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病人太多了,隻求這幾場雨過去後,能夠淨一淨這些東西。”他看著雲景,心疼的抱住:“不好好在長安待著,跑這裏來做什麽?我若不好,會送信回去的。”
“有人給我送信,是你病危,然後我就來了。”
藺慕蘭默了默,無奈的抱:“傻乎乎的,我若病危,能給你送信的隻有兄長了,他必定是給我妹妹或者是雲昭送信,哪裏會經他人之手?”
雲景沒吭聲,剛出長安城,和步燕淩就過,當時步燕淩就被騙了。
他們都能看出來,隻有信了那封信。
“慕蘭。”
“我錯了,白日裏吼了你。”他放輕聲音:“你來了,若我不能把你完完整整的回去,該怎麽辦啊。”
雲景垂了眉眼:“我是自己跑出來的。”
“你...”藺慕蘭越發無奈:“等見了王爺和王妃,我必要謝罪才是了。”
“我爹爹去滇南了。”雲景鑽出來:“七月初四就走了,應該早就到了,你知道嗎?”
藺慕蘭搖頭:“王爺去滇南了,難道李軍侯出事了?”
“李伯母也去滇南了,大概是吧。”
他皺了眉:“此次病兇險,又是故意為之,王爺去滇南不會是單純的看李軍侯的,定然有人要在滇南搞事了,安張家,嫌疑最重,王妃可告訴王爺了?”
“大概是了,三郎了,我娘親要解釋的話,爹爹會追究底的問的。”
“那就好。”藺慕蘭也做起了打算:“溧和滇南阻隔消息不通,我和兄長又被城牆阻攔消息不通,我們這裏還好,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佛奴了,他一個人在北州,如果北州真的有人要使壞,他最危險,而且,也沒有人告訴這些。”
被他一,雲景也急了:“北州有可以信任的人嗎?”
“有,李將軍麾下應該是有的,但是在軍中,佛奴雖然任了刺史一職,但到底幹的文職,他一個人去了哪裏,又沒幫手,還不如我和兄長呢。”他細細想了想:“兄長和佛奴是至,他應該會安排的,你隻管記著,護好自己,別去那些病人,誰讓你都不校“
雲景點點頭:“我知道。”
湊一起歇了一晚,沒亮藺慕蘭就又忙著去看病人了,他依舊一間院子一見院子的看,個個都問了一遍,十裏鎮的人都曉得他是刺史的親弟弟,是長安來了貴公子,是幫著刺史來這裏照看災民的。
還忙著,青禾跑了過來,提著一壺煮開的鹽糖水,挨個給病人們倒了喝下去,看見藺慕蘭也在,想去話,又忍住了。
藺慕蘭脾氣子都是見過最好的人了,可昨日自己提及雲景,他分明有了不悅。
“青禾姑娘。”藺慕蘭主開了口:“請給我一碗水,多謝。”
青禾一愣,急忙過去給他倒了一碗,藺慕蘭半跪在地上扶起一個起不來的病人,讓他先把水喝了,然後立馬把他背在上帶去給大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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