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皺眉。
想回頭制止,卻又猶豫了。
今天初一有事沒有跟過來,一個人,萬一那兩個男人不講道理怎麼辦?
倒是不怕事,只是如果把老闆的店弄了就不太好了。
更何況,今天還帶著石文軒一起出來。
雖然是朋友,說到底,終歸是客戶。
宋風晚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決定多一事不如一事。
不料,自己沒察覺,但實際上的所有反應都已經落在了石文軒的眼裏。
「怎麼了?」
石文軒雖然有些無法接宋風晚已經結婚了的事實,但他還是關心著的。
見面不悅,趕忙問。
宋風晚沒有說話,這時,後那男人又開始大聲喝罵。
這次沒有到宋風晚,但他的椅子一直晃晃悠悠,時不時蹭一下宋風晚的椅子,讓人心煩。
石文軒這才注意到了對方。
他站起來,「你坐我這裏吧。」
說著,就不由分說將宋風晚拉到了對面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宋風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了椅子上。
而石文軒則是坐在了剛才的位置。
宋風晚有些無措。
「那個,他……」
想提醒石文軒後的男人有些『豪邁』,但話還沒說出口,那男人就抬手,胳膊正好過石文軒的後腦勺。
石文軒本就心中鬱結,這會兒被他突然一蹭,火氣瞬間就到了一個制高點。
他二話不說,直接轉握住那男人的胳膊。
「先生,請注意一下你的舉止。」
石文軒到底不是魯的人,即使到這種況,語氣也文質彬彬的。
那人愣住,眾目睽睽之下有些掛不住臉,再加上喝多了有些上頭,便漲紅著臉甩開了石文軒的手。
「老子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他說著,還打量了石文軒一眼。
注意到石文軒長相白凈,而宋風晚則是氣場十足,上的穿戴雖然已經盡量低調,但還是不難看出是個有錢的人。
一時不由冷笑起來。
「你個小白臉!跟爺這兒裝什麼蒜?嫌爺吵你倆去賓館里說悄悄話啊?跑這裏來談說我還嫌你們礙了我的眼呢!」
宋風晚和石文軒都驚呆了。
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是、人家石總雖然長得是斯文秀氣了點,但你哪點看出他像個小白眼了?
不家,宋風晚也不是一個需要包養小白臉的貴婦年紀啊?
宋風晚簡直哭笑不得。
而此時,兩人的衝突已經吸引了不視線。
其實別的客人對那大吵大嚷的男人也頗有不滿,只是一直沒敢站出來而已。
現在石文軒出來制止,那些人自然也幫他說話。
「是你自己沒素質,還好意思反過來罵人家?」
「就是!什麼人啊?不知道公共場合止大聲喧嘩?」
「對啊,而且人家一看就是正經朋友,你自己沒素質就算了,還污言穢語的給人家潑髒水,有沒有道理啊?」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男人越發惱火。
有一種被人穿了底氣的愧。
他咬牙著掃視了一圈四周,最後還是把目標放在最開始站出來的石文軒上。
「多管閑事!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憤怒的說完,就握著拳頭沖了上去。
眼前這男人一西裝,看上去就弱不風,最好下手!
男人這樣想著,但他的拳頭還沒到石文軒的西裝,就被一隻手猛地抓住,反手一擰,那手勁大得竟似一隻鐵鉗,疼得他當時就慘著哀嚎起來。
「啊啊啊!好疼!你快放開我!」
男人沒有了剛才的狠勁兒,這會兒半跪在石文軒面前,手還被他著,疼得冷汗直冒。
反觀石文軒卻一派悠閑,神冷漠,看他那神和姿勢,竟像是一點力氣都沒用,就讓那男人疼得直喚。
宋風晚覺得有趣,還特意偏過頭去看兩人的手。
果然,是一個比較詭異的手法。
「還想收拾我嗎?」
石文軒淡淡問道。
男人這會兒哭得鼻涕都出來了,連連擺手,「不敢了不敢了!」
石文軒冷哼一聲,也懶得跟他計較,這才甩開那個男人。
「走走走,趕走!」
那男人也是個紙老虎,被放開后就拉著朋友屁滾尿流的跑了。
宋風晚都看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不錯啊,沒想到石總不僅能文還能武,這手是專門訓練的吧?」
石文軒有些尷尬,此時那人跑了,他又恢復了靦腆儒雅的樣子,笑道:「沒有,也就是隨便練練。」
周圍人也跟著同氣連枝。
「這種人渣就是欠教訓!」
「那個男人好帥啊~坐他對面那人是他朋友嗎?太羨慕了!」
「看上去也很有錢的樣子啊~」
周圍的客人低聲談論著石文軒,宋風晚聽到朋友幾個字,頓時一僵,有些尷尬。
石文軒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拉著宋風晚坐下后,又給夾了菜。
「快吃吧,耽誤這麼一會兒,菜都要涼了。」
他輕聲說著。
「啊,好。」
宋風晚清咳一聲,盡量避免自己去聽周圍的聲音,埋頭努力吃東西。
吃飽喝足后,兩人這才慢悠悠的往停車的地方溜達。
「我聽說帝都有一條古玩街很有名,去看看吧?」
石文軒忽然提議。
宋風晚查了一下地圖,點頭,「確實有,不過我還以為你對那些東西不興趣,就沒跟你說。」
「我喜歡收藏的,走吧,下一個地方古玩街。」
石文軒笑瞇瞇的。
下午的時候古玩街的人不是很多,正好清靜一點。
石文軒和宋風晚到閑逛,進了一家看上去古古香的店鋪。
「二位,看點兒什麼?」
店裏的夥計迎上來。
這種店開在古玩街,說是古董店,但其實大部分賣的都是藝品,就是現代的,擺著圖個好看。
石文軒走到櫃枱前,低頭看了一會兒,指著裏面一白玉雕刻的簪子,對夥計說:「這個給我看看。」
夥計趕忙拿出那支簪子,放在櫃枱上的布上給他們看,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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