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三躺在地上,兩眼無神的著天花板上。
現在他唯一的希就只有慕淺了,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悄悄跑到慕淺的住等著。
慕淺加班到很晚才回家,看到慕三等在門口,轉就想躲。
卻被眼尖的慕三看到了,「哎……你看到你親爹來了不不說,還想躲啊。
這誰家的兒有這麼不孝的啊,看到自己老子就躲的道理。虧你還是個律師,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法院起訴告你啊?」
「你還知道你是我爹啊,從小到大你管過我嗎?你每天除了喝酒打牌你關心過我嗎?我上大學的學費你給過一分嗎?
我像個有爹的孩子嗎?現在你還好意思說要告我,你倒是去啊,你去告我呀。」
慕淺聽著慕三的話,心中沉積多年的委屈一下就發出來了。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直接越過慕三去開門進去。
慕三看到開門了是了走去,沒辦法慕淺也不能拿他怎樣,反正都習慣了。
進屋后慕淺還像往常一樣做自己的事,完全不當有慕三這個人存在。
「淺淺啊,爸知道錯了,從小到大爸對你的照顧是不到位,但是現在爸爸在改正了。你就再給爸爸一次機會吧,爸爸以後再也不去賭了。」
「再給次機會嗎?我給你多次機會了?每次你都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你的最後一次未免太多了吧。
從我出來上班之後我替你還了多債,我一個人上班還要養可可,你為我想過嗎?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爸爸?」
「淺淺,我這次真的是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再怎麼說你上還是流著我慕三的,我們是親人啊。現在如果你不管我,那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慕淺不想再聽他說話,直接甩出一句話:「說吧,你這次想要多錢。先說好,多的沒有,的你可以說。」
慕三知道慕淺最近接的那個大案子賺了錢,不由得竟敢獅子大開口的說:「你先給我一百萬,另外你再向你們老闆預支四百萬明天給我。」
「慕三,你怕不是瘋了吧,你當我是印鈔機啊。一百萬?四百萬?
你還不如直接把我弄去賣了,看我值不值這個價。」
說完打開了包包從裏面拿出兩千塊丟在桌上。
「我上現在就這麼多錢了。我不管你要幾百萬幾千萬,我是沒有的,你自己想辦法吧。」
丟下錢,慕淺就直接出門了。
還不知道慕三發生了什麼事,也懶得管他。
這些年一直都是幫他屁,自己也累了。
慕三拿著哪兩千塊錢,哭笑不得。
現在連自己兒也不幫自己,那只有死路一條了,但是他又怕死。
所以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跑,只要有機會逃到別的地方那就有活下來的機會。
他看著慕淺離去的方向罵道:「有個兒有什麼用,我有難的時候不還是不管我。既然你都這樣對我,那就別怪爸爸心狠了。」
他揣著慕淺給的兩千塊錢,連夜趕到車站買票。
卻在半路就被戰爺的人堵住了,原來戰爺一直安排著人跟著他,想想戰爺是什麼人,怎麼就可能那麼輕易相信他的話。
自然是會多留個心眼的,他又被帶到了賭場。
「戰爺,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殺我。」
慕三一進屋就跪著磕頭求饒。
戰爺把玩著手裏的珠串,看著慕三跪地求饒的樣子。
「你錯了?剛剛要不是我的人盯的,怕是你都已經上車跑出海城了吧。現在被抓住了你才知道錯了,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啊。」
慕三嚇得不敢再說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橫豎可能就只有一死了。
戰爺看他不說話了,「慕三,你好像沒什麼話說了,那我來說吧。既然你沒要到錢,那我替你出馬要錢吧。
濱海公寓,慕淺。對吧,我馬上派人過去把錢要過來,如果不給我就把也給你抓過來,然後讓看著你怎麼死。
你說會不會就心了找錢來救你呢,想想都有趣,哈哈哈……」
慕三聽到他要去找慕淺,心裏立馬就慌了,再怎麼說慕淺還是他的兒。
雖說平時也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但還是從沒想過要害的。
就算剛剛想要一走了之,戰爺要找的是他。
萬萬也不敢對慕淺怎麼樣,但眼下卻不一樣了。
如果把慕淺抓過來的話豈不是都會很危險。
慕三快速爬到戰爺腳下,抱住他的說:「戰爺,求求你了,不要去找我的兒,一個人帶著個孩子也沒有那麼多錢。
要不這樣吧,我答應你,我答應幫你賣那些東西還錢,然後賣了之後的好費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看可以嗎?」
戰爺看著哀求的慕三,一腳踢開他。
聽到他願意幫忙賣東西倒也鬆了口,看向被踢到角落的慕三說:「行吧,那我就再信你一次。不過你讓我錯信了你一次,我也必須讓你長長記。」
旁邊的手下一把拉過慕三的手,直接切掉他的一個小拇指。
慕三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更別說抵抗了。
慕三握著被切掉的斷指,痛的哇哇大,滿地打滾。
額頭上大顆顆的汗珠順著臉往下流著,畢竟十指連心那種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會得到的。
戰爺走到他旁俯下拍了拍他的臉說:「覺到痛了是吧,這就是你騙我的下場。如果再有下次那可就沒有現在這麼輕鬆了,一手指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希你好好記住這種痛的覺,不要忘了。」
「把箱子給他,賣完后讓他按時錢,如果他再敢耍什麼花招,直接給我剁了他。」
「知道了,戰爺。」
手下回答著。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留下慕三和哪個裝著古董的箱子。
慕三歇了會兒,忍著疼痛拎著箱子回到了家裏。
自己簡單的理了一下傷口,便睡下了。
而此時,吳悠這邊也接到了電話,說是計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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