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不算太晚,急診還人來人往的,醫生檢查之後,給安排了一張床位打點滴,還告訴他床位張,怕一會兒有病人來,讓他輸完拿了葯就可以回家。
賀宗鳴說:「他這是老病了,以前檢查說要是發展得嚴重了……」
醫生沒好氣打斷他:「知道是老病了還不吃飯,這不是自作自麼?」說著就斜了陸淮深一眼,「目前看來是力和長時間力發的,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最好自己找時間做個全面檢查。」
賀宗鳴無言以對,心裏還對這番話表示贊同。
陸淮深輸上水之後,賀宗鳴見他閉著眼,手搭在眼前擋,滿臉的疲,由衷說:「陸淮深,我發覺你現在有點像在耍苦計,不過是走自我毀滅式路線的。」
陸淮深一點反應也沒。
賀宗鳴自顧自說:「要不要給你弄到VIP病房去?畢竟你這急診跟住院部不僅差了十幾層,還分隔兩樓,你這苦計兒就是獨角戲,沒觀眾也沒有用。」
陸淮深本不齒賀宗鳴這種想法,主要是沒覺得有功的可能,畢竟低聲下氣的好話說過了,江偌本不為所,什麼苦計,他恐怕只有以死謝罪,江偌才能眼了。
陸淮深頭疼得很,賀宗鳴又聒噪,搞得他想安靜地歇息一下都不行。
等賀宗鳴閉上了,陸淮深說:「你最近不忙?」
「晚上還好,近段時間除了你那事,公司沒事要加班。」
「那你可以另外找點事做。」
賀宗鳴善解人意地說:「你現在這樣,我不得在這兒陪著你嘛。」
陸淮深拿開手,沉默了一下,說:「謝了,但你還是別在這兒的好,我想安靜一會兒。」
「好心當驢肝肺。」賀宗鳴假模假式地哼了聲,嗔十足,隨後才正道:「自個兒待著吧,有事聯繫我。」
賀宗鳴走後,陸淮深很快瞇著了一會兒,結果沒過多久就被隔壁小孩的哭聲震醒。
是個被開水燙傷的小孩,等傷口理完,他也哭累了,就一直貓兒一樣地嗚嗚咽咽。
陸淮深一直睡不著,困卻清醒,等點滴打完已是凌晨,不適也消除得差不多,這才拿著外套離開急診,去了住院部。
黑進了病房,陸淮深輕手輕腳關上門,隨後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困了就蓋上大在沙發上將就睡下。
第二天一早,江偌醒來,天大亮,吳嬸剛到,正糾結著要不要江偌起床吃早飯呢。
見醒來,面帶和說:「正想著要不要你起來呢,既然醒了就洗漱吃早餐吧,趁熱。」
江偌坐起來,視線越過吳嬸看了眼空的沙發。
昨晚睡得迷迷糊糊聽見了靜,也不知是真是夢,陸淮深回來過沒有,程舒他們肯定是知道的,但沒打算問。
下午江偌被安排轉了院,王昭和喬惠前後腳過來。
「你怎麼來了?」江偌訝然,還沒將住院的事告訴王昭,不知是從哪兒知道的。
王昭:「從一個朋友那兒。」
江偌想了想,「你有哪個朋友知道我住院?我早上可還在另一個醫院呢。」
王昭見實在瞞不過,不太自然地說:「賀宗鳴,」末了又畫蛇添足說:「工作上的事找他,是他主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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