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輛馬車搖搖晃晃穩步前行消失在眾人的面前,覃管事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這事要再來幾次,他的小心髒當真是承不住啊。
不過這次也不是沒有收獲,那兩人的份,他還得稟報主子好好探查一番,現在這個關鍵時期,還是不宜節外生枝,若是能好的,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來的好。
想到這,覃管事的思緒已然轉了好幾個圈,殊不知,看到其沉默,一旁全程充當一柱子的兩個守門侍從都張得哆嗦起來了。
最終還是忍不住推搡著上前,忐忑的道,“覃管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然而兩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覃管事揮揮手打斷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事也不怪你們,別說是你們了,就是我,若不是看到他們手了,恐怕都會以為他們只是普通人。”
說到這,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覃管事微微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道,“記住,以後若他們再來,必須要客客氣氣的請他們進去,同時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雖然對於這個命令兩人都有點不著頭腦,可是既然都下這個命令了,他們也不得不從,當即高聲應了一聲,“是!”
見此,覃管事微微點頭,不再多言,只是在走進去的時候邊走還邊嘟囔著些什麼。
這個小曲很快就結束了,眾人散的散,離去的離去。
不知為何,蕓淑明顯已經在那之後就封鎖了消息,可關於逆銘城大小姐當街吃癟的消息卻像長了翅膀似的在底下流傳開來了。
然而很奇怪的是,對於吃癟的對象的消息卻被莫名的封鎖起來了,不管怎麼打聽都得不到確定的消息。
對此,蕓淑直接氣得把屋子裡的東西全部都砸碎了。
“小姐……”一旁的侍滿心抖的瞅著自家氣紅了眼的主子,巍巍的有種想要拔而逃的沖。
不喊還好,一喊蕓淑就像一個點燃了的竹,猛地發了,揪著旁侍的耳朵就是一陣怒吼,“小姐什麼小姐,沒看到你們小姐的名聲都被敗壞了麼,讓你們去查的消息都查到些什麼了,是誰給我散播出去的?!”
被沖著耳朵裡一陣怒吼,那侍的子抖得跟篩子似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小姐您消消氣……”
“消氣?你讓我怎麼消氣?!”聞言蕓淑整個人都炸了,抓著侍的領子,手骨關節的發白。
從小到大,所有的臉面都在這次被丟了,了這等委屈,難不還讓忍氣吞聲嗎?!
就在這時候,蕓淑手邊的通訊驀地響了,蕓淑的作也隨之一頓。
看到通訊上顯示的名字,蕓淑深呼吸一口氣,一把甩掉手中的人,回過接了起來,聲音依舊冷的道,“查清楚了?”
通訊中的人聽到這聲音明顯渾一抖,但還是著頭皮道,“……沒、沒查到……”
果不其然,聞言蕓淑指尖得發青,叱呵了一聲“廢”之後直接把通訊給扣掉了,口微微浮,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好不容易從蕓淑手裡死裡逃生的侍見到這一幕更是直接一,到了角落,努力減自己的存在,生怕又一次禍及池魚。
看到侍這沒出息的樣子,蕓淑更是氣打一來,正想要發作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讓蕓淑的作瞬間僵住了。
“蕓兒?在麼。”
聽到這清晰的聲音傳來,蕓淑的臉瞬間就變了,頓時不顧面前的一片狼藉,整理了一下上的服推門走了出去。
一開門就對上了某人深沉的目,蕓淑頓時覺一陣心虛,“大哥……”
“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哥?!這麼重要的事,居然都不告訴我!”被稱之為大哥的男子一蹙眉,渾寒氣淩冽。
聞言,蕓淑頓時一臉苦,“我……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事現在整個丹域還有誰是不知道的?”男子冷哼一聲,看到後的一片狼藉,眉頭一凝,“發脾氣有什麼用?說吧,這事的來龍去脈都給我說清楚了。”
“是……”蕓淑沉悶的應了一聲,跟個小媳婦似的跟著男子走進了屋子裡。
要說整個逆銘城中,天不怕地不怕的蕓淑唯獨最怕家大哥,逆銘城的大爺——贇孚。
不管多大的脾氣在到贇孚都瞬間跟萎了似的,逆銘城的人都知道,能讓蕓淑消氣的唯有贇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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