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眼睛瞇一條線,眼尾拉出一道細長的幅度,“腰再好,也得注意保養。”
花崇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腰好”似乎還可以有其他的解讀。
但轉念一想,“腰好”是多明正大的詞,為什麼非要做其他解讀?
這不是故意往那方面繞嗎?
“直接證據是個問題啊!”張貿的歎就像一個鉤子,花崇被勾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
“足跡和指紋不太一樣。”花崇抱著墊子說:“指紋是給兇手定罪的直接證據,但足跡的話,雖然也是關鍵證據,但到底不如指紋,尤其是我們現在找不到兇手作案時穿的鞋子。”
張貿擔憂道:“足跡是我們唯一掌握的證據,萬一這都不能給兇手定罪……”
“那就找其他證據。”花崇淡定得多,“申儂寒的口供也很關鍵。”
“但他很啊。我剛才看監控,你都那麼繞他了,他都保持著冷靜。”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接到讓他無法冷靜的事。”花崇說:“申儂寒比我想像中的更加理智,不過你在監控裏看不出來,他實際上已經開始不安了。他流出的那種緒,就是我認定他是兇手的依據。”
張貿有些激,“讓他無法冷靜的事?是什麼?”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肯定有。”花崇說著放下墊子,站起來。
“花隊,你又要去哪?”張貿喊。
“接著查案子啊。”花崇向辦公室門口走去,“我就回來喝口水,你以為我回來打盹兒?”
??
DNA鑒定結果早於足跡鑒定結果出爐,事實與推測一致,申儂寒的確是滿瀟的親生父親。
面對鑒定書,已經被轉移到審訊室的申儂寒神呆滯,眼珠一不,眼皮的抖卻越來越快。然後,他的張開,眉間開始收攏,面部線條抖,雙手就像痙攣了一般。
“這……”他好像已經不會說話,眼中突然有了淚,嗓音不再像之前那樣溫潤,整個人彷彿頓時失態。
“怎麼,怎麼可能?”他大口吸氣,好似周圍的氧氣已經不足以支撐他此時負載的緒,“一定搞錯了,我,我沒有孩子啊!滿瀟怎麼會是我的孩子?”
隔著一張並不寬的審訊桌,花崇審視著申儂寒。
這一段“表演”實在是彩。木然、震驚、不信、恐懼,申儂寒這名數學名師將自己應當呈現的緒一點一點、循序漸進地甩了出來。
完得無可挑剔。
花崇一句話都沒說,“欣賞”他這一連串對緒的剖析。
剖析得越久,就越容易出破綻。
申儂寒也許已經想到了一種極壞的可能——警方查出他與滿瀟的關係。
為此,他準備好了一場“表演”。
畢竟即便警方確定他就是滿瀟的親生父親,也不能由此認定他正是兇手。
警方甚至不能確定他早就知道滿瀟是自己的兒子。
因為沒有證據。
他必須好好演一場戲,證明自己對滿瀟的世一無所知。
不過既然是“表演”,自然有時長。他準備演多久?十分鐘?一刻鐘?還是半個小時?
類似的緒發,至多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那麼演完了呢?當準備好的緒都發完了呢?
花崇晃了晃腳尖,任由申儂寒發揮。
許久,申儂寒右手捂著眼,肩膀劇烈抖,不知是不是演練好的話已經說完了,不斷重複道:“肯定是你們搞錯了。”
“搞錯?你是數學老師,難道還不信科學?”花崇清了清嗓子,終於開口,“說說吧,當初你為什麼會與向雲芳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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