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支隊那邊呢?”柳至秦問:“學民遇害那天,兇手肯定一直關注著他的行蹤,查道路監控的話,說不定有收穫。”
“已經查過了,沒有發現可疑車輛。”
“那我們現在掌握的,就只有一組足跡。”
“為什麼不這樣想。”花崇說:“我們已經有一組足跡了,而且掌握了兇手的高重年齡。”
柳至秦雙手撐在腦後,自言自語:“龍生龍,生……”
“嗯?”花崇挑起眼角,“想說什麼?”
“滿國俊說,滿瀟不像他。那逆向思考一下,滿瀟會不會很像兇手?”
“你這個逆向也逆向得太過分了。”花崇笑,“怎麼個像法?你難不想通過面部識別搜索兇手?”
柳至秦眼睛一亮,“說不定……”
“打住打住!”花崇擺手,“父親和兒子的五可能確實存在相似之,但長相完全不像的父子也不是沒有,而且些微的相似本識別不出來。再說,我們現在也沒有這種海量識別的技。”
“說到底,關鍵是沒有技。”柳至秦輕輕聳了聳肩。
“嘖,瞧你這表。”
“我以後寫個程式試一試。”
花崇倒不懷疑他的本事,但在刑事偵查上,父子面部識別極不靠譜。
柳至秦又道:“其實我剛才想說的不是通過面部識別搜索兇手,花隊,你打了個岔。”
花崇心道,那還是我的錯?
“我們就先假設一下,滿瀟優秀得不像滿國俊,如果他的才華像他的生父呢?”柳至秦強調:“當然,這只是假設。旁人也只是說他不像滿國俊,沒說他像別的什麼人。但他會不會確實繼承了他生父的某種優點?”
“優點?”花崇疊起,手肘撐在膝蓋上,“滿瀟從肖剛的公司離職之後,長達四個月的時間找不到工作,最後不得不當上計程車司機。雖然行業沒有高低之分,但很顯然,滿瀟如果能找到別的符合他學歷、經歷的工作,他不會去開計程車。也許他不太適合公司,只適合當一名教師。”
“他的閃點,在學生時代是學習,步社會之後是教書。”柳至秦道:“假設他像他的父親,那麼……”
花崇沉思一會兒,搖頭,“這太扯了。你想說他父親也是教師?”
“我知道這很扯,但這只是我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想法,所謂的‘重案靈’吧。”柳至秦解釋道:“而且我之所以會這麼想,還是基於你對兇手的側寫。”
花崇認真道:“我?我說了什麼?”
“學民那個案子,兇手出了唯一的破綻——他的腳印沒有被覆蓋,原因是什麼?他不知道那兒的居民習慣于遠距離拋擲垃圾,這一是因為他觀察不足,二是因為他本沒有那種習慣,他應該是個有一定道德修養、個人素質不低的人。這是你說的。”柳至秦慢聲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不久接過藍佑軍——就是藍靖的父親,那位在城一中教書的老師,你一給我說兇手的特徵,我就想到了藍佑軍。藍佑軍今年也五十多歲吧,修養、素質、道德都在中等往上,而且他是教師,大多數教師的素質本來就高於社會平均水準。但藍佑軍顯然和案子沒有關係,所以……”
“所以你覺得,兇手是個和藍佑軍有相似之的人?”
“對。”柳至秦說:“如果針對滿瀟的排查沒能鎖定嫌疑人,而滿國俊這邊又遲遲沒個說法,我們可以試著接這一類人。畢竟……”
柳至秦笑了笑,“‘靈’也是英刑警該有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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