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接過手機,看到是慕淺打來的,便直接接起。
「淺淺。」
「晚晚,我到了,現在在機場。」
「這麼快就到了?你不是說要過幾天才來的嘛,怎麼突然就已經在帝都了呢,而且還是到了才告訴我……」
慕淺笑了笑,「嗯,臨時改了時間,你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自己打車過去。」
「不,我方便我方便。」
宋風晚連忙打斷的話,兩人說了幾句,然後就約在了半島餐廳見面。
掛斷電話后,對赫連老爺子說道:
「外公,我有個朋友來帝都了,晚上我們約好一起出去吃飯,所以晚飯我就不陪您吃了哦。」
說完,期待著赫連老爺子的同意,像上學時央求父母讓自己出去找小夥伴玩一樣。
赫連老爺子倒也沒有非要拘著的意思,笑道:
「那你出去可得注意安全,帶兩個人在邊吧,這樣外公也放心些。」
宋風晚瞟了一眼不遠的保鏢,出去吃飯帶著幾個人高馬大的男,是去吃飯還是砸飯店啊。
宋風晚幻想出那個畫面實在覺得不妥,拉著赫連老爺子的手晃了晃。
「哎喲,我的好外公,我就出去吃個飯,帶幾個彪形大漢怎麼合適嘛。
我帶著初一就好了,保護我就夠了。的手您又不是沒見過,有在您就放心吧。」
赫連老爺子轉頭看了一眼初一,無奈的點頭說:「行吧,你們去吧。」
宋風晚開心在赫連老爺子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喊上初一跑了。
赫連老爺子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宋風晚們已經發車出發了。
他著被宋風晚親了的臉,開心的不得了。
「這孩子真是的,沒大沒小。」
上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
宋風晚很快到了半島餐廳,看到慕淺已經早到了,正等著。
慕淺看到宋風晚來了,激的跑上去抱住。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向餐桌坐下,慕淺早就把菜點好了,等宋風晚來了菜也上完了。
吃飯期間兩人開始拉家常,聊的熱火朝天,時不時的捧腹大笑。
吃的差不多了,聊也聊累了。
宋風晚去了洗手間,剛上完洗手間正在洗手池洗手的時候。
一個男人住了。
「宋……風……晚?」
宋風晚轉頭,驚訝的看著來人,有些不敢相信。
「你怎麼在這?」
原來是宋風晚被深海組織抓去的時候,幫逃的那個人。
銀狐……
銀狐湊近宋風晚邊,輕輕說到:「宋小姐在的地方我怎麼就不能來,能在這遇到宋小姐那也是緣分。」
說著說著湊的更近了些,宋風晚一個躲閃,腳下一。
銀狐眼疾手快,弓步向前,回手一拉,抱住了宋風晚。
可就在剛剛,傅寒崢回到家看到宋風晚不在,得知約慕淺在這個餐廳吃飯。
心裏不放心,便算著時間過來接,進店裏慕淺告訴他宋風晚去洗手間一會兒了,還沒回來。
慕淺看到傅寒崢來接宋風晚,不想當電燈泡,就先走了。
傅寒崢這就直奔洗手間,正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傅寒崢拳頭,上去把宋風晚一把拉過來,拳頭狠狠地向銀狐揮去。
銀狐也不是吃素的,見傅寒崢直拳相向,直接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攻擊他其他部位。
兩人不分上下,宋風晚看到兩人打的不可開。
外面的客人都跑過來看熱鬧。
就在銀狐一拳正打向傅寒崢的時候,沖了上去擋在了前面。
銀狐一見宋風晚擋在前面,立馬收回拳頭,心中鬱悶。
「你們兩個都住手,別打了。」
兩個拳頭都還握,一看就沒打過癮。但宋風晚擋在中間不得不停戰,各自整理一下服,不想看對方一眼。
銀狐看了看宋風晚,走到面前挑逗的說:「風晚,你換香水了,不過這個味道比上次的更適合你。」
角出一邪笑。
轉就離開了,傅寒崢氣的就要衝上去揍他,卻被宋風晚抱住了。
見銀狐不見了才鬆開他,傅寒崢有些生氣,甩手走了出去坐進車裏。
銀狐剛剛對宋風晚的舉,讓傅寒崢想殺了他。而宋風晚偏偏還護著他,這是他生氣的原因。
看著傅寒崢氣沖沖的出去,宋風晚追了出去。
只能初一留下來善後。
宋風晚上了車后,傅寒崢猛踩油門,把車開到了一觀天橋上。
停下車,開了一瓶酒,鬱悶的喝著。宋風晚看著他生氣的樣子,也不敢說什麼,便自己下車看著這夜景。
傅寒崢憋不住寂寞,慢慢走了過去,手試探著牽宋風晚的手。
宋風晚見他心平復下來了,便故意把手收回,假裝自己還生氣了。
傅寒崢看居然不給牽手,直接抱住,對著啃了下去。雙手還不停的,從後背到部。
宋風晚拍打著他的膛,快要被親的窒息了。
傅寒崢這才鬆口,雙手死死抱著的腰,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抱著你,你還護著他,我今天就應該把他的剁了。」
宋風晚見他吃醋的樣子莫名笑了起來。
傅寒崢的眼神更加嚴厲起來,「你還笑,很好笑嗎?」
宋風晚怕了,求饒到:「老公,我錯了嘛,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差點摔倒了他才扶著我的。
我放了他是因為我欠他一個人,還記得我被深海組織抓去那一次,不就是他幫我才逃出來的嘛。」
把傅寒崢一把抱的更,撒賣萌討他開心。
傅寒崢被打敗了,這哪能抵得住,兩人這才和好,站在天橋欣賞著夜景。
「老公,你說銀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上次我被深海組織的人抓去,他們為什麼會抓我,這一切會不會和我媽媽什麼關係。
這其中有太多的疑點,我都想要弄清楚。」
宋風晚說出一堆疑問,傅寒崢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也想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更想抓住深海組織的那伙人。
便答應了要幫宋風晚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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