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沒起疑:“那個洪基,你別去招惹他了,和你姐姐都聽話些,這些日子事太多,姑父忙得焦頭爛額,你們倆可別再鬧出什麽事來。”
雲昭悄悄噘:“知道了,表哥,你怎麽那麽確定那個洪基有嫌疑啊?”
“他要是直接被兵抓到,我還不覺得有什麽,被孩子認出來就不一樣了。”玉知言停下來:“我問你,如果你發現滿大街都是自己的畫像,你會怎麽辦?”
雲昭口而出:“躲起來啊,我明白了,那麽多畫像,洪基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不躲,還在街上被發現,就像是自己撞上來的一樣,而且最可疑的事,我們剛到衙門,誰都沒我在找他,他見到我就問為什麽找他。
一定是他昨晚上故意躲起來,但是有聽到你問我記不記得他的樣子可以畫下來的話了,他要是心裏沒鬼,絕對不會躲起來,不行,我抓他去。”
“不要著急。”玉知言拉住他:“既然知道他有嫌疑,那就防備著一些,能攪出這麽多事,他絕對不是一個人,隻怕後的人更多,現在抓他,隻會打草驚蛇,你會告訴姑父一聲,這些日子政事太多了,隻怕他們顧不過來這些。”
“好。”
把雲昭送回家,玉知言進去拜見了容兕,坐了半刻,容兕安排人送他回去。
送走了玉知言,容兕才瞧著在椅子上靠著掃的雲昭:“你爹爹在書房等你們呢。”
“等我們?”雲昭立馬躥起來:“他在家呢?今日不忙嗎?”
容兕笑而不語,這幅表把雲昭嚇得更嗆,急忙跑回房間,先在屁.上墊了兩個棉墊子,然後才跑著去找雲徵。
藺慕蘭昏迷了五終於醒了,藺府趕著人來報信,雲景立馬就拉著容兕過去,步燕淩和玉知言也得了消息過來,屋子裏有好些世家公子,藺慕蘭人緣極好,友人甚多,知此刻都趕來看他。
大夫在給他號脈和檢查肚子上的傷,其他人不便靠近隻能在旁邊等著。
他臉上蒼白,消瘦的厲害,微微偏頭,靜看著人群裏的雲景,雲景也瞧著他。
他醒了,歡喜,可他如此這般虛弱,又擔心。
“公子醒了,便無礙了,隻是今日氣轉熱,傷口一定要萬萬心,若是流膿潰爛了,後果不堪設想,另外,起臥都要特別心,不能撕裂,近一個月,還是臥床調養為好。”
藺夫人一一記下,總算是鬆了口氣。
送大夫出去,他們一一過來問好話,容兕近前,雲景就跟在邊。
“醒了就好,現在務必好好養著,被刺一事,定會給你一個代的。”
“多謝王妃。”藺慕蘭很虛弱:“兄長告訴我,皇上保留了我前兩場考試的績。”
容兕點點頭:“的確,你尚且年,不礙事的。”
他點點頭,目看向雲景,容兕瞧了一眼,起把雲景帶走,留下玉知言他們與藺慕蘭話。
藺夫人跟著出來,在容兕麵前抹淚:“昨,藺蕭傳了消息過來,是也就這一兩就能到了,現在慕蘭也醒了,總算是有了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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