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雲緒有點激,旁邊兩個宮人上前將架住,蘇霓錦看著的樣子,無奈一歎:姐姐,你需要的是一個監控。
在這個沒有監控和指紋的時代,眼見為實就是最好的澄清,最好的證據。
蘇黛雲接下來會怎麼樣蘇霓錦並不想知道,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知道蘇黛雲說的是真的,確實作弊了,可一沒有害人,二沒有謀利,蘇黛雲完全不顧姐妹之,甚至不顧蘇霓錦和蘇軫一家的死活,想讓他們背上『欺君罔上』的罪名,這就有點手毒心黑了。
熙元帝本就很喜歡這幅字,當時匿名批閱的時候就著重關注過,如今又現場看了一回,更覺滿意,連連贊道:
「不錯不錯。寫的真不錯。來人,取章來!」
蘇霓錦眉峰一挑,您老還真喜歡蓋章!
眼看熙元帝就要把章蓋到寫的字上,蘇霓錦阻止道:「陛下,要蓋章的話,還是蓋這幅吧。」
雖然不知道這幅字是誰寫的,但總是人家的字和真跡,那個充其量就是高仿,蓋上玉璽,也是高仿。
「是啊,父皇的章還是蓋在那幅上吧。至於今天寫的這幅,便給孤做個留念吧。」祁昶拿起蘇霓錦剛寫好的那幾張字,如是說。
蘇霓錦心中至對祁昶翻了一百個白眼!然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尊貴的太子殿下似乎並沒有察覺他的蘇小姐正對他有所不滿,四目相對,祁昶還挑釁般對蘇霓錦揚揚他手中的字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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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姑娘的嫉妒心,讓好好的選妃典禮出了一場鬧劇。
書寫臺撤下,蘇黛雲與嘉和郡主跪在帝臺之下,等候熙元帝發落。
嘉和郡主委屈的不行,暗自把手帕攪螺狀,唾棄自己居然信了蘇黛雲這個蠢貨的話,自己豈非比還蠢嗎?
「奉國公之蘇黛雲,蓄意污蔑準太子妃蘇霓錦,其行可惡,現收回對其所有賞賜,除去其選秀資格,杖責二十,趕出宮去。」
蘇黛雲大驚,被杖責二十除去選秀資格外加趕出宮去,定然要為京中世家圈中的笑柄了,今後前程無。
「陛下,臣知道錯了,請陛下開恩。」
不想因為這件事壞了自己的將來的前程。說完之後,怕熙元帝不允,又求上了甯貴妃:「姨母,姨母您替我說說話呀,姨母。」
甯貴妃現在可一點都不想幫說話,這孩子腦子就是不清楚,剛才那麼暗示,就是看不懂,現在又來求,甯貴妃若是幫說話,勢必要被皇帝惱了,若是不幫,又顯得好像也沒有姐妹義,蘇黛雲不稱呼為貴妃,一口一個『姨母』的,這是一聲聲的鞭子聲,趕著上架呢。
左右兩難,甯貴妃左右權衡取其輕,對熙元帝道:
「陛下,臣妾也知道此時不該求,可終究是臣妾的親外甥,還請陛下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念初犯,饒了吧。小姑娘貴,哪裡就得了二十杖責,要不就收回賞賜,訓斥一番,令回府思過吧。」
熙元帝瞥了瞥甯貴妃,思慮片刻後道:
「既然貴妃求,那二十杖責便免了吧。」
甯貴妃和蘇黛雲大喜,還沒說謝恩的話,就聽熙元帝又道:
「杖責免就免了,但若從輕發落,恐怕今後要落人口實,說朕事不公。這樣吧,是奉國公之,做出此等惡事,奉國公難辭其咎,他教無方,目無兄弟,便令其停職查看,罰奉一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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