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蘇葉被這一家子欺負,秦時宴當時沒在邊,做不了什麼。
但現在,他就在這里。
高大拔的形往蘇葉面前一站,擋在了和病人家屬之間。
惡狠狠地瞪了過去:“閉!否則,我不介意,把你踹出去。”
“你,你是那個影帝秦時宴?”
那病人家屬也是個欺怕的,被秦時宴呵斥了之后,便也不敢再對著蘇葉指指點點罵罵咧咧了。
戚溪把手里的平板放下,開啟天眼朝著那渾散發著難聞氣味的中年男人看了過去。
那難聞的氣味,蘇葉可能分辨不出來。
但戚溪卻知道那是什麼氣味,那是尸腐爛的氣味。
沒錯,眼前這個中年男子,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一行走的尸。
四肢已經浮現出了尸斑,五臟六腑也已經從部開始潰爛,那灰白的臉上全都是死氣,眼睛渾濁,也都是死人才會出現的癥狀。
可奇怪的是,這尸的四肢能夠彈,眼球也可以上下左右的旋轉。
在某種程度上和僵尸有點像,卻又不太一樣。
僵尸怕,眼前的這個東西,并不怕。
僵尸四肢僵,關節不容易彎曲,可眼前的這個東西,不是跳著走的,而是像正常人那般行走。
但它們的共同點是,都懼怕陸司深,準確的說,都懼怕陸司深上的紫金龍氣。
戚溪用天眼查看了一番之后,給出了一個結論:“蘇葉不是庸醫,的所有診斷都是正確的,這個病人現在的況,充其量就是一能彈的尸。”
“尸,尸?”
封寒江一想到自己剛剛和這病人挨著坐在車后座,還拍著人家的肩膀,嘮了會兒嗑,就覺得渾起皮疙瘩。
所以,他一路上都是在和尸聊天?
“你們聊,我先去洗個手。”
云也往后避了避,掩著口鼻,站到了窗邊。
小溪妹妹還是一如既往地,開口就震驚全場啊!
那病患的家屬哪里能接這樣的話,臉旋即一黑:“這位小姐,我老公他能走能跳,呼吸正常,瞎子也能看得出來他是死是活!哦,我知道了,你們都和這姓蘇的庸醫是一伙的吧!治不好我老公,還不準別人治好了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戚溪也不想和有過多的言語爭辯,語氣平淡無波地說道:“這里就是醫院,做個檢查花不了多錢,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可以查一下,看看他的五臟六腑是不是已經開始腐爛了。不想檢查也沒關系,尸嘛,再過段時間,就會腐爛到外面了。”
“你,你這小姑娘,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那病患家屬后背有些發涼,這又是尸又是腐爛的五臟六腑,誰聽了不瘆得慌啊!
“哦,原來你喜歡和尸同床共枕,一起吃喝拉撒啊!那請便吧!”
戚溪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說話間,還不舒服地皺了皺眉。
哎,失策了,現在整個病房都是散發著尸臭味,是待不下去了。
“陸司深,我想先回家。”
“好,那就先回家。”陸司深也怕這難聞的氣味,會影響到戚溪和肚子里的三個小團子。
晚上九點左右,戚溪收到了秦時宴的發過來的信息:【小溪妹妹,大世界會所這邊的熱鬧你還看嗎?】
【七夕:看啊!】
戚溪上說著是去看熱鬧的,其實還是不放心讓他們去面對險毒辣的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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