了?這是那老東西嗎?」
「我去問問。」姚茹也懷疑。
「小兄弟,我這親戚,臉怎麼包了起來了?」
「這是醫生的治療方式。」
姚茹奇怪:「這種治療方式,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難道你們是醫生,了解所有的治療方法?」保鏢冷嗤。
「呵呵,也是。」
姚茹無聲退回來,臉都綠了。
姜雨小聲道:「媽,那我們手吧,搞完了,趕走。」
「好,作小一點,注意門口的人,可能會看進來。」
「我知道。」
姚茹掀開被子一角,拉出老人的手報復的揪了兩下,裡還做戲的念叨著。
「乾媽,你怎麼就植人了,你這一生也太苦了,你可要早日好起來。」
姜雨揪了兩把,就覺不對勁。
「媽,手怎麼有點?」
「可能是躺久了,脈不通的原因。」
「好吧,等我放完蟲子,我們就出去,讓蟲子對付就行了,姜若悅這小賤人,敢罵我大傻,呵,我的厲害,本不知道。」
姜雨振振有詞。
又趕打開手提包,把裡面用小盒子裝著的三條蠍子倒在了被窩裡。
「倒完了,走吧。」
這時,房的燈突然熄了,門也哐當一聲,被風吹關上了。
房陡然變得森森的,冷氣也驟然襲來。
二人對視一眼,眼神都慌了起來。
「不對勁。」
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媽,你快扯開臉上包的東西,看看到底是不是姜若悅的外婆,我怎麼覺得不是外婆,這人,好像已經死了啊。」
「別慌。」
姚茹發了狠,一把扯掉臉上包的一團布。
哪裡是姜若悅的外婆,是一個們本不認識的人。
關鍵是,這人還沒氣了。
姚茹大驚:「這人已經死了。」
「什麼!」
「我們中計了。」
兩人嚇得急忙往後退,們剛才竟然在一個死人上來去,想想都噁心,發麻。
「開門,開門……」
砰砰砰,二人猛烈的敲打著門,可惜沒人開。
不出兩秒,二人就已經嚇得暈過去了。
一小時后,二人被拖出來。
姚茹先醒來,邊上還站著先前那個高大的保鏢。
保鏢冷哼一聲:「醒了?」
姚茹立馬左右看了一眼,還好,們在亮的走廊上了。
姚茹推了推發白的人。
「兒,快醒醒。」
姜雨慢悠悠的醒來。
「媽。」
突然又啊了一聲,跳了起來,看到一隻毒蠍子,正在手臂上攀爬。
「蠍子,蠍子……」姜雨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
姚茹急道:「快使勁甩胳膊,把蠍子甩下去。」
姜雨狠甩了幾下,總算把蠍子從胳膊,甩在了地上。
姚茹也這才得空,指著保鏢罵了起來。
「你們,你們太缺德了,是姜若悅指使你們這麼做的?裡面的人,本不是姜若悅的外婆。」
保鏢抱著胳膊:「誰指使我們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二人竟然連一個過世的人,都不放過,最毒不過婦人心,好在,我剛才把你倆的惡徑都拍下來,報警了。」
保鏢拿出了手機,調出二人剛才在裡面的小作。
同時,兩位剛正不阿的警員從電梯出來,走過來,從腰間掏出鐐銬。
「兩位士,請跟我們走一趟。」
咔嚓一聲,兩人就被拷上了。
「兩位警聽我說,這是一場誤會,先給我們解開,我給你好好解釋。」
姚茹張起來,和自己兒,這要被烤走,上了新聞,就臉面丟盡了。
「誤會,也到了警局再談。」
兩位警員面不改,一人住一人的肩膀,推著往電梯去。
電梯里,其他人進來,有人看了一眼二人拷住的手,好奇的拿出手機來,咔嚓一聲。
警員呵斥了一聲,不讓拍,但有的人,還是悄悄拍了幾張。
姚茹擋臉。
姜雨也氣急敗壞的,抬手擋住臉。
「別拍了,別拍了。」
二人被帶走後,保鏢再才回到姜若悅外婆的病房,繼續值守,又給姜若悅打去電話。
之前,姜若悅給他打了電話之後,他就把姜若悅的外婆轉到了另外一間房。.
之前住的房間,換了一個剛車禍的人進來,還在裡面,安裝了的攝像頭,接在他的手機上。
姜若悅接到保鏢打來的電話,聽了姚茹和姜雨做的一切,又按著的計劃被抓后,覺得特別的痛快。
也很慶幸,自己提前做了準備,反將了二人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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