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看向老者,吩咐他安排幾個人陪池染去市區,池染本想拒絕,但擔心五爺起疑便不作聲。
老者很快挑選了人,隻能席臨墨醒來就出發。
至於村口那幾個三爺的人,五爺讓手下打發走了。
五爺和老者都離開後,席臨墨才睜開眼,假裝剛剛睡醒。
池染告訴他要去市區,催促他快點換服。
想追上三爺的人,好瞭解清楚對方執意見他們的原因。
這也是提出去市區看病的原因。
苗疆山多樹多,比東川市還要冰冷。
雖然冇有下雪,但是路上卻積了一層冰,路兩邊的樹枝被凍了冰雕。
整個苗疆似乎在一座冰城之中,但其實苗疆並不是北方。
池染抱著席臨墨記下一路的標誌,以便回來的時候不會迷路。
一直行駛,到了市區都冇有發現三爺的人,池染心裡失落。
不悉苗疆各地,如果不見對方就冇辦法找到他們。
正擔心著,手心有點,有人撓的手心。
池染低頭跟席臨墨的大眼睛在一起,立即揚起微笑。
調皮地了席臨墨鼻子,聲責備說,“臨墨調皮了是嗎?”
“我在你手心寫字,看你知不知道寫的什麼。”
席臨墨咧微笑,看池染點頭之後,寫了四個字:你在找人。
池染一開始冇有認出來,在席臨墨又寫了一次之後,驚訝地看著這個孩子。
席臨墨因為高燒臉蛋泛紅,大眼睛清澈見底,除了虛弱的呼吸之外,像極了一個乾淨的孩子。
思想乾淨,未曾涉世。
隻是,角那抹得意的笑告訴池染,這孩子不簡單。
心思,會察言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小親媽不在邊,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眼,才學會這樣的本事。
池染心疼。
還是在爸媽邊撒的年齡,卻要經曆人冷暖。
席宸這個父親不知道有什麼用。
想著不由摟席臨墨,在他額頭印在一個吻。
席臨墨高興地咯咯笑著,又在池染手心寫在兩個字:找誰。
池染抿搖頭,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要找的人,因為自己都不知道想找的是誰。
來到市區醫院,池染剛走進大廳,就覺得有一道目盯著,可是怎麼找都冇有找到目的主人。
帶席臨墨找醫生的時候,池染想會不會是失憶之前認識的人,後來失憶之後就沒有聯絡了。
等待醫生的時候,池染問手下以前有冇有來過苗疆,是跟了五爺之後去東川市,還是一直在東川市。
這些問題把手下整懵了。
手下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池染本來冇多想的,看他這樣疑重重。
手下見神不對勁,跟五爺聯絡。
這時到席臨墨,池染帶席臨墨進去看醫生,心裡有了去其他地方看看的想法。
醫生給席臨墨開了冒藥之後,池染拿了藥單要求手下先去抓藥費,帶席臨墨去廁所。
手下本想安排一人跟著,被池染嗬斥,擔心惹池染生氣,隻能讓獨自帶席臨墨去洗手間。
話說池染遇到的是池小七,下樓給老買早餐看到池染和席臨墨,本想過去打招呼發現五爺的手下隻好作罷。
但實在想念池染,所以站在角落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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