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忍了忍:“大王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大王應該也明白皇上和我爹的意思,我姐不遠嫁,所以求娶一事,大王不必想了,還有,我姐還是個未嫁,婚嫁大事你和實在不像話,大王若是實在不死心,那就等我爹從齊國回來,或者,現在就和我舅舅談。”
他可不是柿子,強起來誰都不好使。
蘭箏勉強聽懂他什麽了,頓時眼睛大亮:“夥子有脾氣呢,我喜歡。”
雲昭看了一眼,依舊嚴肅的盯著渠良。
“世子能替郡主做主?”渠良微微後靠了一些,看著他,稍稍有些不滿了。
雲昭不慌不忙:“家父不在家,家母不主外事,我為家中長子,這些事還是能做主的。”
渠良了臉,看向一旁的玉西澤:“玉大人讚同世子的話?”
“從公事來講,王府之事,下不便手,武王不在,世子做主外事理所應當。”玉西澤含笑:“從私事來講,郡主是下唯一的侄,下疼妹妹,對侄自然也是疼有加,遠嫁之事,下也不會同意的。”
他講的更是清楚明白,渠良的臉更加難看。
談話不歡而散,玉西澤和雲昭從驛館出來,兩人都忍不住想笑。
“舅舅,那個蠻夷大王真是倔,我娘親,那在洗塵宴上,皇上和我爹爹的就已經足夠明白了,結果他今還,他那麽執著的要娶我姐做什麽?”
玉西澤笑了笑:“渠良剛剛登上王位,他的幾位叔叔欺負他年輕,所以總鬧事,他勢單力薄,所以想到來燕國求娶一位貴,好拉上燕國給自己做靠山,公主尚且年,把人捋一遍,隻有觀音婢合適了。
你爹爹地位高,深得皇上信任,而且,你看看你爹和你娘親的人脈,娶了你姐,和娶了公主沒什麽兩樣,所以他才會盯不放的,而且,昨日的事,他勢必知道是個圈套,卻還是去了,估計也是想運氣吧。”
“這想法真是惡心。”雲昭憤憤不平:“舅舅,那個餘夫人太過分了,都作妖好幾次了,次次都針對我姐,我真是想不通,我娘怎麽會一次次放過,那個步夫人也是,我和侯爺玩的好,也不好他母親的壞話,但是步夫人真的應該好好想想,我家裏的老嬤嬤都知道,餘夫人做的蠢事,都會算在侯爺上,就步夫人不知道。”
玉西澤他的頭:“那位餘夫人是步府的客人,你娘親再怎麽想管,也不能把手進步府,否則隻會得罪人,步夫人作何想法,我們也不好,一切要等自己明白才是,你既然和侯爺玩得好,那不防晦的提一提,讓他自己防備著些。”
“我過。”雲昭老的歎了口氣:“侯爺知道他姨媽和妹妹不安分總惹事,他也過,可是每次隻要他一,餘夫人就鬧步夫人就哭,他他總不能把步夫人一塊趕出去,所以每次都隻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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