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菲,我已經聯繫了傅家的人,等你理好上的傷,就送你會帝都,你先回帝都好好養著,這事兒是伯母沒有保護好你,伯母一定會讓那些綁匪付出代價的。」
赫連怡菲離開之前,陸婉瑜拉著的手安道。
赫連怡菲言又止,其實還是想將這一切都賴在宋風晚上,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慕三那伙人已經徹底跟撕破臉了,如果再說是宋風晚,到時候慕三死咬著不放,就更難看了。
再加上,宋風晚又是救了的人。
這個誣陷,怎麼看都難以立。
思來想去,赫連怡菲只能啞吃黃連,生生吃了這個暗虧。
陸婉瑜看著赫連怡菲的車離開,猶豫了一會兒才抬腳又回了警局。
「怡菲已經去醫院了,你……也跟我回家吧。」
陸婉瑜走到宋風晚面前,低聲說道。
宋風晚點頭,和慕淺道別,然後初一開車帶二人回家。
路上,陸婉瑜時不時側頭看宋風晚的臉,想說什麼,似乎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宋風晚自然察覺到陸婉瑜的目,心底輕嘆一聲,到底還是不忍心怨恨陸婉瑜。
扭頭看陸婉瑜,兩人目正好對上,陸婉瑜驚了一下,下意識把頭扭回去。
「媽,我沒事,我知道剛才您也是太擔心赫連小姐了。」
最後,還是宋風晚語氣淡淡的開口。
從的聲音里,也確實聽不出什麼喜怒。
陸婉瑜沉默了兩秒,才輕輕點了點頭,心裏對宋風晚的那些不滿,似乎消散了一些。
到了湖邊別墅,兩人一前一後進門。
陸婉瑜站在不遠看著宋風晚換鞋,這時候看宋風晚的眼神,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漠,雖不能說是親切,但好歹帶了幾分溫度。
對於陸婉瑜的變化,宋風晚是知曉的。
在看來,被冤枉一次能換來陸婉瑜的好,也不算虧。
宋風晚抬眼看向陸婉瑜,臉上帶了幾分笑意:「媽,你了吧?我讓劉嬸去做好吃的?」
見宋風晚主示好,陸婉瑜也輕鬆了一點。
點點頭,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順便問問寒崢什麼時候回來?」
「嗯,我知道,您先歇一會兒吧,飯好了我您。」
宋風晚說道。
沒過多久,傅寒崢下班回家,正好劉嬸也做好了飯。
傅寒崢已經聽說了赫連怡菲被綁架的事,他回家后第一時間查看宋風晚有沒有傷。
「怎麼啦?」
宋風晚被他轉著圈打量,不由覺得好笑。
「下次再有這種事,一定不能親自出面,記住了嗎?」
傅寒崢一臉嚴肅盯著宋風晚。
宋風晚笑意盈盈,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
「我記住啦,那時候不是怕赫連怡菲出事嘛,而且又有初一在,我確定初一能解決那些綁匪,才去救人的。」
「那也不行!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
傅寒崢只要一想到宋風晚有可能傷,心裏就一陣痛。
他直接將宋風晚摟在懷裏,直到宋風晚快不過氣,才鬆手。
宋風晚捶了傅寒崢一下,回頭就看到陸婉瑜站在二樓樓梯口,也不知道看了他們多久。
「媽,吃飯了。」
宋風晚心裏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對陸婉瑜說道。
本以為陸婉瑜又要對二人的親舉到不滿,可沒想,陸婉瑜徑直下樓,姿態優雅走到餐桌前。
看到宋風晚和傅寒崢還站著,陸婉瑜疑,「不是要吃飯了嗎?」
宋風晚這才回過神,過去吃飯。
餐桌上,陸婉瑜看著傅寒崢時不時給宋風晚夾菜,又回想起方才傅寒崢抱著宋風晚的模樣,心裏暗暗嘆了口氣。
或許有點明白傅寒崢為什麼會選擇宋風晚了,而且他倆的也遠比想像的要堅固。
無法拆散傅寒崢和宋風晚,留在這裏也沒用。
思及此,陸婉瑜放下碗筷,看向傅寒崢。
「我明天就回帝都,畢竟怡菲出了那樣的事,我還是要去跟赫連老爺子道個歉。至於你們兩個,我也不過多干涉了。」
聽這麼說,傅寒崢先是愣了一下。
接著,就是巨大的狂喜湧來。
他一開心,對陸婉瑜態度也變回了之前的溫和,點了點頭。
「謝謝媽。」
宋風晚的心裏又何嘗不是一樣開心?
也跟著說了一聲,「謝謝媽。」
陸婉瑜勉強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一家三口在沉默中吃完了飯。
次日一早,陸婉瑜就回了帝都。
陸婉瑜一走,家裏氣氛瞬間就緩和了不。
宋風晚去公司,路上想起昨日慕淺和父親,便給慕淺打了個電話詢問怎麼樣了。
「警察已經以綁架罪名起訴他了,我要作為他的律師為他辯護。」
慕淺聲音低沉,又帶了幾分疲憊。
「慕三我是知道的,他本不認識赫連怡菲,而且也沒有那麼大膽子敢綁架大明星,除非有人指使……」
聽這麼說,宋風晚皺了皺眉。
「那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想去拘留所看看慕三,順便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說到底還是自己父親,慕淺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宋風晚看了一下行程表,「我下午沒有安排,陪你一起去吧。」
慕淺自然答應,兩人約了時間,又聊了幾句就掛斷電話。
中午吃過午飯,宋風晚和初一就去接慕淺。
路上宋風晚將這事兒跟傅寒崢講了一下,後者知道攔不住,無奈之下,只得叮囑宋風晚注意安全。
幾人到了拘留所,慕三被帶到了會面室,與慕淺幾人隔著一面玻璃。
「你告訴我真相,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們!」
慕淺拿起電話詢問慕三。
慕三垂頭,半天不說話。
就在慕淺不耐煩之際,他才慢吞吞說道:「你就別問了,這事兒跟你也沒關係。」
聽他這麼說,慕淺忽然拍桌而起,神惱怒。
「我為什麼不能問?我是你的律師,要為你辯護的,你不告訴我真相我怎麼為你辯護?!」
「我說過讓你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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